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站在曹子諾和懷空旁邊,泥菩薩小心翼翼的不時打量一下地上那些天罪的碎片,以及冷着臉站在那兒的曹子諾。
「給他算,算他的親人,算他自己。」
曹子諾一指懷空冷聲道,鐵門的武功什麼都不算什麼,但是鐵門的鍛造之術卻是天下無雙,原本絕世好劍需要三種血液才能開封,現在斷浪明顯已經不符合那要求,那麼,恐怕絕世好劍還需要懷空或者鐵神的幫忙才能開鋒。
這個世界已經越來越奇怪,曹子諾不知道自己的先知先覺還能繼續多久,或者,有一天當所有的熟悉感都消失,那麼,他唯獨能靠的僅有自己的實力,以及風雲和天下會。
而風雲,固然被他引導着比原著快速強大起來,但是,卻也失去了原著的磨練。
他甚至不知道這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短期來看現在的風雲已經足夠強大,但是,長期來看卻依舊是個謎團,原著中風雲到後期的強悍可是如同神靈一般的,不老不死,功參造化。
所以,若有可能,那原著中步驚雲多有依仗的絕世好劍還是繼續握在步驚雲手上的好。
泥菩薩在曹子諾的命令下,顫巍巍從懷內掏出幾枚古錢幣,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辦法做更多的準備,甚至連問詢什麼的都來不及做。
只是,為了自己的性命,泥菩薩也是拿出了自己最大的本事,幾枚古錢幣被泥菩薩飛速的拋開。
隨即。他不時的看向懷空的面相,又依照此時懷空站立的方位,不停的轉動。算計,撥弄。
滾滾的汗珠從泥菩薩額頭冒出,順着腦門滑落,這一次的算命比起當日給雄霸算的時候還要讓他消耗的多。
雄霸當時畢竟還準備了無數他需要的工具,而這會兒,他唯獨的工具僅有幾枚古錢幣,剩下的完全是他看自己的本事。
不過。好在泥菩薩也不愧是江湖第一神算,勞碌半天,泥菩薩卻終於算出一些東西。他抬頭看向懷空。
「你來自的地方乃是一個大島,其上生靈密佈,這個島嶼雖然處在海中間,但是火屬性極濃。若是沒有算錯。你出來的地方應該是以煉鐵為生,不是打鐵,而是煉鐵。」
泥菩薩肯定的開口,雖然有若是沒有算錯之類的話語,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語中的自信,很顯然,他絕對沒有一絲一毫認為自己算錯的意思。
懷空淡然點頭,雖然泥菩薩算的極准。但是眼前卻有一個曹子諾,既然曹子諾能夠認出他手上的兵刃。還知道他師傅鐵神,那麼,泥菩薩也有可能是從什麼地方聽說他的事情。
「你自小孤苦,唯有一兄相依為命,但是令兄心志過高,和你的關係怕是並不融洽,而且,應該對你造成過一些損傷,只不過,你和令兄命中的貴人似乎更傾向於你。」
泥菩薩繼續開口說下去,卻是緩緩將懷空小時候大半的生命軌跡都說的清清楚楚。
雖然沒有太過於具體的事情,但是,大致上卻是已經和曹子諾記憶中的原著一般無二,此時,便是曹子諾眼中也微微露出吃驚的神色,泥菩薩的這相術當真駭然聽聞。
只是,隨即曹子諾卻又忍不住湧出狂喜,便是要泥菩薩這般神奇,否則的話如何能夠救援小雪。
曹子諾這邊又驚又喜,那邊,懷空的神色卻是逐漸悽厲起來,鐵神竟早已經是被囚禁的狀態,那麼,讓他出來尋找絕世好劍的人豈不是旁人偽裝的鐵神。
泥菩薩所說的事情很多都是僅有寥寥數人知道的,至此懷空已經半點都不懷疑泥菩薩的話。
只是,隨即一股狂怒卻是已經從懷空心中湧出,鐵神出事了,被人囚禁了,他如何能夠忍耐,當下,懷空就待轉身下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救援鐵神。
只是,不等懷空轉身,曹子諾的手卻已經按在懷空的肩膀上,懷空雖然亦是奇才,但是,內力卻哪裏比得上曹子諾,被這麼一按,陡然間卻是連腳都抬不起來。
「你這樣回去只會害死鐵神,或者你以為你能夠瞬間制服囚禁鐵神的那人,在沒有天罪的情況下。」
曹子諾的聲音低沉響起,懷空的臉色遽然間一變,的確,能偽裝鐵神到那種程度的僅有鐵狂屠一人,而輪到武功,鐵狂屠還在鐵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