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秘聞
關龍逢因進獻黃圖諫夏桀而受炮烙,比干因直諫商紂而被剜心,彭咸、屈大夫皆高潔之士,彭咸進諫紂王不成,憤而投江自殺,屈大夫身負國破之遺恨,亦學彭咸投汨羅江殉國。
此四賢者皆標榜青史,為後來者所稱頌,宗澤便是再自負,亦不敢自言勝過他等。
當然,宗澤更有些八卦之心意,想要知道這四位賢士在鎮魔饒口中到底是何等模樣。
他卻息了些意氣,只拱手道:「此四人皆古之賢士,我自不能比也。只是聽得哥兒之言,似是他等在史冊背後,卻有些不為人所知之事。宗某不是好奇,只是想知曉一二,也好有個防備不是?」
二狗笑道:「你這先生卻也不老實!想聽古人八卦直便是,何必託辭他意呢?!既然你想聽,我且一便是,當然信與不信,皆在爾等,我自不管。你是與不是,宗夫人?」
宗澤回頭,卻見自家夫人正抱着孩子站在房下的牆角處,正面色陰晴不定的往房頂窺探。
宗夫人貌似柔弱,實則內心剛強,她登梯上得房頂,看了不看一臉尷尬的宗澤,只拿眼怒瞪二狗,道:「伱這廝好生無禮,我家孩兒何辜,竟吃你哄騙醉酒,十分的悽慘?!那個作公的也不曾看顧一二,當真是可惱之極!」
只她這話卻影射宗澤,卻讓個偉丈夫自是氣悶,卻甚話也難出口。
二狗卻笑道:「宗夫人好沒道理!你卻不知,我灌你家孩兒醉酒,你卻須得謝我,如何能不識得好人心耶?!」
宗家夫妻聞得此言,卻都拿眼來瞪二狗,只道他大言善辯,強詞奪理。
二狗笑道:「你倆莫瞪眼吃煞我!你等卻不知自家孩兒自出生便有姓名,雖得受宗先生功名庇佑,卻難免受些邪氣侵染,體弱多病。」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卻是各自心顫,無它,只因二狗得確實中了,兩個孩子自打出生滿了周歲後,便取了正經姓名,自此便十半個月的鬧一場毛病,着實令人心憂不已。
二狗嘆道:「也幸好這兩個娃娃常年不曾遠離宗先生,否則定要夭折了去。」
宗夫人卻不傻,只問道:「這與你灌他等吃酒又有甚關聯?」
二狗道:「宗先生白日與我一同禦敵,卻化生雷尊之念祗。此念祗宏大莫名,貫能殺滅邪異,驅逐不良!只是威能酷烈,巍巍若泰山,凜凜如淵海。兩兒如若毫無防備的伴先生左右,不消數日,必因吃不得此霍然之威能而受驚悸之害也。
我如此使其醉酒,可引他等入夢,以兒魂見父威,可借父子之結連生發孜孜之孺,滅殺邪念而不傷慧壽,如此安定心魂,茁壯靈性,可謂完美無鑄也。」
兩人聽得二狗所言,卻低頭去看自家兒,只見他睡態酣然,嘴角含笑,竟有種不出的恬然之意,此乃以往都不曾見之也。
宗陳氏卻有些惆悵,只感激道:「若得哥兒所言為真,拙等夫婦當要拜謝才是。只這兒得眷,卻是幸也!相公,你且抱着欣兒,我且去取穎兒來此!」
罷她便將那熟睡的孩兒塞給宗澤,自下了梯子入得屋內,很快卻又抱着大些的兒子宗穎出來,頗有些吃力的爬上了屋頂。
二狗卻道:「宗夫人何其惶急耶?宗先生之威能,可覆壓身周至少三十丈而邪魔不敢侵害,便得兒睡於屋中,卻也能生受庇佑眷顧。」
宗陳氏卻忍不住有些氣悶,暗道:這廝好生可惡,有這話怎得不早,非得等我吃苦受累了才言語!着實可惱!
只她面上不顯怒色,只道:「方才聽哥兒所言前代四賢者,卻有些隱秘,我倒想聽他一聽,如此也算漲些見識。」
二狗看了看宗陳氏,又看了看宗澤,道:「如此也好!如此我便得一,尊夫婦可謂一體同心,拳拳難分。宗先生做事方正,宗夫人細緻查微,正好可以互為補充也。」
他道:「昔日大禹王治水乃成,鑄九鼎以鎮下,作黃圖為御魔樞紐。夏君桀荒淫無道,引外魔侵蝕九鼎,關
第一百二十五章 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