卻說此前被吉美如派去尋找橋樑的陳良,連續找了兩座,發現都已經被山洪衝垮,如果再往下面跑就要到海里去了,無奈他只能原路返回,先去跟大部隊匯合。
陳良一個人,雖是在雨夜,但行進速度卻很快,跑着跑着翻過一座小土丘,忽然看見土丘下方有一個大窩棚,窩棚里有微弱的火光閃動。
「咦,這裏有人?那掛的是迷彩服嗎?是走散的學生?!」
陳良心中一喜,當即從土坡上滑了下去,慶幸能在這裏遇到那些掉隊的學生,正好把他們一起帶到造船廠去。
剛剛滑了一半,陳良卻忽然被右邊一棵大樹下的動靜所吸引。
那裏有一個赤裸上身的男子不知正在做什麼,看起來有點面熟,好像是另一個班的教官司徒南海。
陳良雙腳踩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道:「司徒教官,你在這裏幹什麼?棚子裏的是你們班的學生嗎?」
聽到身後有人說話,獸性發作的司徒南海猛的轉過頭,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着身後的陳良
而這時,陳良也看到了司徒南海身下居然是一名女學生,那女學生衣衫不整,閉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司徒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陳良心頭大怒,又往前跨出兩步,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已經失去理智的司徒南海忽然間爆起,抓着旁邊的一塊石頭迎面向他砸了過來。
陳良想不到平日裏一起訓練的戰友會對他突下殺手,一時不覺,被那石塊狠狠砸在了腦袋左側。
不過好在那石塊實際上是一個土疙瘩,並沒有岩石那麼堅硬,一砸之下碎成了土渣,但即便如此也讓陳良腦袋一歪,瞬間冒出鮮血。
「媽的......司徒......你這傢伙看來真的瘋了!」
陳良被他這一下砸的有些腦袋發懵,但好在冰冷的雨水不斷沖刷在他的頭頂以及全身,讓他很快恢復了理智,一腳將撲上來的司徒南海踹的倒退兩步,緊接着兩人便在大雨傾盆的泥地里扭打起來。
或許是腦袋挨了一下的緣故,又或許是剛剛一直在雨夜奔跑體力消耗有些大,陳良很快就處於劣勢,再加上司徒南海人高馬大,比他最少高出十多公分,很快就將陳良壓在了身下,雙手死死掐着他的脖頸。
陳良不斷擊打着司徒南海的肋部,雙腳在泥地里蹬踏掙扎,但奈何這個人好像着魔了一樣,陳良已經確定,他最少打斷了對方兩根肋骨,可這手上的力氣不減反增,深深嵌入到了他的肌肉中,極速的窒息感讓他的大腦沒辦法正常思考,很快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直至黑暗完全降臨。
「呼呼呼......」
看到自己的戰友徹底沒了動靜,司徒南海這才是找回一些理智,他看着自己的雙手,還有一動不動的陳良,心中發狠,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這月黑風高雨急,直接把陳良埋入地下。
司徒男孩緩緩轉身,面部開始變得猙獰扭曲,他看着衣衫不整渾身泥濘的蕭娜,剛剛恢復的理智又一次被拋到九霄雲外。
「嗚嗚......」
可就在這時,蕭娜竟然動了動,睜開眼睛。
她活動了一下仍有些疼痛的脖頸,抹掉臉頰的雨水,終於看清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的教官赤着上身,雙眼發紅,死死盯着她,而在他腳下則躺着另外一名教官,不知死活。
當蕭娜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時,急忙抱住雙臂想要大聲叫喊。
但他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雖然竭盡全力但仍然發不出太大的喊聲,加之雨急風大,根本沒辦法把聲音傳遞入牛棚中。
「娜娜,放心,我會心疼你愛你的,這輩子都不離不棄,你嫁給我,我們說好一生一世待在一起,你還說過我們要生最少五個孩子,兩男三女,記得嗎?」
看着胡言亂語,精神明顯有些錯亂的司徒南海,蕭娜想要掙扎站起身逃跑,可試了幾次都滑倒在地,她一邊搖着頭,一邊沙啞着嗓子,喊着「你別過來」。
但很明顯已經陷入某種錯亂記憶中的司徒南海並不會輕易放過她,就那麼一步一步的靠近過來。
忽然,司徒南海的腳步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