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朵吃完收了錢之後,又再次變得蔫巴巴的了。
溫述年不知道她為什麼能變得這麼快。
但李雲朵卻沒力氣回答他的問題了。
吃完,她小腹的墜痛感再次襲來。
她只能用力抓着溫述年的衣角,她艱難地說道,「快,你跟我講話吸引一下注意力。」
溫述年被她抓得順勢坐到了床邊。
給她擦了擦額角的汗。
他思考了一下,問李雲朵,「你想聽什麼?」
李雲朵的話像是從牙齒縫裏面蹦出來的,「我不知道,你隨便說什麼吧。」
「要不睡會,睡着了應該就不疼了。」
見李雲朵這麼難受,溫述年皺眉,想讓她睡會覺。
好好休息。
李雲朵欲哭無淚,「我疼得睡不着啊,要是能睡着,我至於這樣嘛。」
溫述年認真想了想,最後建議道,
「你不是擔心學習落後嘛,那我給你念數學公式和英語單詞吧,這些簡單基礎的你應該能聽得進去。」
李雲朵不挑,點了點頭。
溫述年的聲音本來就清潤溫柔,此時刻意壓低聲音,倒像是山野間處靜謐流淌着的泉水,不急不緩,溫潤清和。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英語單詞太過枯燥,還是溫述年的嗓音太過溫柔。
本來一點困意都沒有的她,眼皮漸漸有些沉了。
溫述年不知道念了多久,直到念到口乾舌燥了,才轉頭看向床邊的人。
少女睡顏恬靜,但微皺的眉宇顯得她好像不太安穩,呼吸也是一輕一重的。
溫述年鬼使神差的就伸出了手,撫平了少女皺成線條的眉頭。
安靜的她沒了平日時的聒噪,他還有點不太適應。
······
李雲朵也不知道這次為什麼來例假會這麼痛,足足在家休息的兩天才回了學校。
這時她們高二的軍訓也差不多結束了。
馬上又要月考了,李雲朵將自己學完的學習筆記給了霄渝利他們。
但她莫名發現,他們幾個人的氛圍有些不對勁。
當即便察覺出一絲不好的預兆。
「我不在的這兩天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面前的霄渝利接過學習筆記,他垂着頭,指尖捏着筆記本,看着李雲朵的目光有些閃躲還有一絲落寞,
而他身後的韓櫳也是撇着嘴,一言不發。
「······」
「有什麼就說什麼,這麼扭扭捏捏的像什麼大男人!」
好歹跟他們相處了這麼久,李雲朵這話一出,韓櫳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臉上帶着隱隱的怒氣,推了一把不說的霄渝利。
「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你就大大方方的跟雲姐交代了吧。」
李雲朵明白了,這事是出於霄渝利身上的。
當即看向了他。
「霄渝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你爸又打你了?」
李雲朵說着,就要去檢查霄渝利的胳膊腿什麼的,但被他躲開了。
他這才有了反應,「不是。」
「那是什麼。」
「我要走了。」
「?」
像是終於鼓足了勇氣,霄渝利眼角微微有些泛紅,看着李雲朵,勾起了一個有點難看的笑。
李雲朵,「不想笑就別笑了。」
霄渝利將嘴角耷拉了下來。
「什麼叫你要走了,說清楚。」
霄渝利呼出了一口氣,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我媽回來了。」
李雲朵一愣。
「我媽說要帶我離開,一周便轉學離開這裏了。」
霄渝利的媽媽在很小到時候就拋棄了他,將他扔給了他那個嗜煙酒成性,還有暴躁症,動不動打人的父親。
而她母親似乎傍上了一個很有錢的大款,很快就改嫁了過去。
被她拋棄的丈夫只能全將火氣撒在
第二十六章:他們是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