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面前對我隊友動手,我必須讓他還回來,就這麼簡單。」——福斯特對自己推搡沙克-奧尼爾的行為進行解釋。
「我不知道裁判到底在幹什麼?是因為這裏是美航球館嗎?還是他們必須保護沙克-奧尼爾?同樣的動作,為什麼傑夫被直接罰下了?」——里克-卡萊爾賽後繼續炮轟今晚的裁判。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沙克不想別人在他頭上扣籃,傑夫也不想沙克在他頭上扣籃,就這麼簡單。」——小奧尼爾談及福斯特對沙克-奧尼爾的動作。
更多的記者都擠在了步行者隊的賽後新聞發佈會。
坐在話筒前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蘇萬。
艾琳搶在所有人之前站起來,準備提問。有想要先提問的記者表達不滿:「她並沒有等工作人員示意可以提問,就站了起來。」
蘇萬瞥了他一眼,看着他脖子上掛的「狗牌」寫着邁阿密媒體,他沒好氣道:「你可能不理解,這是她的特權。」
說完他就示意艾琳直接開始提問,不用管那個邁阿密人。
「我們想知道的是,你被沙克-奧尼爾拉拽後,身體可有什麼不適?」
「現在我還不知道,採訪結束,我需要配合隊醫拍一個片子,才知道最終的結果,具體的,或許明天才知道答案。」
艾琳在提問後,直接坐了下來。
但這個問題也為今天這場新聞發佈會定下了基調:
是沙克-奧尼爾先動的手,而且蘇萬不排除受傷了的風險,暫時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個邁阿密的記者聽到艾琳搶先一步提問,結果問了這麼一個問題,然後就坐下了,哪裏還不明白,這是蘇萬的人。
但他作為狂熱的熱火隊球迷,必須為沙克-奧尼爾的受傷討一個說法。
「蘇,請問你如何評價傑夫-福斯特對於沙克粗暴的動作,我記得伱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布魯斯-鮑文那樣下黑手的球員,現在,傑夫-福斯特做了一樣的事情。」
「他只是在給他的隊友報仇,就這麼簡單,如果你執意顛倒黑白,那我隨時可以找盤錄像帶給所有人看看,到底是沙克先動的手,還是傑夫。如果是傑夫,那我會替他道歉!」
「可你當時想要嘗試在沙克頭上扣籃,這是他一如既往的態度,沒有人敢在他頭上扣籃,是你先挑釁的沙克。」
「在他頭上扣籃,他就可以這樣做?這是你們邁阿密賦予他的特權嗎?那傑夫也不喜歡有人在他頭上扣籃!而且是他先用垃圾話挑釁的我,從剛剛開場到下半場,持續不斷,我只是給出了我的態度!」
「你們是朋友,不是嗎?你們一起在印第安納看了賽車比賽,你們是有友誼的!」
「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有無數種方式,如果他不想丟盡顏面,他可以躲開,後來他的舉動也證明了這一點。如果他想阻止我,也可以以安全的方式直接將我整個抱住,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但他選擇了直接將我拽倒在地。沙克的舉動沒有把我當朋友!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對朋友我們好吃好喝,對敵人我們也有長槍大炮!」
「他當時已經很懊悔了,他想要來扶你,但你卻拍掉了他的手。」
「那我現在給你一腳,然後再伸手扶你起來,你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嗎?」
邁阿密記者很想說「我能」,但看到蘇萬真有站起來的跡象,他最終還是把這個「能」咽進了肚子了。
他不說話了。
蘇萬看向其他記者:
「布魯斯-鮑文跟雷-阿倫從小就認識,他們是朋友。結果在過去的比賽里,布魯斯直接朝着雷-阿倫的後背踹了一腳,雷-阿倫的做法是,跟他絕交,然後他在剛剛結束的超音速隊VS馬刺隊的系列賽中,又被布魯斯-鮑文墊了腳。這說明什麼?這就說明,有些時候,最好的反擊方式,就是讓對方也知道,同樣的事情落在他們自己的身上,會是什麼感覺,我相信沙克下次面對那些想要在他頭頂隔扣的人,不會再這麼的衝動了,因為他現在也知道,整個身子摔在地上,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如果他下次還敢」
「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