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回道:「對呀!香涉頭收破爛的老頭......你到底買不買?」
我直接給了老闆兩百塊錢。
「我喜歡這些東西!你把破爛春的電話告訴我,我看從他那裏還能掏點什麼好貨出來。」
老闆收了錢,很高興。
「我冇破爛春的電話,但他住在香涉頭胡波巷小鍾燒菜館後面,門口有廢品堆的就是他家了。」
我謝過了老闆,拿起首飾盒離開。
漢伯平候長生譜銅錢太重要了,小生門花癲鶴與洛斯等人拼了命都要找這東西,我必須要拿到。
眼下我要處理五百錢的事,死沙皮又狡兔三窟,如果今天撲空了,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他的消息,根本沒空趕去香涉頭。
喬大又一直在盯烏平王,得派一個靠譜的人將破爛春給控制住才行。
辦這事還得謹慎。
破爛春將首飾盒給賣了,唯獨留下了那一枚銅錢,顯然肯定看出了什麼。
不管他知不知道這是漢伯平候長生譜銅錢,但在他的心裏,這東西肯定屬於古董類的重要物件。
玩古董的人都很謹慎,硬生生找上門,容易打草驚蛇,到時他矢口否認,我們半點招都沒有,要是他已經知道了這東西的驚天價值,即便是威逼利誘都沒用,在幾世潑天富貴面前,強迫手段有時收效甚微。
所以,去控制他的人必須腦子足夠好用,辦事有分寸,還不能驚了他。
我想來想去,覺得辦這事只有王平去最合適,便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風爺,什麼吩咐?」
「香涉頭胡波巷小鍾燒菜館後面有一家廢品收購站,主人是一個老頭,名字叫破爛春,這人對我非常重要。你馬上過去,先悄悄打聽一下他的底細,再想辦法不露聲色讓他在你身邊一直待到明天早上,我到時會趕過來。」
「不露聲色?」
「對!」
「行!我明白了!」
掛完電話,我稍微放心了一些。
簡單吃了份炒河粉,稍微休息了一下,晚上九點來鍾,花姐過來了。
這個時候,小賭坊也開門了,裏面就五六張牌桌,不少剛剛歇工的漢子,嘴裏叼着粗煙,打着赤膊在裏面耍錢。
我和花姐在小賭坊對面找了一家夜宵攤,隨便點了點東西,等着死沙皮出現。
可能我給花姐一百塊錢吃晚飯,她並沒有吃飽,這女人風捲殘雲將點的東西吃光光,還端起盤子,用舌頭舔盤底的湯水,看得我噁心死了。
還沒到十點,遠遠就見到死沙皮來了。
上次這傢伙衣服穿破破爛爛的,一副窮酸像,這次竟然穿了一套小馬甲,梳着大背頭,嘴裏叼着一支雪茄,戴副墨鏡,整得跟小馬哥一樣。
他後面還跟着那位會五百錢點穴手法的盲女,盲女倒是沒什麼變化,一手拿着棍子,被死沙皮牽着,一手拿着一根棒棒糖,津津有味地吃。
花姐見了他們,一抹嘴上的油,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
「死沙皮!看來這兩天贏了點錢啊,還擺起闊來了!欠老娘的錢不還,看我等下怎麼一屁股坐死他!」
死沙皮進了賭坊之後,盲女就坐在外面的台階上,自顧自地吃糖。
這個時候,一隻流浪貓走了過去,來到了盲女的身前,先瞅了一瞅,緊接着後腳猛蹬,猛然一撲,朝盲女口中的棒棒糖撲了過去。
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盲女坐在台階上,人幾乎沒動,嘴巴一張,一口攜帶着棒棒糖碎片的口水吐出了出去。
「喵!」
流浪貓慘呼一聲,竟然翻倒在地,痛苦地扭曲了兩下,竟然歪着頭,驚恐不已,一瘸一拐地奔了。
我看得整個人都傻住了。
流浪貓顯然是被剛才盲女攜帶棒棒糖碎片的口水給擊中了脖子,受傷落荒而逃。
普通人看到這一幕,可能覺得沒什麼。
可人的口水攜帶糖碎片想要讓流浪貓受傷,必須要有足夠力度和速度才行,就像人在開車,一粒小石子彈起來,如果沒有足夠
第三百八十四章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