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接上莊無情師徒回到了木屋,莊無情擔憂的說道:「狼是非常記仇的野獸,上次吃了虧,肯定會沒完沒了的報復,既然再次找上門來,用不了多久就會發動大規模偷襲,師侄,你打算怎麼應對?」
「只要在這片山谷就不用擔心,我們據險防禦,來多少都不擔心,這裏地勢險要,野狼想要爬上來不容易,而且攻擊面較窄,無法從後面攻擊,防禦起來教容易,只是那幾匹馬恐怕就有難了。//無彈窗更新快//」吳庸說道。
「嗯,那也沒有辦法,回頭我們多賠償點錢給那個農莊主就是。」莊無情也覺得有道理,木屋在山腰的突出平台上,上來的路只有一條,野狼想要偷襲確實不容易,只能正面強攻,兩把槍,加上吳庸的手段,據險防守,還是有勝算的。
吳庸叮囑莊無情注意休息,自己跑到一邊準備木刺去了,莊蝶左右無事,上來幫忙,見吳庸神情專注的想着心事,不由小聲問道:「師兄,怎麼啦?不會是想師嫂了吧?」說着,一雙妙目緊緊的看着吳庸,一顆心揪了起來。
「說什麼哪?」吳庸笑笑,比劃着手上的木刺說道:「木刺削尖後,注意開一道放血的槽,刺進去,空氣也跟着進去,這樣造成的傷害就會加大,血流不止,難以癒合,直到死亡,知道嗎?」
莊蝶聽了吳庸的回答,更是吃不准吳庸有沒有女友,這話又不好問的太直接,內心一急,手上的匕首就傷到了手指頭,割破了皮肉,流出血來,不由叫出聲來。吳庸看到這一幕,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跑過來,一把將手指頭放到嘴裏含着,含了一會兒,拿出來,吐出一口血水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我?」莊蝶羞的滿臉通紅,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看到吳庸這麼着急自己,內心甜滋滋的,仿佛吃了蜜糖一般,剛才的那點不惱煙消雲散開去。
吳庸弄了些藥給莊蝶包紮好,說道:「好了,這是技術活,你以前沒弄過,別弄出來的東西沒辦法用,到時候還麻煩,我來就好了,快到中午了,要不你去做飯吧,我有些餓了。」
「好吧。」莊蝶答應着離開了。
午飯後,吳庸給莊無情施針治療了一次,又排出些毒素來,吳庸則爬上山腰的另外一塊平台上席地而坐,修煉起來,以前經常在這裏練功,感覺很親切,一直到晚飯時間才下了,大家一起吃着晚飯,聊着閒話,內心卻不放鬆。
到了晚上,月亮如水一般灑下來,給這片靜謐的山谷平添了幾分清冷,野狼沒有出現,但吳庸不敢睡下,而是出來放哨,野狼這種最記仇的畜生,沒有出現不代表不會出現,大意只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月上樹梢時,吳庸感覺到一絲不安來,忽然感覺一道亮光閃動,不由一驚,抬頭看去,卻什麼都沒有,吳庸相信自己的眼睛,朝那個方向繼續看着,過了一會兒,又看到了亮光閃動,這次肯定不會錯,不由大驚,這裏荒無人煙,怎麼會有亮光?有古怪。
想到這裏,吳庸趕緊叫醒了莊無情和莊蝶,讓兩人呆在房間裏別亂跑,有槍在手,吳庸比較放心,自己則朝亮光閃過的方向快速沖了過去,荒蕪的山野怎麼會有亮光出現?這個問題不弄清楚可不行。
很快,吳庸來到一處山腰的巨石後面,忽然又看到前面山腰上有亮光晃動了一下,這次亮的時間長一些,很快又恢復如常,灰濛濛的月光下,看不到什麼東西,吳庸心頭那道不安越來越強烈了,小心的摸索上前。
來到一處山脊,將身體隱藏好,等了一會兒,吳庸看到前面出現了人影,有兩個,不由大驚,大半夜的,這裏怎麼會有人來呢?什麼人?吳庸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山姆國安全局追上來了?
隱隱中,吳庸聞到了一股膻臭味,很熟悉的味道,不由疑惑的回頭看去,發現上風方向遠處一個山脊上有兩點黃光閃爍,不由一驚,野狼來了?趕緊四處尋找起來,又發現好幾處黃光閃爍,吳庸吃驚不小,這怎麼全湊一塊了。
忽然,吳庸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來,這些野狼可不管誰是誰,見人就咬,如果將這些野狼引向那邊的人去,完全可以達到借刀殺人的效果,還不用擔心暴露自己,想到這裏,吳庸興奮起來,主動現身了。
看到野狼朝自己方向慢慢走來,等了一會兒,霍然發現幾十隻野狼朝自己奔襲過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