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替本王的二弟和三弟的馬提升了本事,不妨也替本王的這一匹烏騅馬也試試吧?」
楊凡微微鞠躬,笑道。
「回稟殿下,這自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等待會兒臣下去之後,就會好好的伺候殿下的烏騅馬的。」
話音剛落,卻見這時一旁的彭侯冷哼一聲道。
「哼,又來了一個阿諛奉承的傢伙。」
潞王和徐州王聽到這話頓時不爽了,本來他們和彭侯就很不對付,而眼下這彭侯還敢這麼囂張,自然也是直接針鋒相對。
「彭侯,你是不是未免也太不把我大哥放在眼裏了?」
「這位可是我大哥親自請來的人,他不過就是要替大哥好好的看一看馬,怎麼就變成了你口中的阿諛奉承之人了?」
面對二王的咄咄逼人,彭侯照樣是一副誰都瞧不起的樣子道。
「我聞有能治軍者,善於出謀劃策,有能治人者,善於運籌帷幄,可還從沒聽所過,哪個專門能伺候狗馬禽獸的,也能被拜為上將軍了。」
「如此看來,秦飛燕之敗亡,也不是沒有道理!」
彭侯的這番話幾乎可以說是完全沒把楊凡放在眼裏,甚至是赤裸裸的羞辱。
不過楊凡當然是不會因此而感到生氣的。
反倒是秦皇舉,明明是坐在龍椅上的人,可彭侯的一舉一動,都分明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甚至儼然就是一副長輩的態勢。
這自然是讓誰都會感覺到十分的不爽的。
秦皇舉當即道,「彭侯,楊將軍的本事,肯定不僅僅只有相馬的本領,既然剛才是你提出來要見一見楊將軍的,眼下卻又是如何這麼容不得人呢?」
「就算有什麼對楊將軍不滿的地方,愛卿也大可以等到楊將軍將該說的話都說了之後再提出來,又有何不可呢?」
秦皇舉的這番話倒是說的滴水不漏。
同時也讓彭侯無話可說。
秦皇舉於是又帶着幾分微笑看向楊凡。
老實說楊凡的舉動讓他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卻異常的有好感,尤其是楊凡剛才的那一聲叫錯的『陛下』,可以說是已經叫到了他的心坎上去了。
秦皇舉咳嗽了一聲,接着問道。
「楊將軍,我聽說,你是被秦飛燕給打入天牢的?這是真的嗎?」
楊凡淡然道,「殿下既然是派人到天牢裏面去接的我,那自然是真的了,難道還能有假嗎?」
「咳咳那本王倒是很好奇,她秦飛燕是為何要將你打入大牢呢?」
楊凡不卑不亢的說道,「她鼠目寸光,我勸說她不要出城逃竄,應該立刻投降才對,可她卻說我是個叛國之賊。」
秦皇舉聽到這話,頓時更加興奮了。
「那你說說,秦飛燕為何就一定要按照你所說的,直接投降呢?難道她不應該身為皇帝,頑強抵抗嗎?」
楊凡微微一笑,邊走邊說道,「在我看來,有三個方面的原因,分別是天時地利與人和。」
「所謂天時,秦飛燕坐上皇帝這個位置,本來就不合時宜,更不是眾望所歸,所以,她不得天時。」
「所謂地利,雖然洛城城高池深,可在我看來,洛城經過瓦剌長達幾個月的圍困,早已經是窮途末路,不堪一擊,所以說是不得地利。」
「而至於人和,這方面的因素可就多了,首先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殿下無論是從任何角度而言,都要遠勝於秦飛燕,兵馬之多,將士之充足,糧草之供應,以及殿下之名聲在外。」
「如此,天時地利人和,既然她秦飛燕几乎一樣都沒有佔據,那又有什麼可以一戰的理由呢?」
「與其一定要頑強爭鬥,最後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玉石俱焚的結果,倒還不如為了洛城的百姓們都想一想。」
「殿下,這只是臣的一番拙見,還請殿下明察!」
話音落下,秦皇舉簡直是喜上了眉梢,楊凡說的話可謂是句句都戳中了他的心窩,他連連鼓掌。
「好說得好啊!」
「好一個天時地利人和,彭侯,你看,楊將軍的這番言論可以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