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知道自己無意中被女警惦記上了,上車後,左右看看,對旁邊一名保鏢模樣的人說道:「讓讓,坐裏面去,沒看到大人要說話嗎?」
保鏢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正要動氣,長者不疾不徐的說道:「小徐,到後面去,小李,找個自己的地方吃飯。//無彈窗更新快//」後面那句是對開車司機說的。
保鏢模樣的人一愣,火氣馬上平息下來,點點頭,坐到後面,沒了脾氣,年輕人笑呵呵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像話了,不懂得尊老愛幼,對吧?」渾然忘了自己也是個年輕人,甚至比對方更年輕。
「是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長者頗有感觸的說道,對年輕人的老氣橫秋似乎司空見慣了一般,並不介意。
後面的保鏢見長者居然這麼客氣,甚至對年輕人有一種討好的意味,不由大吃一驚,好奇的看着年輕人,臉上滿是問號,卻聰明的沒有問出來。
黑色商務朝前開去,車廂內陷入沉默,誰也不說話,長者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超然的高人模樣,年輕人好奇的四處觀望,也沒有說話的意思,黑色商務不知不覺來到一家會所,會所老闆仿佛早就接到了命令,在門口等候,好奇的看了年輕人一眼,恭敬的請長者等人上了二樓的包間,問明吃點什麼後,關上門走了。
一共要了兩桌,年輕人和長者對坐一桌,司機和另外兩名保鏢坐一桌,時不時的投過來好奇的眼神,今天他們算是開了眼界,跺跺腳全世界都震驚的長者居然對年輕人持謙卑之禮,這算什麼?
不一會兒,各類精美食物流水線般端了上來,大家誰也不說話,囫圇吃了起來,年輕人更是不客氣的狂吃,前面幾盤牛排和魚瞬間都被幹掉,長者卻只吃了一點青菜,喝了兩碗番薯粥就放下了筷子。
長者見保鏢模樣的三人已經吃好,示意他們到外面等着,關好門,然後目視年輕人,平淡的臉龐掛着一抹微笑,等年輕人吃完後,忽然變得恭敬起來,說道:「師叔,師爺他老人家現在可好。」
「別,因為師兄的緣故,連帶你一併逐出了師門,咱們倆沒關係,師父他老人家欠國家一個人情,這個人情將由我來還,這點你是知道的,既然你找上門來了,說吧,要我幹什麼?不過,事後希望你們別來打擾我的生活。」年輕人一臉認真的說道。
如果有外人在場,一定會驚的跌了下巴,咳嗽一聲全世界都要緊張的國安部部長唐嘯天,位高權重,居然叫一個年輕人為師叔,這算什麼?
唐嘯天尷尬的一笑,腆着老臉不以為然的說道:「師叔別這麼說,逐出師門的緣由您也知道,師父他老人家是被人陷害的,不管怎樣,嘯天永遠都是您的師侄,這是改變不了的,對吧?」
「一碼歸一碼,別套近乎,師父他老人家的話沒人敢不聽,你的事我也不想管,我只想過些清靜的生活,說吧,到底什麼事?」年輕人打斷了唐嘯天的話,直接問道,雖然當着臨終前的師父面發過誓,一定查找到真相,查明自己師兄到底是否被人陷害,但這是師門內部問題,沒必要告訴已經被逐出師門的外人。
唐嘯天見年輕人口氣有些鬆動,不由暗喜,但也知道急不得,以後慢慢來,想了想,正色的說道:「師叔,我知道您跟師父關係要好,當年的事您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查,還真發現一些線索,師父當年並不是背叛師門,而是被人利用,只是,我掌握的證據有限,無法為師父他老人家開脫,師爺又不願意見我,哎,可憐師父他老人家授徒四人,現在就我這一個徒弟了。」
「感情牌?悲情戲?沒用的,你忘了我的外號啦?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了,師門規矩,信諾如山,既然應允的事情,必然做到,這點你放心。」年輕人不以為然的說道,內心卻閃過一絲疑惑,難道師兄當年真的是被人利用不成?
唐嘯天尷尬的一笑,說道:「師叔慧眼如炬,江湖上誰人不知道師叔『狐狼』的大名,智慧如狐,勇猛如狼。」
「是狡詐如狐,兇殘如狼,再說,這個外號除了師父之外,也就你一個人知道,江湖上可沒我這個名號,還有一點,師父雖然是洪門中人,也給我準備了『登水牌』、填了『紅單』,但我並不打算入戶籍領『寶』,你放心好了。」年輕人越來越不耐煩了。
「那就好,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