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高考很快結束,雖然文靜胸有成竹,但因為天氣太過炎熱,考場又沒有空調,就幾個吊扇搖着。
考完,她也跟大多數人一樣有些胸悶氣短,胃部翻騰,食欲不振,很不舒服。
鄧秀珍帶她去醫院,醫生診斷是輕微中暑,說回家喝點鹽水,在陰涼處休息休息就好了。
兩人剛回到家,方梅就來了,給她們帶來了冰鎮西瓜和水果,還有一箱子健力寶。
方梅說:「前兩天就打算送過來,媽說高考不能亂吃東西,要是吃壞了肚子那可不得了,我就等到今天來了。」
鄧秀珍連聲道謝,給文靜煮了杯鹽水喝了,讓她去房間休息,
再和方梅在外間說話。
方梅告訴鄧秀珍,房子已經修葺整理出來了,但是剛搞好就住進去不大好,還是等油漆味散了再去。
鄧秀珍答應好。
方梅想了想湊近鄧秀珍小聲說:「國民說覃彥林被人打了,轉到省里去了,你知道嗎?」
「知道」鄧秀珍答,然後將那天發生的事都講給了方梅聽。
告訴她,在蒲城時,自己去看過,但被覃彥林家裏人趕走了。後來去打聽,醫生說轉到省里去了。考慮到覃彥林那邊有人照顧,文靜高考自己不能離開,就沒有去。
「指定是老妖婆作妖!」方梅氣憤地罵。
「那確實不是什麼好鳥!」鄧秀珍打心底里這麼認為。
「那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管?不過我估計他們不會讓你參與。你上次淨身出戶了,他們不會讓你再回去,怕你跟覃彥林復婚,瓜分財產。
說心裏話,你一分錢沒拿,我為你不值,但看他們一家人這德行,我不怎麼贊成你回去。」方梅在某種程度上真相了。
「等文靜好些了,我帶她去省城看看,畢竟那是她爸。
文靜這孩子個性強,但心地善良,重情重義。她跟我出來,不是跟他爸不好,只是要維護我,其實她對她爸感情其實很深,一旦知道她爸的事,指定要去。
所以我計劃等她考完就告訴她,誰知道她又病了,就想着等她好些再去,免得她一着急,馬上懂事,身體吃不消。
如果今天休息一晚,好了的話,那我們明天就去。再晚的話,我怕文靜知道會怪我。」鄧秀珍說。
「明天呀?」方梅沉吟了一下說:「明天讓國民送你們去,他剛買了車。」
「那不行!哪能讓他送?我們坐火車就行了。」鄧秀珍連忙推拒。
「姐,你可別見外了!再說了,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文靜考慮考慮吧?這麼熱的天,省城還熱些,聽人說跟個火爐似的。
文靜還病着呢,經得了那麼熱麼?」方梅和齊國民聽說她離婚後,商量好不叫鄧秀珍嫂子了,改口叫姐。
考慮到文靜的身體,想到去了後李秋梅指定還會胡攪蠻纏,文靜怕是情緒會激動。到時候又累又熱還情緒激動,容易壞身體,鄧秀珍沒有再客氣。
省人民醫院,沒有達成一致的商議又開始了。
十幾個人分成了兩個派別。
一派以覃彥軍為首,以李秋梅為得力幹將的吃干抹淨派,他們的意見是儘快接手覃彥林的公司,一來便於公司發展管理,二來防止家財落於外人之手;
一派是以覃彥斌為首,以四姐覃玉香為輔的保守觀望派,他們的意見是覃彥林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醒來,但有可能會醒來。作為至親之人,現在主要是救治覃彥林,財產的事等過段時間再說。
「醫生說了,彥林什麼時候醒來真不清楚,公司總要人安排事情。
要是沒人管,全由公司里的那些人做主,如果他們私下裏串通一氣,恐怕能把公司搬空。」覃彥軍說話有條有理,分析合理到位。
大家都覺得有理,紛紛點頭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