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警察三兩步沖了上來,說道:「既然監控沒開,無法證明事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驗傷,他不是說我用重錘擊打他心口嗎?解開衣服,讓大家看看,看他心口到底有沒有傷痕。//無彈窗更新快//」
「這名警察,你當我傻嗎?隔着厚厚的書籍擊打,怎麼可能留下外傷?你等着上法院跟法官解釋吧。」王銘當即否定了這個建議。
「看就看,你們進來的時候,他慌亂了一下,墊在心口的書籍拿開了都不知道,還是狠狠的給了我一下,你們看。」吳庸說着扒開了衣服,露出了心口,只見心口位置有一大塊淤血,都紫了。
「啊,你們?混蛋。」蔣思思指着警察破口大罵起來。
記者們看到這麼一幕,紛紛按下快門,鐵的證據面前,容不得任何人抵賴,那名警察怎麼都想不明白吳庸心口位置為什麼有傷?不由疑惑的看了另外兩名陪審的警察一眼,倆警察趕緊搖頭,表示這事和自己無關。
這名警察一急,忽然靈機一動,說道:「你說我打了你,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們就是誣告。」
「警察同志,你腦子肯定有病,這裏是你的地盤,你把證據藏起來了,我到哪裏去找證據?再說,我和他們在吃飯,好好的,你帶人衝進來誣陷我打人,也沒證據,不照樣抓人?」吳庸冷冷的譏笑道。
「你?」為首警察沒想到吳庸的嘴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將自己釘死,還沒辦法反駁。
「好了,事實俱在,我的當事人要去醫院檢查身體,你等着法院的告票吧。」王銘冷冷的說道:「咱們走。」
「等等,你們不能走。」為首警察知道這一走自己就徹底完蛋了,不由大聲說道,一邊快速轉動腦子,找合適的藉口。
「怎麼,你還想羅列什麼罪名?我的當事人被你打成重傷,必須儘快送去醫院治療,你到底有何居心?」王銘冷冷的說道,臉色不善起來。
「有人告他打人,將人打成重傷,人事不省,這是事實,他是嫌疑人,必須接受調查,等調查清楚後才能決定去留。」這名警察靈機一動,抓住這個不算理由的理由辯解道。
「看來你腦子真的有問題了,你說我的當事人打人,證據呢?原告是誰?有何人證、物證?我知道的是只有你打人,證據確鑿,如果你拿不出證據出來的話,請讓開,我的當事人需要馬上去醫院接受治療。」王銘冷冷的說道。
「不行,再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不能走。」領頭警察大聲說道。
周圍眾人紛紛看向這名警察,就連其他警察也看出了這裏面有問題,但大家礙於情面,誰都不好出來圓場,場面有些僵,領頭的警察擋在前面不讓走,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好像吳庸真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律師王銘又想帶着吳庸先去醫院檢查,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雙方就這麼對峙起來。
「幹什麼?」一個女聲威嚴的喝道,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女警,高挑的身材,一身得體的警服,渾身透着一股英氣。
其他警察一看女警過來,紛紛放開一條路,女警走了上來,驚疑的看了周圍的人一眼,說道:「這不是王銘王大律師嗎?怎麼,還帶了這麼多記者來,今天這是唱的哪出啊?當我們警局成什麼了?」
「王隊長,你們警局是什麼不是我說了算,但我今天終於知道了,你們這裏絕對是刑訊逼供的黑窩,是草菅人命的地獄。」王銘一字一頓的說道,絲毫沒有妥協或者擔憂的意思。
「哦?王銘,別以為你是大律師就了不起了,今天你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我劉悅雖然是個小人物,比不得你們這些人大代表,但也絕不容許有人玷污我們警局。」叫劉悅的女警一臉鐵青的喝道,拼命控制着即將暴走的情緒,大有王銘不說出個子丑寅卯就拼命的架勢。
「有沒有玷污,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王銘平靜的說道,根本不為所動。
「哦?王剛,怎麼回事?」劉悅冷冷的看着剛才那名領頭的警察喝問道。
叫王剛的警察臉色一僵,知道今天這事已經完全失控,當務之急就是保住身上這層皮,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趕緊說道:「報告中隊長,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有人被打成重傷,我們出警,將嫌疑人帶回警局,他的同夥追上來鬧事,還帶了一大幫記者
第20章:設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