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的髮夾還落在你手裏了,倘若你不認,大可以讓人搜房間,要是真的翻出了證據,桀少要如何解釋?」
「……」
單寒桀眯了眯,掃向伊藤千羽。
他倒是小看了這個女人,居然還能想到倒打一耙。
這樣一來,那枚髮夾就不能作為她動了秦優璇的證據,相反,還成了他犯罪的證據。
要是真的讓伊藤廣毅從他這裏搜出髮夾,還真是百口莫辯了。
「怎麼,桀少不敢?」伊藤廣毅見單寒桀久久沒有說話,以為他是心虛,越發的強勢。
「不必搜了,髮夾確實在我手上,昨天晚上,也是我讓人把她帶走了。」單寒桀驀地出聲,鬆開秦優璇的手,從沙發上站起身。
踱步朝着伊藤千羽走過去。
停在她面前,伸手就鑊住了她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眼。
「你倒是告訴我,我怎麼強-暴了你,時間、地點、方式……都給我詳細的說一遍,編的好,我可以考慮找人把這個罪名坐實了,也算圓了你的心意。」
「……」
伊藤千羽想起昨晚單寒桀差點讓人輪了她的畫面,愣是一個字都不敢吭。
「不是說我上了你,怎麼不說了!」
單寒桀妖魅的臉龐掠過一絲不耐,狠狠的甩開手,差點將伊藤千羽甩到地上。
「單寒桀,你不要太囂張!」伊藤廣毅眸光一緊,驀地怒吼。
見伊藤廣毅動怒,伊藤千羽也慌了,要是計劃失敗,她不止賴不上單寒桀,還讓伊藤家這麼丟人,只怕是沒有臉回去了。
伊藤千羽眼珠子一轉,咚的一聲就跪到地上,伸手扯住了單寒桀的褲腿。
聲淚俱下,「桀少,是千羽的錯,千羽答應過要保密,我也不想說出來的,可是父親他……千羽要是丟了伊藤家族的臉,怕是沒有顏面活着了……」
伊藤千羽哭的傷心,一拉一扯間,衣服變得凌亂。
露出的肌膚上,遍佈了曖-昧的痕跡,更是無聲的指控。
「單寒桀,人證物證俱在,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伊藤廣毅面容一沉。
「沒有做過的事,伊藤先生希望我說什麼?」單寒桀抓住伊藤千羽的手腕,用力的幾乎要捏碎她的手骨,將她的手甩開,轉身走回了沙發。
伸手將秦優璇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大手撫上她精緻的小臉,斜睨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伊藤廣毅,「伊藤先生該不會忘了,我結婚了,就是真的睡了你的女兒,恐怕也只能白睡了。」
「……」
此話一出,一片譁然。
就連伊藤廣毅也愣了愣,很快又恢復冷靜,「這樣小門小戶的女人,桀少想要處理,隨便打發了就是,不必拿來搪塞我。」
「我們的結婚登記是在菲律賓辦,菲律賓不允許離婚,恐怕要讓伊藤先生失望了。」單寒桀冷笑,握着秦優璇的手緊了緊。
秦優璇的臉色很難看,咬着唇,一直沒說話。
她知道單寒桀不會跟她離婚。
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單寒桀會碰別的女人。
髮夾是伊藤千羽遺落在單寒西車上的,這個她知道,可是昨天晚上,單寒桀真的離開了大半夜,很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