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在劉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搭乘直升機出發了,距離胖子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胖子等不及了,如果自行坐車,肯定趕不上,直升機就方便多了,一個小時多點就到了峨眉山附近的無人地帶,大家用溜索從直升機上直接下來。
略作休整,大家尋了個主山方向走去,路上,莊蝶好奇的問胖子,既然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光着手好像不合適吧?而且,人家女孩子給你暗示了,總得有所表示才行吧?旁邊柳菲菲附和起來。
胖子哪裏知道帶什麼禮物?苦笑着不說話,旁邊吳庸打圓場的笑道:「沒事,這種事到時候見機行事吧,反正已經這樣了,沒帶也沒辦法了。」
「也不是啊,胖子不是有一把短刀嗎?隨身有些年頭了吧?那個白衣女子也是練武之人,江湖兒女,沒那么小資情調,送短刀挺好的。」莊蝶解釋道。
吳庸知道胖子的短刀,輕易不拿出來,應該有些故事,想要阻止莊蝶亂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見胖子沒有生氣,鬆了口氣,瞪了莊蝶一眼,莊蝶也意識到自己口快了,歉意的說道:「胖子,找個機會我和那白衣女子處處,幫你吹點風。」
「順其自然吧。」胖子心不由衷的說道。
「你們男人就是虛偽。」柳菲菲取笑道。
大家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來到了山門口,山門口有一塊牌坊,表面已經斑駁。有些歲月了。牌坊下面有一些尼姑。正和一些人說着什麼,好像在阻止一些人上山,大家好奇的迎上去。
一個年輕人桀驁不馴的抬頭看天,不屑的說道:「知道我是誰吧?南拳王是我爸,我jing告你們,馬上放我上去,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只要我爸一個電話。你們掌教都得下山來迎接。」
「很抱歉,我們接到掌教命令,認函不認認,您沒有邀請函,我們不能放您進去,您可以讓您爸給我們掌教電話,掌教說放行我們才敢放行。」一名負責接待的灰衣女尼姑說道,三十來歲,說話禮數周全,但綿里藏針。
「別給臉不要臉。等我娶了你們掌教的關門弟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年輕人臉sè鐵青的說道。沒想到有人居然不給自己臉,氣的不輕。
「就你?下輩子吧。」一名身穿唐裝的中年人走來。
「小子,你找死,知道我老爸是誰嗎?」年輕人氣的七竅冒煙,開口罵道。
「一個仗着老子威勢的紈絝子弟吧了。」唐裝男不屑的譏笑道,一邊拱手對前面的女尼姑含笑抱拳,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聽說貴門比武招親,在下欣喜若狂,對於貴門掌教關門弟子,在下仰慕已久,一激動,邀請函忘記帶了,可否通融一番,讓我進去?」
「有什麼了不起,不也是沒邀請函嗎?」剛才那個年輕人不屑的譏笑道。
「錯,不是沒有,是忘帶,不和你這種聽不懂人話的人一般見識。」唐裝男不屑的反駁道,眼睛卻看着前面負責接待的女尼姑。
「你看我象小姐嗎?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說小姐。」負責接待的女尼姑面若寒霜的說道,一幅要暴走的表情。
「哈哈哈,笑死我了,人家是女尼姑,你卻說人家是小姐,年輕人,不會是風月場合去多了,習慣了吧?」年輕人大笑起來。
「你找死。」唐裝男眼裏閃過一絲狠戾,忽然飛起一腳朝對方踢去,勢大力沉,快若流星,倒也有幾分真才實學。
年輕人就像早就防着對方似的,也揮手就打,手肘朝對方踢來的腳撞擊過去,唐裝男快速收腿,詭異的在虛空中扭動了一下,腳不着地,直接朝年輕人上三路狂踢過去,動作飛快,每一腳都非常有力。
周圍都是練武之人,自然看得出來,唐裝男一身功力都在腳上,但年輕人手底下也不差,掄起醋缽大的拳頭護住頭部,任憑對方怎麼踢打就是不動,等掌握對方規律時,猛然暴喝一聲,也飛起一腳側踢過去。
不得不說,這個年輕人手底下也確實有些實力,就在大家以為唐裝男要吃虧的時候,唐裝男忽然腳一收,收回來的腳膝蓋朝年輕人踢過來的腳撞擊過去。
「咚!」一聲悶響,兩人分開幾步。唐裝男打出了真火,暴喝一聲,朝前面沖了上去,準備和對方繼續拼命,年輕人也動了真火,揮拳迎了上來,一幅氣勢洶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