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這麼多,就算不是你,換做任何一個人她都會這麼做的。」修卡看出了星池的心裏在想什麼。
沒有責備,只有安慰,這才是家該做的事情。
只是下次,他也該記住教訓。
「我有一個辦法,我的血可以用作指引。」星池突然想起來了。
他的血?
海鯊族有這樣的能力,結為伴侶之後他的血就可以找到自己的伴侶。
「那快試試。」薇薇安有些緊張的說。
星池很快就找到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大家很快就看到,血開始往海里流了。
「既然是海里,那我去找,你們輪流在海邊接應就是。」星池果斷的說。
不是海中的族群,在這個季節下水可能會有危險。
修卡頷首:「好。」
再次下海尋找,可剛剛的血液已經沒有了方向。
可以得到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海水會稀釋血液,讓他能夠得到的指引越來越少。
星池心急如焚,顧不上其他,一次又一次的割開自己的手臂,放出更多的鮮血去尋找米月。
冰冷的海水和漸漸流失的血液都在消耗他的生命。
終於,星池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另一邊。
米月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洞穴里。
但是分不清自己是在海上還是海下,海底也會有這樣的空腔。
那個看起來沒什麼傷害的白髮男子竟然讓她昏迷。
就在這時,威爾斯出現了手裏還拿着一條生海魚。
「吃。」
米月看着那條還活蹦亂跳的海魚,下意識臉上露出抗拒的神情。
然而她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威爾斯突然像是瘋了一樣的掐住她的脖子。
唔。
窒息感瞬間湧上心頭。
米月拼命的扣住他的手臂想要掙脫出來,可威爾斯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根本掙脫不了。
另一隻手拼命的朝着她的嘴裏塞那條魚。
海魚的腥味就在嘴邊蔓延,米月緊閉自己的嘴,只感覺自己已經在瀕死的邊緣了。
「你,你放開我。」
她拼命搖頭用手捶打對方,幾乎以為自己今日就要死在這了。
不就是拒絕吃一條生海魚,至於要了她的命嗎?
就在她肺里的空氣即將被榨乾的時候,威爾斯突然鬆開了米月。
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好像還沒反應過來。
「對,對不起。」就在米月警惕生怕他又要發瘋的時候,面前的雄性突然道歉。
米月驚訝的看着他。
道歉?什麼情況?
他放下手中的海魚,擔心的看着米月:「你沒事吧?」
眼看雄性要朝着自己走過來,米月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她必須要和這個危險的雄性保持距離,她可不想再體會一次差點被掐死的感覺了。
雄性見米月防備的神態嘆了口氣,「小雌性你別害怕,我叫維尼。剛剛那個是我弟弟,他,他不是故意的。」
弟弟?
什么弟弟?
米月驚訝的看着周圍,什麼都沒有啊。
維尼還在一個勁的道歉。
「你可以不可以原諒他?」維尼滿臉歉意。
米月原本想問問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但是又怕刺激到他再惹得對方暴怒。
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米月並沒有着急求證。
「好。」她沙啞着嗓音說。
見米月原諒了,維尼很是高興。
「小雌性,謝謝你。」
米月見他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她現在確定面前的這個雄性是精神分裂。
現在面前這個溫柔的雄性應該是威爾斯的另外一個人格,只是他們兩個究竟誰是主人格呢?
米月試探性地開口:「那,你能不能放了我?」
維尼抿唇,然後搖頭,「抱歉,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