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身上的酸痛都忘了。
這大白天的,要是讓人知道單寒桀拉着她回房間做羞羞的事,真的是沒有臉見人了。
「你慌什麼,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敢進來。」
單寒桀扣住她的手腕,身體一轉,又將人壓到了身下。
準確的鑊住了她的唇。
「單寒桀,第五擇閒跟芮嫿出事了,你難道就不緊張嗎?」
秦優璇好不容易別開頭,喊了一聲。
「只是晚一點回消息,死不了。」
單寒桀將秦優璇拉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擁在懷裏,大手替她順着髮絲。
「擔心了?」
「我才不擔心第五擇閒,我擔心的是芮嫿,芮嫿跟在他身邊時間這麼長,也不知道怎麼樣?」
秦優璇嘟噥了一聲,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
「第五擇閒吃不了她。」
「你怎麼一副恨不得第五擇閒把芮嫿吃了的樣子?」秦優璇歪着頭看他。
男人妖魅的臉龐隱在微光中,深邃的五官,時刻透着迷人的光澤。
如同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不管怎麼看,都完美的讓人心動。
「這不是你希望的麼?」
單寒桀垂眸看着她,英俊的臉龐,立時讓秦優璇棄械投降了。
伸手去推他的臉,「你別這樣看我。」
「又想吃我了,嗯?」
「……我才沒有!」
「嗯,那換我想吃你。」
「單寒桀,你就不好奇第五擇閒做什麼去了嗎?」情急之中,秦優璇驀地問了一句。
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根本不關心第五擇閒,只是關心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被單寒桀折騰散架。
可是問題問出來,她自己也好奇起來了。
「我聽說第五擇閒救治病人很挑剔,完全是看心情救人,根本不像一個醫生的樣子,那他幹嘛要學醫?」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單寒桀拿過襯衫,慢條斯理的往身上穿。
「意思是你知道了?還真的有特別的原因?」
秦優璇好奇心一下子就起來了。
「想治就治,不想治就不治,需要什麼理由?」單寒桀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朝着門邊走去。
拉開房門,管家還恭敬的站在那裏。
「再聯繫一遍,讓第五擇閒收到消息,儘快回復。」
「是,桀少。」
管家離開了沒多久,又重新折回來了。
「桀少,擇閒少爺回復了,說他現在在外面,不過婚禮當天會帶着芮嫿小姐按時過來。」
單寒桀揮手,讓管家先離開。
轉身就回了房間,將床邊的秦優璇拉進了自己懷裏,單手捏住她的下巴。
吐氣如魅,「現在放心了?」
……
一周後。
轟動整個城市的世紀婚禮,緩緩的拉開帷幕。
這一天,聖約翰教堂被洶湧的人群所包圍。
拉法葉廣場上,除了觀光客,更多人為了這場矚目的世紀婚禮,早早的就搶佔了一席之地。
天空中,五彩繽紛的氣球簇擁升起。
無數的禮花沿着炸響在半空。
一架架直升機有序的從低空掠過,芬芳的花瓣如同下了一場花瓣雨,美得驚心動魄。
一輛加長的主婚車,在眾多車輛的護送下,緩緩的抵達聖約翰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