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將六枚玄鐵聖火令和那捲乾坤大挪移收入了懷中,藏進了自己的物品欄里,接受了這群明教教徒的效忠,準備帶着他們一起向北離去了。
畢竟陳香還是要偷偷離開宋朝朝廷的,這已經耽誤了太長時間了,不應該再浪費時間了。突然間,陳香想起一個關鍵的事情來,他問道:「你們現在的教主是誰?」
陽自在黯然的低下了頭,低沉的說道:「我們的教主名叫,是方臘教主的堂侄孫,在前年的時候,已經在蒙古人的鐵蹄下壯烈殉教了……光明右使和其他的兄弟們……也都死傷慘重……只有我當時在外地……倖免於難……於是我便收攏剩下的幾百名教眾,混在難民隊伍之中,隨着宋軍南下,最終跟到了這裏來了。在一個月之前尊者誓師北伐的時候,偶然見到了尊者身上的聖火光輝,後來又經過了深刻的討論之後,終於決定前來投奔尊者了。」
陳香淡淡的微笑了一下,說道:「很好,以後在路上再不要叫我尊者,只許叫我公子。聽到了麼。」
陽自在立刻回答道:「是的公子!」說着又行了一個禮。
陳香招了招手,說道:「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帶着你們的人跟我走吧。」說着,一牽自己胯下的小白,繼續向北走去。
一路上陳香也不管事,只是由黃霸和蘇懷遠安排飲食住宿。他們攜帶的金銀足夠使用,且又都是武林高手,因此不管是在城中還是在野外,都可以毫無窒礙的向前前進,不久就翻過了嶺南,進入到了楚境。
自從南宋以來,漢人在北方少數民族的壓迫下逐漸南遷,江南一帶開始慢慢有了人煙,經濟也發達了起來。雖然還不到明清時天下經濟已經完全倚重於江南,但也顯得人煙稠密,完全不亞於北方的情況。
這一路上走過來,陳香眼中所見的情形卻完全不是這樣,到處都是村莊的殘垣斷壁,荒廢的田間地野之中,到處都是累累的白骨,甚至有幾次陳香都能夠看到在野外可憐人的屍體上,趴伏着幾隻野狗,兩隻眼睛紅紅的看着他們這一隻過往的行人。
在陳香的眼睛之中,這些橫死在路上的百姓,身上彌散着濃重的黑色煙氣,化作一聲聲不甘的嘶喊,深入天際,然後與其他的充滿怨恨的死者的怨氣聚集在一起,化作了他頭頂上末世龍氣的主要內容。
看到這一幕,陳香在沉痛於這些可憐人的同時,也感覺到有必要令這些不安的靈魂安息,才能使得自己的末世龍氣不再增長下去。
他跳下了自己的坐騎,直直的走向了那片正在被野狗啃噬的百姓屍體旁邊,心中靜靜的思索着,思考着究竟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風中還帶着腐臭的味道,被驚走的那幾條野狗在遠處色厲內荏的狂吠着,陳香隨手一彈,那兩條狗便如同中了子彈一般的彈射了出去,身上各自多了一個血洞,軟軟的倒在地上,再也動不了了。
陽自在看到陳香的樣子,以為他是為這些橫死的百姓感到憂傷,輕輕吩咐了幾個人之後,悄悄的走到陳香的身後,輕聲的說道:「公子,要不要將這些無辜慘死的人的屍體收起來,再做個法事?」
陳香有些驚訝的看着陽自在,問道:「怎麼,你們還能做法事麼?」
陽自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明教已經和佛教道教多有融合,互相取長補短,也學到了許多謀生存的方法,法事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不管是在江湖上行走,還是傳播宗教,都需要安撫亡魂的方法。」
陳香怪怪的看了陽自在一眼,一個武林人士居然還會這種神鬼技能,真讓他感覺到有些意外。但是他也只是淡淡的說道:「那麼你們就施法吧,希望能夠令這些不安的靈魂得到解脫。」
陽自在點了點頭,向陳香鞠躬道:「公子,請賜予一件聖火令讓我們做法。」陳香隨手便抽出一把玄鐵聖火令來,遞給了陽自在。
陽自在一招手,他之前吩咐的幾個人非常麻利的趕了上來,將一系列做法事所需要的服裝、紙錢、香燭、法案、桃木劍等物品。
陽自在向陳香行了一禮之後,雙手捧着玄鐵聖火令退了下去,供奉在了法案上。在自己弟子的協助之下穿上了莊嚴的法服,升騰的火焰在他的衣服上到處都是。
在穿上了法服,拿上了桃木劍之後,陽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