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李斌和劉雨菲到了學院裏周老師的辦公室,劉雨菲把丟錢包的事情以及她和李斌的猜疑都告訴了周老師。
周老師生氣的時候也顧及到了張金秋這個女孩子,張金秋學習特別用功,這個學期有望拿到獎學金的,平日裏為人也很熱情,就是這麼一個好女孩子,如果是斷送在一個偷上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保衛科那邊就先別說了,讓他們去查肯定壞事。」周老師說。
「我們就沒打算告訴他們。」李斌說。
「如果你們這麼肯定是張金秋,我們還要好好想想。」周老師說:「不能包容她,如果揭發出來了我們還要想法保住她」
「假如結果出來了,就是張金秋,我們三個在學院求情,學院會怎樣」李斌說。
「會怎樣即使是不開除也是記大過啊到時候張金秋的壓力一定很大。」周老師說。
李斌靈機一動:「凡事都有個變通的,我們不如就開個先河,錢包是丟了,不管我們到時候提什麼要求,學院裏都不會說一氣之下不管,偷盜是在學校里發生的,學院有責任到時候我們就說,如果查出來是熟人,讓學院裏對那個人不做出任何處理,只是口頭警告一下就是了。」
「試試吧」周老師說。
李斌幾人到了陳院長的辦公室,剛把事情說了個大概,陳院長就讓李斌幾人先通知保衛科,然後要保衛科的人到學院來要證明。
李斌一聽就暈了,於是帶着笑把他的所有想法都告訴了陳院長,陳院長本也是通情達理之人,聽李斌這麼一說,雖然是有點為難,但也覺得不無道理。
「李斌啊,你的想法不錯,說明你是個善良的人,可是抓住了賊卻不讓學院裏處理,學院的顏面給哪放」陳院長說。
「學院不也是為了培養人才麼如果錢真是張金秋弄走了,她也是讓窮給逼的她也許此時正遇到了什麼莫大的困難。」李斌說:「這件事就我們幾個去辦,一定能辦好。」
陳院長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以前這種事即使是協助保衛科,也是辦公室主任出馬就夠了,這次看在你小子的面子,我就破個例,和你們一起把這件事不做伸張的處理下去」
陳院長沒給李斌他們開什麼證明,直接帶他們到了銀行,當然了,很輕鬆就調出了昨天晚上七點到九點自動提款機的監控錄象,幾人都看清楚了,就在昨天晚上八點十分的時候,張金秋把劉雨菲工商銀行卡里的錢給取走了。
「果然是她。」劉雨菲知道了真正的結果,反而有幾分失落。
「是她」李斌說。
周老師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把目光投到了陳院長臉上:「陳院長,你看」
「我看什麼大家不是都看到了麼」陳院長的臉色很難看:「這個女孩子的心理素質還不錯,李斌和劉雨菲問她的時候,她居然什麼都沒說,這樣吧把張金秋叫到我的辦公室」
張金秋被招到了陳院長的辦公室,李斌、周老師和劉雨菲也在身邊,張金秋看到這種陣勢,瘦小的身體有些顫抖:「院院長,劉雨菲的錢包真真不是我偷的。」
陳院長很惱火:「你這個學生主意也太硬了如果沒有充分的證據我們會把你叫到這裏來麼」
在川味酒家的時候,張金秋雖然聽李斌和劉雨菲說了有什麼自動監控錄象,但她從小生活在落魄的農村,即使是上高中到了縣城現在又到了全國聞名的繁華大都市望海,但她現在還不清楚自動提款機監控錄象是怎麼回事呢總以為是別人在詐她
「院長,真不是」
陳院長嗖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了張金秋身邊:「要不我們一起去銀行看看那段錄象你是在八點十分的時候到的工商銀行自動提款機,穿了一件紅色的外套」
張金秋的心劇烈顫抖,看來真是錄了像,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張金秋失聲痛哭的同時就要跪在陳院長面前,陳院長在張金秋剛做出下跪姿勢的瞬間就把她扶住了:「張金秋,你先不要激動,你說一說你當時的動機還有為什麼我們先後問你,你都不承認」
張金秋的嘴唇顫抖着:「我家在一個很偏遠的小山村,今天收成不好,我爸去年在工地受過傷,幹不了重活打不了工了我來的時候,錢是村裏的人湊起來的我我星期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