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容臉上露出些許狐疑之色:「本宮如此準備還不夠?還差了什麼高跟鞋?」
張遠點了點頭,又道:「不過問題不大了,娘娘現在的仙姿就算是太監看了也動心啊。」
雖然聽起來有些怪,但張遠的肯定,還是讓金陵容感覺到這些天的努力沒有白費。
便道:「本宮叫你來,是準備讓你看看,本宮如今這鋼管舞如何,有沒有還需要改進的地方。」
張遠光是聽都激動了,皇帝老兒的女人,穿成這樣給自己表演鋼管舞!
這也太刺激鳥!
他趕忙正色表情嚴肅道:「在下明白了,娘娘請開始吧。」
見他如此認真的表情,金陵容暗自點了點頭,畢竟那鋼管舞太騷了不怎么正經。
而且自己還要跳給臣子看,傳出去不太好聽。
但是為了俘獲皇帝的心,金陵容也豁出去了,原本是打算要是跳舞過程中張遠有什麼淫邪的目光,那就砍了他。
如今來看,張遠似乎絲毫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那就當做舞蹈老師一場指導算了。
想到這,金陵容深吸了一口氣,走向了屋裏豎起的木棍子。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在除了宮女之外的人面前表演鋼管舞。
一定要發揮出這些天特訓的成果。
當即,一根木棍簡直被金陵容玩出了花,旋轉跳躍姿勢多變,修長玉腿夾着那根木棍轉圈圈扭臀抖跨。
張遠感覺心都快跳出胸膛了,眼前的金陵容那叫一個嬌艷,不光動作到位,表情也進步了。
看得他不禁背過身去調整了一下檔位這才轉過身來。
金陵容表演結束,累得不輕,滿臉期待的看向了張遠:「怎麼樣!」
她眼神迫切,十分想得到張遠的認可。
張遠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鼻子,還好鼻血沒有流出來,他陷入沉吟之中。
金陵容看着不禁緊張起來:「不行嗎?」
張遠這時候抬頭:「倒不是不行,從動作方面來說,娘娘你已經很厲害了,看得出這些天下了苦功夫,不過嘛。」
「不過什麼!」金陵容追問。
「不過你的表演沒有進入情緒,表情做作略顯浮誇,還有待提高啊。」
金陵容立刻慌了,脫口而出:「難道這還不夠騷?」
張遠尷尬了,連忙咳嗽了幾聲,開始編瞎話:「沒錯,咱們換個說法,所謂的騷其實也可說成是妖媚,恕我直言你這太清純了。」
「百合花再怎麼裝,論妖艷也比不過玫瑰啊,所以還得下功夫啊。」
金陵容眼眶通紅,都快哭了:「那該怎麼辦!」
張遠也本是胡謅,沒想到這妞認真了,也只能硬着頭皮繼續瞎編了。
「娘娘莫慌!我還有招!既然表情演技不行,那咱們就用外物來增添娘娘你的妖媚。」
「快說怎麼弄?」
張遠:「娘娘你的梳妝枱在哪?」
片刻之後。
看着金陵容拿出來的昂貴胭脂水粉張遠嘖了一聲,這些東西也就是看着好,但使用效果,上色啥的還是不太行啊。
將就着用吧。
「煩請娘娘端坐,在下給您補個妝。」
金陵容驚奇:「你還會描摹妝容。」
「略懂略懂。」
挑起大紅色的脂粉,張遠將其均勻地塗抹在金陵容的唇瓣上。
不知道為何金陵容此刻感覺心跳的非常快,一點不正常。
兩人靠的極近,張遠身上那股子男人氣息這會兒肆無忌憚的傳來,讓她感覺到有些異樣。
以前和皇帝陛下挨在一起的時候可從未有這樣的感覺。
一雙美目不由得看向張遠的臉,俊俏的臉龐,神情滿是認真地正在給自己描摹妝容。
金陵容不禁想起看過的才子佳人的小說中寫的,只有深愛妻子的男子,才會刻意去學這種女子的東西。
做這個傢伙的妻子應該會很幸福吧?
她這樣想着。
而張遠那顆小心臟更是差點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