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無彈窗更新快//」吳庸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面對莊無情的提問,無需隱瞞半分。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莊無情招手示意莊蝶上前來,說道:「小蝶,你今年十七,吳庸以後就是你師兄了,還不快見過你師兄。」
「是,莊蝶見過師兄。」莊蝶一直在旁邊聽着,聽到師父話,趕緊上前見禮。
「師妹無需客氣,都是一家人。」吳庸趕緊還禮,一邊又對莊無情說道:「師叔放心,您的病雖然有些重,但也不是沒辦法治,我先給您看看,穩定下來,等我把這裏的事情辦完,你跟我回華夏國吧?一來讓我在您身邊盡點孝道,二來可以幫你醫治,將病根拔除。」
「算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除非你師父親自來或許還行,活到這把年紀,夠了,你幫我施針暫時穩固一下病情也好,安排我去看看你師父,到他的墳頭上柱香,陪他說說話,此生無憾了。」莊無情平淡的說道,一副看淡人生模樣。
「師父,您不會有事的,讓師兄幫您看吧,會沒事的。」莊蝶趕緊說道,情緒有些激動,精美的臉龐更是滑落下來幾滴清淚,更添幾分嫵媚。
「傻孩子,人到了歲數終歸要死的,沒什麼好忌諱,我的一身所學都已經盡數傳授於你,你也不付我心血,能夠青出於藍,神偷門衣缽有人,沒什麼遺憾的了,唯一擔心的就是你,雖然你盡得我所傳,但自保能力差一下,遇上武林高手很被動,現在好了,以後跟着你師兄,有他照顧,我徹底放心了。」莊無情笑了,二分落寞,七分欣慰,還有一分遺憾。
「師父。」莊蝶痛苦的哭出聲來,梨花帶雨一般,悽美絕倫。
「好了,傻孩子,為師還沒死呢,哭什麼呀?」莊無情安慰的說道。
莊蝶擠出幾分笑容,心情更加沉重起來,吳庸趁機說道:「把手給我看看吧。」說着示意莊無情伸出手來,搭了上去,察看了一下脈象,吳庸眉頭一皺,趕緊認真的把起脈來,足足三分鐘,吳庸這才放開了手,說道:「師叔,您這是中毒?」
「嗯,不錯,學到那老東西幾分本領,居然看出了我是中毒,可惜拖得太久,年歲也大了,只能靠點自己配的湯劑吊着這條老命,算了,不說這個了,我也活夠了,說說你吧,來這裏幹什麼?你們倆怎麼認識的。」莊無情平靜的問道。
「找個人,了一段恩怨,和師妹是在酒店認識的。」吳庸簡明扼要地說道。
「傻孩子,你又去啦?」莊無情看着莊蝶,有些心疼的說道。
吳庸已經能夠猜到莊蝶去酒店偷錢的動機了,莊無情生病,一老一少沒有生活來源,不去偷怎麼辦?趕緊說道:「師叔,這事不能怪師妹,換做任何人都會這麼做,師妹也是一片孝心,以後不會了。」
「哎,都是我這病拖累了她,算了,神偷門不偷東西,還能叫神偷門,只是這孩子認死理,自以為身手了得,一個地方頻頻下手,壞了江湖規矩,夜路走多了哪能不碰上鬼?」莊無情有些無奈的說道。
「以後我會看着師妹的,您老放心吧。」吳庸見莊無情一言中的,但還是忍着沒將酒店的事說出來,旁邊莊蝶鬆了口氣,投過來一道感激的眼神,可惜吳庸一副心思全在莊無情身上,根本看不到後面莊蝶的心思。
「吳涯老東西教出來的徒弟錯不了,你以後好好照顧你師妹,她一個女孩,終歸不太方便,既然你來這裏有事,那就去辦吧,讓你師妹跟着去打個幫手,這一帶她很熟悉。」莊無情欣慰的說道。
「好,您先躺好,解開上衣,師妹,你迴避一下,我給師叔施針。」吳庸說着,回頭看向莊蝶,莊蝶會意的說道:「好,你忙,我去弄點吃的。」便施施然離開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等莊蝶離開後,吳庸上前幫忙,解開了莊無情的上衣,為了避免莊無情亂動影響了施針,吳庸施展截脈術點了莊無情的暈睡穴,確定莊無情徹底睡過去後,這才拿出針來,準備給莊無情施針了。
剛才的把脈,吳庸發現莊無情的身體機能退化的很嚴重,臟腑器官也老化的厲害,這跟年紀有關,但最關鍵的是體內的毒素,正在吞噬着臟腑器官,要不是莊無情用特製的湯藥中和毒性,恐怕早就毒發身亡了。
要想治好莊無情的病,最關鍵還是祛除毒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