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金三角地區。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罌粟果成熟採摘的時候。
與罌粟花綻放時的美麗相比,罌粟果在常人眼中只代表着罪惡,但在這裏的「將軍」手底下,代表的卻是金錢還有軍隊。
就算是夜裏,在燈光照射下,還是有許許多多的「花農」在採摘着罌粟果。兩大隊掌握着重武器的士兵守着他們的「軍費」,防止出現意外。
小鎮裏面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人影,就算偶爾出現一兩個,也是要麼帶槍,要麼帶刀的。
在這種混亂的地方,晚上出門的時候如果沒有帶着武器,那和送死沒什麼區別。
朗月星空,小鎮的一家酒館裏面略顯喧譁。
一些模樣各異的人聚在酒館裏,叫了兩個下酒菜,再加上一大桶啤酒,享受着酒精的刺激。
大門外,五個手裏面玩着小刀的年輕人出現在了酒館門口,擠在了一張桌子前:「狗雜種,這地方我們要了,馬上滾!」
桌子邊已經坐了兩個人,被這麼一挑釁,不由得一起站起身來,怒罵道:「小雜種,你特麼說什麼?」
「老子讓你讓讓,你聽不懂啊!」
「老子就不讓……」
雙方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副似乎就要鬧出火來的架勢。周圍的客人們一個個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舉着酒杯大叫「干啊」、「艹死他們」之類粗俗的話。
酒館的櫃枱裏面,一個少了一條手臂的人甩着空蕩蕩的袖子,忽然冷聲開口道:「兩邊的雜碎,把酒錢付了,然後滾出老子的酒館!」
「我艹尼瑪,你特麼誰……」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嗖嗖嗖」的聲音,這人的腳下響起了一陣槍聲。
「老子是這家酒館的老闆,你看起來不是很服氣?」獨臂人拿着一把微沖,指着那個大放厥詞的人。
「特麼的。老子……」
「閉嘴!」吵吵的人群中,一個人忽然開口,然後舉着酒杯走到了獨臂人跟前,笑呵呵地開口道:「六哥。只是一些不知死活的年輕人罷了,何必和他們置氣?六哥回來開這麼個酒館不容易。」
「讓他們給我滾!」那個叫六哥的又再度開口。
幾個年輕人似乎還有些不滿,但在看到說話的那個人後,一個個都明智地閉上了嘴巴,灰溜溜的走人了。
那個人的身上。掛着果敢軍的中校軍銜!
這個小鎮,是在果敢軍的控制之下。
不管這裏平時亂成了什麼樣子,但只要在這裏混日子的人就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軍隊裏的人。他們,才是這裏真正的王者。
「酒錢呢?尼瑪!」六哥罵了一句,幾個人趕緊又把酒錢送了回來……
「蘇巴,現在局勢真的越來越亂了嗎?」六哥開口問着。
蘇巴點了點頭:「六哥你離開有六年了,或許並不知道。我們果敢和政府軍矛盾越發尖銳,再加上種植罌粟的事情。和佤邦軍也有矛盾。這裏的局勢,已經算是平穩的了……」
「不過,這種和平或許也保持不了多久了,最近登察將軍那裏一直都有人來我們這邊騷擾,如果不是將軍讓我們克制的話,現在已經打起來了。」
「六哥你或許根本就不該回來。」
六哥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忽然間,六哥櫃枱里的一部手機響了起來。
僅僅只響了一聲,六哥兩眼一亮,把手中的微沖隨手一扔。然後拿過電話接通:「是誰?」
「是我,小六。你現在回緬甸老家了?過的怎麼樣?」對面傳來了一個讓小六有些熟悉、但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聲音。
「……是、是您?巫師先生?」這個獨臂人,正是鼴鼠傭兵團的小六。
躲開蘇巴,小六快速走到了櫃枱後的房間裏:「尊敬的巫師先生。您找我……」
「我有個仇人,就在金三角那一帶活動。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他的情況,然後發給我?呵~這事對你來說應該不太難才對……他的名字叫登察,好像是佤邦的將軍……」電話另外一側傳來的聲音,不是韓瀟還能是誰?
「登察將軍?」小六驚訝了一下,「好的。巫師先生。登察將軍的情報,我會立刻給
第二三七章 金三角的小六,這才叫軍閥(1/3,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