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地脈,呼延尊者並沒有帶着溟,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教堂最高的鐘樓上。迎着朝陽放眼望去,入眼之處雖是一片殘垣斷壁,可在呼延尊者眼裏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畢竟他們這些人看東西鮮有隻看外貌的,更多看的是氣。
其實他早就想有機會俯瞰一下宏川了,畢竟很早之前他就留意到曾經以正義之盾和魔族為中心的戰鬥中宏川這個並不怎麼出名的城市屢屢被關聯其中,只不過一直以來沒有機會,也一直是覺得隨便什麼時候看都一樣,就一直拖了下去,沒想到這次不得不俯瞰這城市,卻是因為要為了將帝都氣運改遷至此而做準備。
正在疑惑間,只聽身邊突然響起了打火機的清脆響聲,蔣成傑不知什麼時候竟來到了他身邊,背着槍懶懶的趴在鐘樓的圍欄上,眺望着遠方抬起手來吸了一口煙:「想那些事情之前,先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好吧。你這幅樣子,我一個外行人都看得出已經是在硬撐着了,也得虧你來我這裏,要是去下面走走說不定能嚇倒一片的人。」
呼延尊者心中一驚,眼前這人的修為自己一眼就能看到底,雖然隱隱有着一些非凡之處,可說到底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被這樣的人貼身靠近自己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很好奇?」餘光掃到微微發愣的呼延尊者,蔣成傑說罷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長長的煙柱,一邊說着一邊看了他一眼,「我本來就是個僱傭兵,氣息隱匿是我的長項。再加上你現在感覺跟累得要死似的,沒注意到我也正常的很。不說這個了,你又吐血了。」
聽罷忙抬手擦了擦嘴角,呼延尊者也沒打算隱藏什麼:「我現在確實很不在狀態。」
「那就別到處亂轉了。在這裏有自由行動的權利,看得出你實力應該很強而且跟宋成傑關係還不錯,他本來就夠忙的了,別因為這些事情再去讓他擔心。」蔣成傑說着抖了抖指間的香煙,看着那徐徐升起的煙霧,他嘆了口氣道。「剛才那道光你也看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又出岔子了,過些時候有的是忙的。」
聽到這呼延尊者心中不忍一笑,只是聽得出眼前這人說的全都是肺腑之言,雖是初次見面,可也難得是個可交之人:「你說的我都明白。只是有件事,你剛才說自由行動的權利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裏其他人並非如此?」
看了一眼呼延尊者。蔣成傑把香煙送嘴裏叼着,把槍從背上取下來架設在一旁早就準備好的支架上。一邊調試着瞄準鏡一邊說道:「他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但畢竟掌權整個宏川,你沒來的時候那幾次暗殺讓他徹底起了疑心,我的人一部分工作是去幫助城市裏的人,另一部分則是昨天的時候就接到指示負責盯着正義之盾里的一些人。」
蔣成傑的話讓呼延尊者再度吃了一驚,原以為宋成傑對宏川的掌控僅僅是對物資和其他一些瑣事上的。也就是所謂的集權,沒想到對於人手方面他也已經開始着手了。
「不過只有這樣,他才真正的像一個地方的領袖,而非只是個秘書,儘管或許有些暴君主義。不過我倒是覺得多少比以前更像樣點了。」
蔣成傑聽罷只是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呼延尊者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看起來缺口煙似的傢伙正是一支正在接受訓練和轉變的直屬於宋成傑麾下部隊的領隊。
「這似乎是你駐守的地方,我這番前來倒是打擾了。」呼延尊者看得出對方並不想跟自己多說什麼,或許在他看來,自己只不過與他是同事關係吧。往後退了一小步,他抬手作揖微微欠身,微微一笑說道,「既然與他有關,我想我沒今後還會再見的,告辭。」
「嗯,不送。」
走下鐘樓,呼延尊者稍稍鬆了口氣。自己捨棄了帝都並非是要讓中華聯邦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在連鎖反應發生之前他需要將原屬於帝都的氣運遷移至此,而為了這個目的,他需要選擇一個足以擔當大任的人選。
原本自己還擔心宋成傑雖然明面上掌控了宏川但卻只是過家家一般,剛才與那人聊過之後他才覺得,看來宋成傑是確實做好了應對他身份的準備了。
「喲,這不是呼延尊者嘛,大清早的就打算去后土看看了?」「尊者也別太累了,那裏也出不了什麼事,你這跋山涉水的這幾天就多歇着吧。」
聞聲看去,原來是之前在后土裏認識的幾個
第一百四十四篇似是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