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穿透薄霧,照耀在秦府之上,一片祥和之氣。
秦昊身着華服,步入大堂,袁大磐已被五花大綁,跪於堂下,眼中滿是不屑一顧。
秦昊揮手示意,便有侍從呈上數卷竹簡,皆是袁大磐歷年來的惡行記錄,樁樁件件,觸目驚心。
他逐一念出,每念一條,袁大磐的臉色卻是毫不在意。
「袁大磐,你可知罪?」秦昊的聲音洪亮而威嚴,迴蕩在大堂之中。
袁大磐看着秦昊,一臉嫌棄的說道:「秦昊,我有何罪,你有何資格審判我?」
「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秦昊目光如炬,直視袁大磐,指着書簡說道。
袁大磐一頓哈哈大笑,接着說道:「秦公子,想讓我認罪,可以,但先把你死去父親挖出來再說吧,別忘了,你說的罪狀他也有份參與。」
袁大磐的話語如同利刃,猛然刺入大堂的平靜之中,激起層層漣漪。
秦昊聞言,臉色微變,但瞬間恢復如常,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他知道,袁大磐此言意在挑釁,企圖揭開他心中不願觸及的傷疤,以動搖他的決心。
「袁大磐,你休要胡言亂語,企圖混淆視聽!」秦昊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我父親一生光明磊落,為國為民,豈是你這等奸佞小人所能玷污?你今日所犯之罪,樁樁件件,皆是人神共憤,天地不容!」
說着,秦昊轉身面向堂下眾人,語氣堅定:「諸位鄉親父老,今日我秦昊在此,不僅要為二位佳人討回公道,更要還這世道一個朗朗乾坤!袁大磐之罪,罪無可赦,我秦家必將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話音剛落,堂下響起一片掌聲與歡呼,百姓們對秦昊的正義之舉表示了由衷的敬佩和支持。
「哈哈哈,好一個光明磊落的秦溫秦伯仁。」。
「好一個光明磊落的秦溫秦伯仁,可惜啊,世人只知你父秦伯仁之名,卻忘了他背後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易。你以為,僅憑這些竹簡上的黑字,就能定我的罪?秦昊,你未免太過天真。」袁大磐滿臉鄙夷的說道,仿佛掌握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那笑容中既有挑釁也有得意。
秦昊眉頭緊鎖,他素知袁大磐詭計多端,不會輕易就範。
但他更明白,今日之事,不僅關乎個人恩怨,更關乎正義與公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波瀾,緩緩道:「袁大磐,你自以為手握把柄,便可肆意妄為。
殊不知,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你所犯下的罪行,早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日,我秦昊便要做那執劍之人,斬斷世間一切不公與邪惡。」
言罷,秦昊揮手示意,幾名身着勁裝的侍衛應聲而出,他們手中所持的並非尋常刀劍,而是特製的鎖鏈,專為束縛武藝高強之人而設。
「秦昊,憑這些廢物也想鎖我?昨晚不是那姓獨孤的小人趁我不備偷襲我,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被你們擒獲,現在大爺先走了。」只見袁大磐沖開被封的穴位,施展輕功,飛出大堂之外。
秦昊見狀,臉色驟變,卻並未顯得慌亂,他早已料到袁大磐會有所動作,只是未曾料到其竟能在此刻掙脫束縛。
他迅速冷靜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高聲喝道:「休想逃脫!今日,你插翅難飛!」
話音未落,大堂外忽地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突然一個球型物體飛了進來,秦昊一看,正是袁大磐的頭顱。
秦昊的目光在剎那間凝固,那飛來的頭顱,帶着幾分不可置信的驚愕,滾落在地,血跡斑斑,預示着一段罪惡的終結。
大堂內,原本激昂的氣氛瞬間被一股沉重的肅殺所取代,眾人皆屏息凝視,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哼,區區袁大磐,竟也妄想挑戰我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