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拿着,替你們主子打點一二,倒是個聰明的。」
「奴才多謝白爺爺。」
清貴樂呵呵的跑開了,就等清貴已經跑得很遠之後,白天也這才打開手裏的荷包。
這荷包鼓鼓的,卻不沉有些輕飄飄的,白天也打開,就發現裏面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銀子,而是直接明晃晃的幾張銀票。
皇子的俸祿一個月也就二百兩,雖然說聽起來還是挺多的,對於一些貧困,人家也算是一筆大錢了。
但在宮裏這些銀子是根本不夠瞧的,七皇子這一出手,便有近千兩。
一看,七皇子就是算好的,應該是明夜這裏來不及吩咐太多,清貴也沒有來得及打開看。
不然的話,清貴就會知道,這裏面是一千兩,完全不用銀子,需要明夜攢五個月。
而這裏面,有五百兩是給他的,二百兩是給秦天財的,二百兩是給尚衣局的,剩餘還有一百兩是給浣衣局的。
白天也拿着銀子也特意吩咐了一遍,他還又從自己這裏抽出一百兩給了秦天財。
「這位主子是個有能力的,跟着也不虧,你也好好替他跑一遭,後面自有你的好,別跟岑茂實學,拿捏人家不成,直接被退回來了,到現在也不受重視。」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白天也也好好提點了幾句,總是想着他好的。
這一次,拿的這些,也值得他為明夜好好的說幾句話。
「師傅放心,奴才心裏有數。」
確定完之後,白天也這才回到殿中,剛回去,他就和明夜對了個顏色。
白天也躬身,微微行禮,對過眼神,明夜也就放心了,看來這一次白天也是真的接下他這裏的差事了。
「學生不才,聽聞大乾有位文壇新秀,就是杜仲大家也是誇過的,學生想要請教一二。」
就在明夜轉過來眼神剛端起酒杯的時候,回月白就已經站了出來。
「可以呀,前兩日,修纂古籍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玩法,飛花令,就不知道大周有沒有這樣的玩法了。」
「老臣為各位解釋一下,這飛花令,為我大乾傳承下來的一種"行酒令"的遊戲,行飛花令時選用詩和詞,也可用曲,接令含有對應字的詩句即可。」
裴書臣接口,直接朝着這些人解釋起來,其實這飛花令反而是大周玩的更多一些,但,他這裏就是能踩着大周的傳承不多來噁心他們一下。
「既然是本宮提出來的,那便由本宮拋磚引玉。」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明夜說完之後,對着回月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頭就看向了身側的清貴。
「這個酒不好喝,悄悄去給我要幾壺桃花釀來,那個味道好。」
清貴點頭,立馬退了出去,雖然御膳房那邊明夜沒有像是尚衣局和浣衣局那樣,直接大大方方的一口氣打點一次。
但實際上,清貴那裏一直走着關係,拿的倒是不比這邊少,平日裏,給明夜的膳食倒都是最舒心的。
明夜經常去要一些小東西,有時候是一盤糕點,有時候就是一碗湯。
每次他要上兩三回,總有一兩回是帶着打賞的,他從來不要什麼為難的東西,膳房這邊倒是也願意跟他交好。
這會兒,清貴很快就給他換來了一壇桃花釀,也按照明夜說的,給他換了大碗。
明夜不愛手裏拿着酒杯,慢慢的喝,就算是大乾的酒樽也太小了,明夜看着那邊遊牧民族直接拿着碗喝酒,就覺得那才是痛快。
「一直覺得七皇子是個文雅的人,沒想到也是性情中人,敬您。」
這遊牧民族當年是堅定不移的跟着漢隆聖德皇帝的,後面,大乾能那麼輕易的替代漢隆,他們也有功勞。
大乾成立之後也一直與大乾交好。
「這位是拓真部的首領,格日勒圖·額日敦巴日。」
清貴知道明夜之前沒與這位首領打過交道,特意跟明夜介紹了一句。
大周覲見的時候,這位首領帶着他手底下整個遊牧民族都沒有來,雖然不是都為拓真部,但那些小部族都歸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