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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離開了佛門寺,吳超然一邊健步如飛,一邊摸了摸懷中的《金篆玉函》,心中真是感慨萬千。
當走過一側山角、佛光寺就要隱沒在雲霧山巒之中時,吳超然忽然轉過身,向佛光寺抱了抱拳,算是向那位一代人傑作一個告別。
說起來,沒能到諸葛武侯的靈前親自瞻仰一番,吳超然心中實在有些遺憾。
但是,那畢竟是人家諸葛家族的聖地,他最終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所以,也只能這般聊表敬仰之情了。
等終於回到芙蓉坪時,剛進小院,便見那張松和黑子正急得在院子裏團團亂轉。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可總算回來了。」張松一見吳超然,頓時長出口氣。
「是啊,算時間你早該回來了,沒出什麼事吧?」黑子一臉的關心。
「沒事。」吳超然微微一笑:「一切順利,只是中途出了些意外才耽誤了。」
「那就好。」黑子拍了拍吳超然的肩膀:「我想吳兄弟吉人自有天相,應該不會有事的,哈哈。」
「那個——」張松卻賊眼轉了轉,嘿嘿怪笑道:「吳兄弟可曾弄到了什麼稀奇的寶貝,也讓咱兄弟開開眼界?」
吳超然氣得一巴掌拍得張松哇哇亂叫:「再跟你說一次,我不是去偷東西了。真是賊性不改,無可救藥。我這次去只是拿回當年家師寄存在那裏的一本書罷了,你以為是什麼?」
張松痛得吡牙咧嘴,卻只是不信。
吳超然也不想理他,只是沖黑子抱了抱拳:「黑子兄弟,此番事情已了,我就要回去了。這兩日招待之情,容以後再報。日後若有機會去ha,一定要告訴兄弟,保證讓你玩得盡頭、賓至如歸。」
「那好,我就不多留你了。」黑子倒是爽快:「我這人懶,去ha恐怕不大可能。但只要你能記得,在峨眉山芙蓉坪,還有個朋友,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啊。」吳超然哈哈一笑,抱了抱拳:「那我就告辭了。」進屋將行李提了出來,就要準備離開。
這時,那張松忽然期期哎哎地道:「這個,小、小兄弟,我那個、那個……」
吳超然沒好氣地道:「放心,沒忘了你的好處費。」從錢包里掏出兩千塊錢,塞到張鬆手裏,語重心長地道:「說實在的,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走走正路了。」
張松愣了愣,有些感動地道:「謝謝你,小兄弟,我、我會考慮的。」
其實,吳超然對他卻沒抱多大期望,只是嘆了口氣道:「你好自為之吧。黑子,那我就告辭了。」
「我送送你。」黑子點點頭。
「我也送你一程。」張松飛快揣好錢。
「不用了,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那種分離時的纏纏綿綿,我不喜歡。」吳超然沖二人擺了擺手,大步去了。
黑子和張松果然沒有再送,二人看着吳超然遠去的背景,忽然一齊嘆了口氣。
黑子冷笑道:「你嘆個屁,是不是傷心沒人再給你好處了?」
張松頓時一蹦老高:「黑子,你別門縫裏看人,把人看扁了。我、我也是把吳兄弟當朋友來着。」
黑子翻了翻白眼:「是嗎?對此,我深表懷疑。」
「哇哇……」張鬆氣得一陣怪叫,手舞足蹈地暴跳起來:「你、你,簡直欺人太甚。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還不是饞鬼一個。」
「總比你好,至少我自力更生。」
……
一時間,這兩個活寶又鬧將起來。
吳超然遠遠的聽見,心中一笑,將這一段美好的回憶,牢牢地封印在了腦海深處。
待得吳超然趕到金頂賓館時,天已經中午了。
一見得吳超然,李雪雁就氣得給了個背影,也不理他。
「嘿嘿——」某人訕訕笑了兩聲,陪着笑臉:「雪雁,美女,幹麼生那麼大氣啊?」
「你說呢?」李雪雁忍不住惱道:「你說你這人像不像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一天多,你就這麼放心?」
「這賓館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