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打死他都不會接這個活計。
誰知道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這麼厲害,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打暈過去的。
「金盆洗手就不必了,沒有手就不用金盆洗手了。」李向陽說完直接讓人將他拖下去,砍掉雙手。
他當然可以去安假肢,但是假肢不方便,以後他也別想再威脅到別人。
甚至像是這樣的綁匪,仇家多如過江之鯽,一旦被廢有的是想讓他死的人。
所有人都被帶走了,就只剩下劉晶晶。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劉晶晶,李向陽的眼中沒有半分同情。
「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什麼要害我啊。」
看着李向陽站在自己面前,劉晶晶終於崩潰了。
「李向陽,我那麼喜歡你,那麼喜歡你啊。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劉晶晶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想撲過來,又因為剛經歷了多人而雙腿發軟站不起來。
「如果你的喜歡是以傷害別人作為代價,那你的喜歡不值一文。」
李向陽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骯髒?
劉晶晶突然笑了出來。
「你能拿我怎麼樣?我父親經營那麼大的公司,你要是敢動我,我父親饒不了你。」
劉氏集團?
李向陽根本就沒有將劉晶晶的話放在眼中。
「你覺得你父親可以救你?」李向陽說着拿出了手機,直接打給了劉父。
對面響起父親的聲音,劉晶晶瞬間很激動:「爸爸。爸爸救我。」
沒想到一接通電話就聽到了女兒呼救的聲音,劉父皺眉:「你是誰,你想對我女兒做什麼。」
李向陽不緊不慢的拿起電話:「是我,好久不見,劉總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是李向陽?
劉父的態度緩和了些:「這是怎麼了?」
「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不想做什麼,只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罷了。」
原來是這樣。
原本對這個女兒劉父就已經有些煩躁,如今見她的得罪了自己不該得罪的人,他索性也就不管了。
「既然是這樣,那只要留着她一條命就成,我會將人送到國外,絕對不讓她再礙眼。」
劉晶晶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想要求助,但話卻喊不出來了。
因為,劉父已經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掛了。
助理此時從隔壁的房間走來,身上還帶着些血跡:「老闆,都已經解決了。」
「嗯,我要的東西呢?」李向陽問。
助理拿過來一個盒子,打開裏面是不知名的注射液。
「不,我不要。」
「劉小姐還是別亂動的好。」李向陽的聲音帶着病態,拿着針管朝着劉晶晶走來。
很快,一針管的液體就全都被注射進她的體內了。
「這不會要你的命,只是一種肌肉鬆弛劑罷了,你會漸漸失去所有力量,直到成為漸凍人躺在床上終其一生。」
李向陽拔下針管,冷冰冰的說。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劉晶晶的臉上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委屈,憤怒。
她就這麼看着喜歡的男人,毫無憐憫之心的對自己。
處理完之後李向陽叮囑助理將人送回去,自己則是回來陪米月了。
她實在是太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個晚上才醒過來。
等到米月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樓下傳來一陣飯菜香味。
簡單洗漱後,米月下樓看到桌子上擺着一桌美味佳肴,李向陽圍着圍裙還在忙碌。
聽到身後的動靜,李向陽回頭:「你下來了啊,還想去叫你來着。」
「太香了,聞着味道就下來了。」
「我親手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李向陽略帶侷促的坐下。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