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人馬紛紛為秦雲科點讚,也謾罵傅忠一番。
畢竟,剛才傅忠對付劉平時的不擇手段,讓傅忠的形象在天下武林中人面前打了折扣。
韓德暗道:看來,傅忠在中原不得人心啊!無論傅忠是贏是輸,他都成不了中原武林的盟主!
民心才是最好的風向標。
這一點,我心裏永遠都服石天雨,雖然我恨死了石天雨。
但是,石天雨得民心的本事,卻是我最佩服的。
和音大師急急靠近韓德,俯耳低語:「太師,請放心!老朽安排了配套措施的。」
韓德這才回過神來,但又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和音大師看出了韓德對傅忠的失望,便又低聲說道:「太師,傅忠原本是巴圖公主抓來要脅石天雨的,所以,不必對傅忠寄以重望。而我等南下,並不是盼望傅忠來替咱們爭奪武林盟主的,而是希望傅忠能給石天雨潑污水的。
這原本也是巴圖公主以前定好的策略,後來因為石天雨幫助咱們平叛,故沒有使用傅忠這枚棋子。現在,咱們來使用傅忠這枚棋子,就是要以此迫使石天雨在中原無立錐之地,也迫使巴圖公主顯身。石天雨是明廷的希望。
擂台上。
花銘翰、駱金石等人急急飛奔過來,救人要緊。
手中的鐵棍橫甩飛出,跌入擂台
和音大師則是被封為巴圖汗國的護國禪師。
傅忠開始握劍反攻,不時欺身急進,擊刺點崩,時而攪壓截洗,劍隨身走,以身帶劍。
由此可見,傅忠的武功也很了不起,進步很快,境界頗高。
洪星心驚膽顫,真不想和傅忠交鋒,也知道自己不是傅忠的對手了。
兩人聯手,希望能引領巴圖汗國入鼎中原。
寶劍光亮耀眼,劍影虛實難辨。
而秦雲科原本就是土匪,與人決鬥無數,作戰經驗豐富。
「李兄,你這話怎麼說呢?」
「咔嚓!」
更重要的是,傅忠從和音大師那裏學來了「攝魂**」。
兩人二十招後,傅忠忽然矯如龍翔,劍如江海清光,極速的突破了秦雲科的棍網。
秦雲科被傅忠一腳踹中左肋,肋骨斷了三根,斜跌三丈多遠,連聲慘叫,仰天吐血。
「可惜嘍,姓傅的小子又贏了。」
韓德心頭一震,腦子陡然清醒過來,遂點了點頭。
擂台之下,人群驚叫,紛紛閃躲,嘆息聲聲,不少人黯然神傷,難過異常。
韓德現在被封為巴圖汗國的太師。
「那也未必。」
但是,接招仍然甚是困難,腳步有些散亂,手忙腳亂,渾身是冷汗。
傅忠不敢再托大,急急拔劍出鞘,身子旋跳閃挪,握劍格撩粘。
傅忠的眼睛不時的盯着秦雲科的眼睛眨啊眨,眉目傳情,這使得秦雲科的腦袋不時空蕩蕩的,似乎會忘了本派招式似的。
「是嗎?那秦雲科的隔壁老王豈不笑死了嗎?」
野心極大。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秦雲科眼花繚亂,額頭見汗,有些遮攔不住,棍招露出破綻之時,被傅忠一劍撩開鐵棍,旋身一腳側踢。
傅忠真是一時難以應付秦雲科的精湛棍法。
所以,他們相互牽就,相互倚靠,但主要目標是石天雨,認為只要滅了石天雨,滅了大明朝廷,根本不成問題。
擂台上下觀戰的人都凝神觀戰了。
「唉,童話已經結束,遺忘就是幸福!」
漸漸的,傅忠了解了對方的棍路,身法快捷起來。
和音大師這才放心。
不過,秦雲科卻沒有一棍能擊中傅忠的。
兩人瞬間交鋒十餘招。
「秦雲科的肋骨斷了,至少半年不能與其妻子同房!」
「譚兄弟,你沒聽說過嗎?現在不興隔壁老王了。現在是防火防盜防老王,卻被小宋翻了牆。」
當然,也有人嘲笑秦雲科一番。
這與當初石天雨出手相救傅忠之時,傅忠已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只要滅了石天雨,咱們再和努爾哈赤聯起手來,一定可以問鼎中原,瓜分明廷的疆土。將來,我們就以雒陽為界,往西的疆土歸咱們,往東歸努爾哈赤。」
於是,便佯裝將秦雲科摟在懷中,傷感異常的樣子。
但是,花銘翰、駱金石等人飛奔過來,要給秦雲科療傷,洪星又不得不分開秦雲科。
「洪老兒,你怕了?不敢與姓傅的妖人打了?」
就在此時,那個刺耳的聲音又響起在擂台下眾人的耳邊。
於是,擂台下的各路人馬便紛紛叫嚷起來。
沒找到寶藏,湊湊熱鬧也好,說說笑笑也好。
反正,快樂就好。
於是,又有不少武林中人起鬨:
「洪幫主,只有你出場才能教訓姓傅的妖人了。」
「洪大俠,揍死姓傅的妖人。」
「洪大俠,千萬別手下留情啊!」
「洪大俠,你走了真好,要不然總擔心你要走。」
洪星無奈,只好握着鐵拐,硬着頭皮,來到傅忠面前。
傅忠看到了洪星的手足都在抖,心裏嘿嘿冷笑。
但是,也抱拳拱手,彬彬有禮的說道:「洪老前輩,晚輩今天來,其實不是要與任何人為敵。晚輩只是想血淚控訴天下第一毀花大盜石天雨。」
洪星聞言,稍作安定,說道:「傅賢侄,請說!」
還真不敢與傅忠交鋒,怕輸的很難看,影響他的江湖地位。
如果不比武,就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功夫如何了。
反正這次是傅忠提出來不比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