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育館的某處寬大房間內,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仰躺在大沙發上。
旁邊,兩個女人正在膽顫心驚地為他做着貼身服務,她們明明怕得要死,卻還得裝作很享受的樣子,不斷嬌喘着,努力迎合。
壯漢的面前,一個小弟模樣的乾瘦男人,低垂着頭,極力用眼角餘光偷瞄着面前香艷的現場表演。
他的心底眼饞難耐,卻根本不敢表露出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老大,那些人,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他們手上的物資和武器,加起來也有不少了,而且裏面有幾個乾淨漂亮的女人,正好可以抓來給老大您嘗嘗鮮貨。」
滿臉橫肉的壯漢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懶洋洋地說:
「急什麼?讓手下兄弟們這兩天小心盯着就是,但是也別盯太緊。
「等他們放鬆警惕了,我們再下手。現在打,你嫌自己命多了是不是?」
「是是是,還是老大您足智多謀,嘿嘿嘿」
乾瘦男人連忙應是,說完之後,偷偷咽了咽口水,然後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的心底被勾起了難以抑制的躁動,退出房間後,立刻急急沖向籃球場,在倖存者里抓了個看起來還可以的女人,強行拖到其他人看不見的角落
倖存者的一邊,似乎對這種事情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攔。
一般來說,事情辦完之後,那個女人就會領到一點點食物,又可以撐過一天。
「這幫混蛋!畜生!」
烏蘇注意到了那個猥瑣男人的行為,小聲怒罵道。
一旁的劉菲菲雖然同樣心生厭惡,但還是牢牢拉住了想要起身做點什麼的烏蘇,小聲勸說:「別衝動。」
眾人在避難所內度過了三天
三天內,掌管這處避難所實權的一伙人,竟然一點食物和水都不給那些可憐巴巴的倖存者。
只有一些狀況還不錯的女人,以及少數幫他們搬運屍體的男人,可以領到一點點乾淨的食物與水。
一些體弱的倖存者餓暈之後,死得無聲無息,然後就會有人把地上的死屍搬出去。
數個小時後,一桶桶煮到半生不熟的肉湯被送進來,奇形怪狀的肉塊上,污沫層層,腥臭熏鼻。
然而,大部分倖存者都已經餓到失去理智,根本不管送進來的是什麼東西。
只要是能咽下並消化的,全都往嘴裏塞,只為了能夠多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烏蘇臉色慘白,小聲抽泣着問:
「那些倖存者已經瘋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她大概是從未見過這種恐怖場面,剛開始的時候吐了好幾次,直到把肚子徹底吐空,之後更是一點食慾都沒有,只喝了點水,身體變得有些虛弱。
其他還有理智的勇者們,面色也都不怎麼好看。
只要還有良知與理智的人,估計都會受不了這種場景。
勇者這一邊,從本土倖存者開始吃人的時候,就已經聯合起來。
他們強行從看守避難所的匪徒手中搶下一些通道與房間,牢牢據守,並儘可能遠離那些失去理智的倖存者。
但是,他們也因此徹底得罪了避難所中的匪徒,現在被夾在匪徒與倖存者之間,進退兩難。
更糟糕的是,這批末日勇者之中的新兵們,大都也只是在背包裏帶了點物資,三天下來,沒有任何補給,已經消耗得差不多。
至於說把避難所中的倖存者以及匪徒全部消滅,勇者們的意見並不統一,因此遲遲沒有採取這種方式。
一方面,勇者們大都還是剛被捲入末日遊戲不久的普通人、新兵。
少數人可能如林琦這般,會選擇主動參與任務增加歷練,但更多人卻是把中間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