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班長落地之後不停的抽搐着,他整個人蜷縮起,如同蝦子一般。
圍觀眾人:「……O.O」這又是神馬情況?
雖然不明白徐班長為什麼會飛出去,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剛才那一擊他分明不是在演示,而是真的下了力氣用了大招。
驚訝過後,眾人一片譁然。不管徐班長的現況如何,但是對學生真出手,還是個女生,這已經不能用過分來形容了。
王教官也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之前徐班長頂了他的缺,又被臨時換走,上面的決定來的突兀,王教官沒啥背景,也壓根打聽不到事情的原委。方才徐班長下狠手,他發現了,但已經晚了,心中一咯噔,卻也來不及阻攔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柔弱的女生被打。
王教官想着,自己的部隊生涯估計要到頭了,他現在是軍訓的總負責人,不管徐班長怎麼作死,只要學生在他的手裏出事,一個處分肯定是跑不掉的。
卻沒想到事情居然還神轉折了。
不管徐班長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只要雲兮沒事,王教官心裏就大鬆了一口氣。他走到徐班長身邊略略看了一下,發現徐班長似乎表面上沒有任何傷痕,只是手部略紅腫了些。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完好無損的雲兮,心中斷定是徐班長自己演戲,和這個看起來甚是無辜的女生沒有一點關係。
嘆了口氣,這個爛攤子還是要收拾的,王教官心中嘲諷徐班長是個無恥小人,但無論如何還是要維護一下部隊的尊嚴,於是他說道:「徐教官是隱疾突發了,大家不要緊張。」隨即他點了兩個教官將徐班長送去醫務室,又讓雲兮歸了隊,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徐班長身體劇痛,似乎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碾壓過一遍,但在醫務室簡單檢查過後,醫生卻說他沒有任何問題。
徐班長忍不住爆粗口道:「都TM是什麼庸醫?如果沒有問題為什麼我這麼疼?」
為他檢查的醫生聽到這話就沉了臉色:「我醫術不精,這裏條件也不夠,你去醫院檢查吧。」
徐班長平時為人不說是左右逢源,但顯露人前的一直是一副正直、忠厚的模樣,這也是他利用自己相貌的先天優勢才給人的錯覺。實際上他對待領導上司和對待手底下的兵完全是兩副面孔。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品性不咋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但攝於他的後台,也沒人說什麼,偏他自己以為表現的天衣無縫,還為此而得意洋洋。
如今徐班長的面具剝落,露出本來的面目,認識他的人也不覺得意外,只是心中更加厭惡。
徐班長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現在疼痛完全侵襲着他的大腦,本性壓根不受控制的暴露出來。他目指氣使的大聲命令兩個陪他同來的教官送他去醫院,一刻也不想搭理那個不給他好臉色的軍醫。
可惜一趟醫院跑下來,全身檢查都做過了,他身體的疼痛不減,但檢查報告皆表現出什麼問題都沒有,他很健康。
如果是雲兮在的話,她必定不屑的冷哼一聲,真讓她出手,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嗎?人體的經脈即便是在如今醫學發達的今日都檢查不出來,又怎麼會檢查出她導入徐班長經脈之中的死氣?
凡人如螻蟻,修士是不屑和凡人計較,但也不代表可以容忍螻蟻挑戰她的權威,既然看不過去,滅了又何妨?
在現代都市生活過的雲兮對這個法制社會還是有概念的,但她在強者為尊的世界裏生活了更多年。規距是什麼?只有蠢人才會緊守規矩絲毫不敢越舉,而聰明人則會將規矩收為己用,用規矩來成就自己的形象,就好似一層面具。
雲兮有無數種方法悄聲無息的整治徐班長,但她就是不爽,簡單粗暴的手段是她最喜歡的。況且,也不算是暴露了不是嗎?
死氣入體,從表面上暫時看不出什麼,但實際上死氣已經侵蝕了徐班長手部和腿部的經脈,這完全就是哪只手腳碰我,我就斷你哪只。
死氣用的不多,徐班長還不至於喪命,但他的軍旅生涯也就到此結束了。即便他有再大的靠山也只能是水月鏡花,看的見用不着。
薛教官和徐班長陸續因為意外離開,看起來韓衍和雲兮都沒有做什麼,甚至在大家的心中薛教官是霉運纏身,而徐班長則是做戲過頭了。當然,
第四十七章 廢你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