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蘇君月,小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以後吃東西喝水都給我小心點,最好先找人試試毒!阿嚏!」
馬車內唐小塘身披大氅,手裏捧着一杯熱茶暖着手,哆哆嗦嗦地說道。
饒是他唐小塘位列七品金身境,但在天地自然的偉力下終究不夠看。
天寒地凍,那是真冷啊!
唐小塘的鼻子、耳朵凍得通紅,惡狠狠地盯着蘇君月說道:「為什麼不給我解穴?」
「呃,忘了。」
蘇君月心虛地看着唐小塘,底氣不足地說道。
「忘了?你可知你一句忘了差點沒讓老子凍死在外面!」
半個時辰。
唐小塘在被蘇君月點了穴位之後,足足在雪地里站了半個時辰!
把自己叫來,結果就是讓自己在雪地里挨凍?
一怒之下的唐小塘直接下山追了上來,只為找蘇君月討個說法。
不然,毒死你個鱉孫兒!
「說來也真是邪門!金楚四季如春,便是最冷的時候套上一件稍厚的袍子就足矣禦寒。今年也不知怎麼了居然下了兩場大雪,凍死個人!」
說者無心,可聽者有意。
加之冥冥之中的異樣感,蘇君月細細回憶起了這兩場不同尋常的大雪。
第一場雪落是在自己碎去金身之時。
第二場雪落是在自己重塑金身之時。
這兩者之間可有什麼關聯嗎?
突然蘇君月腦海之中閃過一抹精光,眼底也泛起了一抹陰沉。
自己的命!
兩次落雪好巧不巧都是在自己撿回一條命之後!
有了當初天雷阻攔玉天清隨自己下山一事之後,蘇君月便知道頭頂的這片天不怎麼太平。
破煞氣、驅枯花,這雪是對自己大難不死的慶賀還是遺憾呢?
無相功和八荒勁、星符大陣和佛門易筋經……
顯然師父鬼酒和大師兄玉天清在下一盤棋。
一盤很大的棋!
「蘇君月,今日這事你要是沒個說法,老子跟你沒完!」
回過神來的蘇君月開口道:「那你說怎麼辦?」
唐小塘眉毛一挑說道:「出來單挑!」
「想挨打?滿足你!」
「口出狂言!」
待馬車停下就看唐小塘丟下大氅,率先鑽出了馬車。
而就在唐小塘撅着屁股,半個身子探出車外的時候,唐無念突然給蘇君月遞去了一個眼神。
這老頭兒一肚子壞水,與本公子倒還真是合得來!
緊接着就看蘇君月面露一絲壞笑,朝着唐小塘的屁股一腳就踹了過去!
「去你的吧!」
「走走走!快走!」
就聽蘇君月哈哈大笑,連聲催促着李知風駕車離去。
摔了個狗啃泥的唐小塘,起身看着揚長而去的馬車,咬牙切齒地喊道:「蘇君月!你給老子等着!」
車內蘇君月捧腹大笑,全然沒注意到唐無念的臉上也掛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片刻之後,就聽車外傳來一聲怒喝。
「蘇君月,你給老子滾出來!」
蘇君月一臉驚訝地看向車外,瞧唐小塘額間的汗水就知道為了追上馬車,唐小塘跑得有多急。
唐小塘扭頭看向駕車的李知風。
李知風很是識趣地將馬車停了下來。
他也想看看這位唐門真傳究竟有幾分本事。
說着就看唐小塘從懷裏掏出一把造型獨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