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納宗懷虛峰弟子的實力不容小覷!在座的各位也都聽說了吧,不久前百納宗舉行的化塵期修士的比法中,就有幾名懷虛峰的弟子脫穎而出!他們都有越級戰勝化塵精英的能力。」
「在火岩秘境內,大敗陰靈宗的那十三人中實力最強的八人,也許就有懷虛峰的弟子。所以我說,眼前的這位懷虛峰小友陸寧,很有可能會給我們帶來驚喜!」
「驚喜?那是你的驚喜!」吳風心中暗道,但嘴上卻沒有回話。
「懷虛峰之人都是從東海三國那處靈氣稀薄之地過來的人,聽說懷虛峰的那位方峰主,把女修體內的月華之力全都渡給了同峰修士。有月華之力相助,懷虛峰能出現幾個實力較強的化塵,不足為奇!」灰衣大修說道。
「此言差矣!正因為東海三國靈氣稀薄,所以懷虛峰化塵能有這般實力,更是不易,換句話說,如果他們一開始就在靈氣濃郁之地修行,成就會不會比現在還高?」花吉國看了一眼灰衣大修。
「呵呵,吉國道友還真是看好懷虛峰之人啊!」灰衣大修輕輕一笑,語氣中帶有諷刺。
他們都知道花吉國是站在陸寧那一邊的。
他是花小蕾的長輩,這樣說話也是人之常情。
百納宗懷虛峰化塵弟子確實了得,但這並不意味着每個懷虛峰的弟子都能稱的上『了得』二字。
那十三人中的八人,殺死火屍和陰靈宗弟子,固然神勇,但十三人也是憑藉陣法之力才實現的這種驚人戰績。
做為大修他們當然知道,有些陣法,可以數倍地加持戰力。
不過,卻也沒有人質疑這十三人特別是那八人的實力。
但就算這些人中有懷虛峰的修士,又和眼前的這場比斗有什麼太直接的關係?
一些人暗自一笑或微微搖頭。
飄渺宗大弟子婁深的安排,他們怎麼會看不出其背後的用意?可以說,嘴裏大聲為陸寧叫好的飄渺宗之人,心裏實際卻是在害怕。
花吉國的話雖表明他看好陸寧,卻也是用『未必』或是「可能」這樣底氣不足的詞來表達,很明顯他是在嘴硬。
還有一些人,包括越長老和黑臉大修,都是在仔細的聽着。
越長老雖然最早堅信越浩不至於戰敗,但他在觀察南無腥和媚無嬌時卻是發現,這二人太過鎮定,甚至鎮定的有些反常。
若是簡單的比斗,二人鎮定可以理解,但現在是生死戰,他們還如此這般?是他們不在意陸姓小修的生死?恐怕不是這樣!
「不錯,不錯!這場比斗還是很精彩的。陸寧做為一名固丹,能有如此多的手段實屬不易。」這時馬貴使開口說道。
他接着一嘆:「如果這不是生死戰,那就好了。我們當初應該加以制止才對!」
馬貴使的內心是傾向越浩的,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是真心地認為長時間戰下去陸寧必死。
只是由於南無腥二人的存在,他不能明說。
而他剛才說出的那番話,其實還有一種意思在裏面,就是讓南無腥二人有所準備。
他也看出二人的鎮定,他估計,這二人在陸寧有危險時,極有可能會出手相救。
雖然事先有小輩的事情長輩不插手的約定,卻沒人敢保證南無腥這兩個散修一定會遵守。
自己有話在先,不希望看到生死,如果南無腥二人在陸姓小修危難之時出手相救,到時他也會有話可說,不至於因為接下發生的事情而交惡於二人。
陸寧的生死,他真的毫不在意。
他甚至對陸寧有很不喜的感覺。
鬼修之間的戰鬥,往往都是拼命搏殺,他們都反感善於玩弄心計的修士。
「加以制止?」大修們聽到馬貴使的話後,都暗自搖頭。
如果要制止,以馬貴使的身份現在就可以制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