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打滾,還發熱了,「是什麼原因啊?」
「他的老毛病了,經常會疼一疼,以前有止疼藥能緩緩,今天止疼藥吃完了,我得趕緊去給他買點。」沈安拿着錢急急忙忙的就要出門。
「爸你別急,我和你一起過去看看。」這大晚上的能不能買到藥還兩說,就隔壁村那個赤腳醫生,只會給你開紫藥水。
沈安立馬搖頭,「不行,吱吱一個人在家不行。」
「爸你放心,吱吱剛睡着,我就去看一眼,沒事我就趕緊回來。」顧淺回房看了一眼,小吱吱睡的像個小豬一樣,在加上睡前自己給他推拿了一下,保證這會不會醒。
沈安探頭看了一眼,「那咱們快點,去見識見識,將來對你學醫也有好處。」
「走。」兩個人鎖上門就跑,不過沈安朝着赤腳醫生家跑。
顧淺朝着牛棚跑。
「哎呀,淺淺你怎麼來了。」正在餵豬的李苹聽見腳步聲仔細朝這邊看了看,哪知道看見了顧淺的身影。
「我過來看看,病人呢?」顧淺四處看看,不是說疼的都打滾了嗎,怎麼沒什麼聲音。
「人在房間裏面呢,你小聲點。」李苹壓低聲音說道,「吱吱呢,你爸在家呢?」
「吱吱睡覺了,我過來看看,我爸買藥去了。」顧淺往牛棚旁邊的房間那邊走了走,房間裏面點着根蠟燭,影影綽綽的,一個吱聲的都沒有。
「哎呀,我真服你們兩個了,把孩子一個放在家裏,心得多大啊。」李苹扯起木桶把豬食倒進食槽裏面,轉身就朝家裏跑。
「媽你先回去,我在這看看。」顧淺喊了一聲,轉身走進了房間。
一屋子4個醒着的人對於這個剛剛進來的人都有點懵。
一個帶着破眼鏡的中年男人趕緊站了起來,「姑娘你找誰。」
顧淺看看房間裏面,三男兩女,躺着的那個是白天見到過的陳老爺子,床邊上坐着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正握着他的手。
顧淺自然的走到床邊,「我就來看看,聽說有人疼的受不了暈倒了,我還沒見過這樣式的呢。」
躺在床上的陳老爺子閉着眼睛,顯然是沒了意識,不然不會對顧淺的話沒有一點反應的。
不過顧淺的一句話倒是讓房間裏面沉重的氣氛好了一些。
旁邊的陸老爺子笑着說道,「老陳,沒想到老了老了,你還給孩子開了眼了,也算是增長孩子的見識了。」
「孩子啊,你是小李家兒媳婦吧,這大晚上的趕緊回去吧,孩子還在家呢,沒事別往這邊來了。」坐在床邊的胡奶奶和藹的說道。
「奶奶,我是顧淺,如果不介意的話能讓我看看老爺子嗎?」
「哎呀,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天小沈才來換的醫書,晚上就能看病了,趕緊的胡大姐,讓孩子見識見識,看不壞的。」旁邊的中年女性趕緊過去把老太太扶了起來。
顧淺直接坐了下來,手扶上脈,臉色認真了起來。
筋脈阻塞,每到變天就會疼痛難忍,在加上腎結石脫落干在一起了,怪不得疼暈過去了呢。
估計這樣的狀況已經很久了,如果再不處理,後面人能生生疼死。
「胡奶奶,我要給陳老爺子治治,你放心嗎?」顧淺問旁邊家屬的意見。
一屋裏人都滿臉問號,如果沒記錯,這姑娘才開始背湯頭歌吧。
陸老爺子客氣的問道,「你這才學一天,行嗎?」
「行不行總比人疼死好點吧,家屬要是同意那我就上了,要是不同意,我就先走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胡楠,等着她的決定,「行,你給他看吧,怎麼着也比現在這樣的情況好吧。」
顧淺直接從褲口袋裏把針灸包拿了出來。
顧不上旁邊眾人驚大眼睛的反應,快速的找准穴位下針。
老爺子身上的是碎彈片卡在了身體裏,這麼多年估計都和肉長在一起了,平時沒什麼感覺,變天就受罪了。
這個只靠針灸還不行,如果有條件靠藥浴和敷藥能改善這樣的情況。
想要根治很難,畢竟彈片不可能變成人的一部分
第22章 行,這事情誰都別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