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隊伍繼續趕路,遇到土着居民的部落都繞行過去,儘可能的不暴露身份和位置,一路走走停停,居然沒有碰到什麼危險,這讓大家都鬆了口氣,黃昏過後,為了確保安全,隊伍停下來紮營休息。//無彈窗更新快//
大家忙碌着,吳庸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思考着接下來的路怎麼走,旁邊柳菲菲不斷調出衛星航拍照片出來,哪裏有土着,哪裏路況怎樣,哪裏有可能存在危險,都比較清楚,吳庸要做的就是甄別、選擇和最終決定。
旁邊插不上話的莊蝶卻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周圍一些蚊蟲居然都不敢靠近過來,將這個情況跟吳庸一說,吳庸也覺得奇怪,走向前去,發現蚊蟲居然沒命似地狂逃開去,不由驚疑起來。
「難道是你吞食了森冉體內那顆東西的緣故?」柳菲菲好奇的說道。
吳庸尋思着有可能,想了想,說道:「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管他的,反正目前來看是好事,毒蟲不沾啊。」
「那是,你就是天然的蚊香,驅蟲劑。」莊蝶白了吳庸一眼,靠近過來,黃昏後的原始森林蚊蟲非常多,煩不勝煩,叮咬多了,全身紅腫,每個地方都像小包子似地,很難受,靠近吳庸就沒問題了。
繼續研究了一會兒路線,前去探路的胖子帶着一個人急匆匆過來,說道:「吳爺,有發現。」說着,看了一眼隨身過來的人。
這個人馬上說道:「大隊長,前面發現一個部落,十四戶人家,三十五人,全部被槍殺,老人孩子都不放過。」
「嘶?看看去。」吳庸大驚,大家已經進入了原始森林深處。按說這個地方一般不會有人輕易過來,就算是販毒分子和游擊隊都不會過來,為什麼會遭到槍殺?事情透着詭異,不搞清楚肯定不行。
吳庸跟着來到了一片河邊的一個相對開闊的地方,看到十幾個乾草樹木堆砌而人字形房屋,房屋不大,也很低矮。地上躺着好些屍體,大人小孩都有。赤裸着上身,只有跨步包裹着一些麻布,附近有散落的弓箭和長矛。
「死了多久?」吳庸鐵青着臉說道。
「看上去應該是昨天晚上晚飯的時候。」這名戰士馬上回答道。
吳庸相信這名戰士的判斷,走到一具屍體旁邊蹲下來查看了一番,看到對方死不瞑目的眼神,猙獰的表情,用手輕輕摸上去。嘆息道:「放心的去吧,如果被我遇上兇手,一定替你們報仇,如果你們有靈,請保佑我們。」
死者閉上了眼睛,吳庸站起來,問道:「死者為大,按照這裏的風俗,死後怎麼處理?」
好些人都搖頭,誰知道這些人死後怎麼處理啊?這種土着忌諱頗多。柳菲菲馬上打開電腦查看起來,將這些死者額頭上的半牙月圖案輸入電腦,找了半天沒找到類似的民族資料,朝吳庸搖搖頭。
倒是吳剛來過這裏,以前沒少做功課,懂得多一些,在旁邊提議道:「大隊長,這些人生在這裏。長在這裏,取之於大自然,用之於大自然。以大自然為食,死後都喜歡回饋給大自然。包括自己的身體,簡單來說就是將身體放到森林裏,讓野獸啃食,不知道這些土着的習俗是不是這樣?」
吳庸想想,覺得有些道理,自然循環嗎,就跟食物鏈似地,人類如果只向大自然索取,資源肯定有用盡的時候,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用不了多久,這裏就會有野獸出沒,能死在家裏也是一種榮幸,咱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說着朝前面走去。
來到營地,吳庸將胖子和三名小隊長叫來,召開臨時會議,直奔主題道:「這裏出現了槍案,說明有人比我們先一步到達這裏,而且這幫人很兇殘,不放過任何人,這說明什麼?大家談談吧。」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幫人犯了當地土着的忌諱,雙方打起來了,另外一種是這幫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殺人滅口,如果是前者,說明來的是外地人,不懂規矩,起碼不是經常在這一代活動的人;如果是後者,那就不好判斷了,什麼可能性都有。」胖子率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外來的可能性比較大。」吳剛接着說道:「我仔細觀察過了,手法非常專業,從刀口寬度、深度和形狀來看,不是普通的軍匕造成的,像是『鯊魚』傘兵刀,這種武器山姆國的三角洲部隊最喜歡使用,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