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空淺回到家中,滿身疲憊像是潮水一般奔踏而來無法抵擋。
只見他放下單肩背包脫下外衣,在家中換上另外一套乾淨舒適的衣服,在廚房的洗菜盆前用着硫磺肥皂洗手,洗臉。
明明居住地方是個不足70個平方,佈局狹窄兩室一廳的舊房子。
但,居住在其中的人對於有些事情上又顯得很講究。
只能說得益於鄭空淺的母親,退休在家閒得很是的她每天關心只有崽兒今天吃什麼飯菜,家裏面衛生整不整潔以及,麻將桌上的輸贏。
不過,麻將打得金錢數額其實也不大,用他母親張青的話來說就是為了預防老年痴呆而去打麻將而已。
鄭空淺看了一下時間,下午三點鐘。
比他預想時間回來的要早。
他原本是準備看完全程隨機宅舞,結果沒有想到被一個重女所打擾。
什麼人啊。
現在想起來都感覺到滿身疲乏。
鄭空淺已經是後悔在下雨的時候心軟了一下,接女孩上車一同回來。
從初次見面印象來說,他們應是兩條平行的兩條線,只是因為莫名其妙的緣由有着短暫交際。過了這段故事後,應該是前往各自不同空間有着大相徑庭不同的命運。
所以他在避免與之接觸。
一路上的時候,他也拒絕十分明顯,甚至從言語上來說可以說是惡劣。
但女孩的不管不顧卻讓鄭空淺十分詫異。
他有自知之明。
有錢的,說話惡劣叫做霸總。
有顏的,說話惡劣叫做毒舌男神。
沒錢又沒顏,說話惡劣叫做沒有情商和不懂讀空氣的傢伙。
感覺第三種人很可憐。
但是,你又怎知第三種人是不是在給自身保持愉悅呢。
我什麼都沒有但,至少在精神層面上給我自身帶來了滿足感。
挺好的,不是嘛。
所以,我這種惡劣的傢伙為什麼會被這麼可愛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給糾纏上?
鄭空淺開始腦洞大開的「揣測」。
是因為她屬於黑衣人集團中一名暗線成員,專門勾引男生讓他們對於自己不可自拔後,把這些男生賣到不可言說的地方。
在壓榨完這些男生的勞動力後,就可以取他們身上更為值錢的器官。
這麼一想,完全合理了起來啊。
「喵!」
傳來一聲貓叫,鄭空淺知道自家那隻喜歡在外面野的貓兒終於在外享受完自由後,方才從陽台上回到他的房間中來。
而他也只能是滿臉無奈用着早就準備好的濕毛巾仔細擦着它的腳掌,免得這隻貓用着四隻髒腳踩到乾淨被子上去。
「喵咪老師,你覺着我前面分析有沒有道理啊?」
一邊給小貓擦腳,一邊詢問着白、桔、灰綜合在一起的三色貓。
「喵。」
「嗯嗯,簡直是可笑的分析呢。」鄭空淺自言自語和貓兒對話着。
擦完腳後,小貓補償式乖巧地臥在鄭空淺懷中,多少讓他哭笑不得同時,也只好順着它的意輕撫着它腹部。
其實鄭空淺自己都覺着之前的分析簡直就是離譜兩個字可以概括。
可是,還有什麼其他接近自己的理由?
這是鄭空淺一時半會間無法得到的答案卻,也不妨礙他的正常生活。
鄭空淺放下喵咪老師讓它自己去玩,把在漫展上收集到的素材錄入到電腦中去,同時完善着自己小說的大綱。
他現在寫得這本小說裏面,沒有戰鬥情節。
沒有激烈矛盾,沒有打臉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