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兩分半前。
「真他媽的吵啊」喬爾和傑森一起趴在欄杆上,他看着腳下那熱火朝天的DJ台,無奈地嘆了口氣。
對於聽歌只聽剛烈樂隊的喬爾來說,死亡之舞的音樂,怎麼說呢不如缽缽雞。
「喂,你們虎爪幫為什麼要跑這兒來?」剛剛領着幾人過來的小混混靠在了喬爾的另一側,他握着一個煙壺,遞到喬爾面前,「來一口,提提神?」
「抱歉,我不抽煙。」喬爾看着那個通體漆黑的煙壺,壺嘴下方還掛着一些可疑的液體,他連忙擺手表示別來沾邊。
「真可惜,這可是上等貨,S粉,純的和我撒的尿一樣。」男人可惜的搖了搖頭,顯然對喬爾的不識貨有點惋惜。
他將壺嘴塞進嘴裏,然後猛猛地吸了一大口,白色的煙霧幾乎是從他的天靈蓋里飄出來的。
「這他媽是什麼玩意?」傑森看着男人那欲仙欲死的表情,他印象里可沒什麼玩意能有這種威力。
「黑蕾絲,很難搞的玩意,至於有什麼效果」喬爾頓了頓,「簡單點說,吸多了能給你吸成賽博精神病。」
「啊」男人晃了晃腦袋,他抬起頭,用那兩對猩紅的義眼看向傑森,「小傢伙還他媽的挺純你不知道這個?」
「我」
「他新來的。」喬爾打斷傑森,「今天第一天跟任務,沒經驗」
說着,喬爾還湊到了男人耳邊,聲音很小,「老大家裏的親戚,這趟就是跟着我們見見世面你懂的。」
「呵,帶他來這裏見世面?」男人搖了搖頭,他看了看四周,表情嘲諷,「確定你們老大不是想弄死他?」
「咳咳,這可不興亂說」喬爾連忙擺手示意對方聲音小點,「能弄死我們早他媽動不是,我是說畢竟老大安排的。」
「奧,那不說這個了,你們這次過來是要搞什麼」男人的話還沒說完,他們身後包廂的門突然打開。
「他們襲擊了歌舞伎區大部」模糊的交談聲從包廂內傳出,很快又再次消失,一道雄壯的身影站在了小混混的身側。
戴夫伸出手,一把將小混混手中的煙壺搶了過來。
「哥,裏面什麼情況?」小混混好奇地問道,一旁的喬爾和傑森也同樣好奇地看向這個臉上鑲了六顆義眼的男人。
「不該問的別他媽瞎問。」戴夫動了動鼻子,白色的煙霧從鼻孔沖了出來,「還是那群惡土耗子的事。」
「那群流浪者?」小混混轉過頭,看向喬爾的目光中帶着一絲不可置信,「你們他媽的不會是來求救的吧?」
「放他媽狗屁。」喬爾沒好氣地沖了一句,他此刻好像真的把自己代入了虎爪幫狗腿子,滿臉義憤填膺。
「你是那個日本人的跟班?」戴夫同樣被吸引了注意,他將煙壺扔回了小混混手中,饒有興致地看向喬爾,「你們虎爪幫真他媽被那幫流浪者吞了一堆據點?」
「怎麼可能」喬爾臉上露出一絲氣急敗壞的神色。
「呵呵,你那老大可是都」戴夫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死死地盯着喬爾身後的傑森,臉上的肌肉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你怎麼了?」喬爾愣了愣,這哥們怎麼突然不接戲了,他才剛剛開始演上癮來着。
戴夫沒有回答,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右手摸向了腰間的槍套。
傑森依舊一臉懵逼地看着面前的幾人。
唉,他們怎麼不聊了?
是不喜歡嗎?
戴夫的動作並不小,附近的所有漩渦幫幾乎都注意到了這一幕,現場的氣氛突然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傑森和喬爾也同樣注意到了周圍的變化,他們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要動手?好歹把話說明白吧?」喬爾探手摸向後腰,卻又立刻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