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來人看着張遠消失的背影,不由自主地發出冷笑聲。
「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主人責罰。」
頓時,只見那數十道黑衣人紛紛落在來人身後,齊齊跪倒在地,為首之人走上前說道。
「無礙,既然已經打草驚蛇,那便開始執行下一個計劃吧。」來人說完,便扭頭朝着黑夜中走去,只是這方向似乎是嚴高府邸。
另一邊,張遠被林老帶進皇宮後,直接面見周彩凰。
見張遠無恙,那周康連忙鬆了口氣,上前關切問道:「張遠,你沒事吧?」
張遠搖搖頭回答道:「放心吧,死不了。」
「這些人真是狗膽包天,皇姐,剛才張遠為了救我,差點連小命都沒了,你可一定要為張遠做主啊。」周康連忙朝着周彩凰說道。
「放心吧,此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現在我有些事要跟張遠說,你先下去吧。」周彩凰揮了揮手,便見青鯉走上前來,將周康拉走。
等周康走後,周彩凰皺眉肅聲問道:「怎麼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不過我的猜測,是朝廷有人與炎國勾結所為,目地是我,不是陳王殿下。」張遠明白周彩凰所問的什麼,連忙回答道。
「這些人的身手,可都不簡單!」林老站在一旁,眯着眼插了一句話。
周彩凰那秀眉微微一皺,看來此事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對了,炎國使者若是來匯報礦脈一事,全部壓下來,不要讓陛下知道。」張遠似乎想起什麼,連忙叮囑道。
「這是為何?」周彩凰停下腳步,語氣格外嚴肅:「這是欺君之罪。」
張遠罷了罷手,解釋道:「炎國此次來大康共有兩撥人,一波是三皇子炎彥,曾經的炎國太子,今晚我試探過,無權無勢,孤家寡人一個。」
「但還有一波人,是炎國二皇子炎彬,據炎彥所說,此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今晚他設下圈套,讓三皇子的守衛全部調遣前往礦脈,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守衛現在已經死在礦脈上。」
「明日,他們就會稟告陛下,礦脈發現三皇子守衛屍體一事,到時候陛下肯定會下旨徹查此事,但無論是誰徹查,炎國都勢必會橫插一腳。」
周彩凰聽到這話後,眼神頓時一變,她連忙朝着林老看去,林老只是微微搖頭,並未說話。
「炎國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如此行事!」周彩凰頓時厲吼,那潔白無暇的臉龐多了幾分慍怒之色。
緩了緩,周彩凰又冷哼道:「看來這三國來我大康,都是各懷鬼胎!」
「炎國兩兄弟是為了皇位!安國是為了通商,至於秦國」
周彩凰說到這裏,並未往下說,只是她顯得格外生氣,似乎有難言之隱。
「公主,秦國的目地一直很簡單,從未變過。」
就在這時候,從周彩凰的內室走出來一名女子,嚇了張遠一大跳。
這是誰?怎麼會在周彩凰這裏?
「你是?」張遠立馬驚愕問道。
「大秦公主,秦玉茹。」那女子亭亭玉立,身材也是極為修長,美若天仙的容顏更像是不染塵埃般,令人痴迷。
尤其這女子的氣質,讓男人生出一種自卑感。
「你就是秦玉茹?」張遠回過神來,今晚宴請的秦國使者中,秦玉茹並未到訪,來的只是秦國丞相李寺。
秦玉茹回過頭來,用那動人心弦的美眸朝着張遠看了一眼,並未多說。
「你也聽到了,如今炎國心懷鬼胎,你的要求,怕是大康達不到。」周彩凰見秦玉茹這般柔媚模樣,再看看張遠那死樣子,連忙出聲喝斥道。
「不急,秦國等得起,就不知道康國等不等的起,另外,你到是個人才,如果來我秦國做官,我定會許你一個好前程。」
秦玉茹說完,嘴角微微一勾,露出那狐媚的笑容來。
張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只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走了。
這女人,真是狐狸精啊。
「告辭。」不等張遠回答,秦玉茹轉身離開,利落瀟灑。
等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