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聽到莊睿的話後,擺了擺手,說道:「這事你別問我,我們是在火車上遇見的,之前我也不知道他要來běi 精……」
這幾年從上海到běi 精的交通,不光開通了動車,還有高鐵,全程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很多原本習慣於坐飛機來往兩地的人,現在都改坐動車了。
而彭城正好處在兩地中間,只是劉川和偉哥能在火車上遇到,倒也算是很巧的一件事了,這不光需要坐同一班車,還要在同一個車廂才行。
莊睿聞言把目光看向陽偉,笑着說道:「偉哥,您這拖家帶口的來běi 精,不光是看我來了吧?」
陽偉現在接手了家族的生意,每天都很忙碌,莊睿邀請了他幾次前來běi 精,都沒時間,這會巴巴的跑來,肯定是有事情的。
「莊睿,你不知道??」陽偉聽到莊睿的話後,眼睛頓時睜大了。
「廢話不是?我要是知道你來,能不去接你嗎?」莊睿沒好氣的答道。
聽到莊睿的話後,陽偉臉上露出一絲遲疑的神色,說道:「你……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是陪媳婦來的。」
陽偉的話卻是讓莊睿更加好奇了,追問道:「宋護士?哦……不,嫂子,她來běi 精能有什麼事?」
陽偉偷偷撇了莊睿一眼,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嗨,沒事,她有個朋友結婚,過來喝喜酒的,我想着有小一年功夫沒見你了,就跟着來一起玩玩的……」
「靠,偉哥,你不厚道啊,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對了,這次多住幾天,我那黃金城下星期就要開放了,到時候讓你們哥倆見識一下……」
聽到是宋星君的朋友結婚,莊睿就沒追問下去,誰還沒個同學朋友的啊?不過好像宋護士比自己還大一點吧?她這朋友結婚的年齡可是不小了。
「黃金城?黃金造的?木頭,那要多少金子啊?」
劉川聽到莊睿的話後,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這哥們最喜歡顯擺,當年搞寵物店的時候賺了點錢,第一時間就買了個小指粗的鏈子掛脖子上了。
按劉川的話來說,男人就要戴黃金項鍊,那才夠威風,白金翡翠啥的都是老娘們戴的,不過莊睿給他兒子那價值上百萬的翡翠掛件的時候,也沒聽這哥們要求換個黃金項鍊?
「呵呵,反正刮下點牆皮都比你脖子上的鏈子粗,流氓,到時候讓你開開眼……」
莊睿笑着也喊起了劉川的外號來,這幾年雖然錢是越來越多,但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劉川等人來到后庄睿才明白,那就是友情。
人總不能在錢眼裏活着,不過莊睿在běi 精所認識的朋友,不是六七十歲的老專家,就是四五十歲的中青年學者,這談論專業知識倒是可以,但要玩點別的,那可尿不到一壺裏去啊。
四哥那邊倒是有一幫子年輕人,不過都是些京城紈絝,走路都恨不得能學螃蟹,一個個都是天老大他老二的xìng子,莊睿更是有多遠躲多遠。
難得兒時的玩伴和大學摯友在這裏,莊睿感覺今兒是這兩年心情最好的一天,再也不用繃着臉裝老成了。
和劉川開了幾句玩笑後,莊睿發現一向廢話挺多的陽偉,這會呆在一邊沉默了起來,那眼神還時不時的在自己身上打量着,不由奇怪的問道:「偉哥,怎麼了?今兒話怎麼那麼少,有心事啊?」
「咳咳,沒有啊!」
正不知道轉着什麼心思的陽偉,被莊睿說的連着咳嗽了幾聲,一張白皙的臉憋的通紅。
「裝,接着裝,你要是再不說,我回頭可是給嫂子說你當年打賭輸了裸奔的事情啊……」
在大學一間屋裏住了四年,莊睿還不了解陽偉的秉xìng?這哥們向來都是肚子裏藏不住話的,眼前這磨嘰模樣,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去死,要不是你小子使壞,我能輸給老二嗎?」
偉哥沒好氣的虛晃着踹了莊睿一腳,四下里看了一眼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老么,你和那位,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她……怎麼要結婚了?」
莊睿被陽偉說的莫名其妙,問道「什麼亂起八糟的?那位?哪位啊?」
「嗨,我說,你真的假的啊?弟妹又不在這兒,你裝什麼呀?」陽偉撇了撇嘴,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