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天自認不是很聰明,只是觀察的更多,更謹慎,所以處理事情才會更具效率,而且這之中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本真意志和本象意念。
對於這些難題也是,這些難題不需要動用什麼意念,因為這只是純腦筋的問題,林落天其實並無把握可以解答,但是他知道這類題都會有答案,既然有答案,他相信自己可以找到那個答案,而找到答案的途徑,光想是沒用的,光努力是沒用的,光做也是沒用的,經歷了如此種種幻象,他已經能夠另闢蹊徑,以另一種角度去看待問題,去解決問題。
「干擾,對這石球來說,其餘的小孔全部都是干擾,且干擾越多,要想解開這題也就越難,因為限制太大了。但是對於第一道題,對第一道題來說,干擾越多,也就是限制越多,但是也就越簡單,因為限制的多了,也就造成了答案有解,但是只有那唯一的解,這唯一的解正是因為這些限制干擾才出現的。第一道題的限制有很多,先是獵人和狼,因為狼要吃人,所以獵人和狼是不能分開的;其次,女人和男孩,男人不在,女人會打男孩,所以男人不能離開男孩;最後,女孩和男孩,女人不在,男孩就會打女孩,這裏跟有沒有男人無關,只要女孩不與男孩在一起,且沒有女人……以這些限制條件,能夠確定那唯一的解!」
林落天放下了石球,然後道:「我知道了第一題的答案,可以先解開第一題嗎?」
「你不是在想石球的答案嗎?」
「是啊,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想着想着,突然就想到了第一題的答案。」
「隨便你,你解吧。」
「獵人和狼不能分開,但是唯一能分開的情景,就是狼單獨在一邊……」林落天先快過了一遍答案,確定了自己沒有想錯,然後才解道,「這題步驟很多,確實比較難,先第一步,獵人和狼一起過河;第二步,狼留在河對岸,獵人獨自回來,然後帶着其中一個女孩過河;第三步,將帶過來的女孩留下,獵人再帶着狼回來;第四步,獵人和狼不動,女人帶着另一個女孩過河;第五步,留下兩個女孩在河對岸,然後女人獨自回來;第六步,男人不會打兩個女孩,所以女人可以帶着男人過河;第七步,女人留下,男人回來;第八步,狼和獵人再次過河;第九步,女人再回來,然後再帶着男人過河;第十步,女人再次留下,然後男人回來;第十一步,男人帶着其中一個男孩過河;第十二步,獵人和狼再一次回來;第十三步,獵人帶着另一個男孩過河;第十四步,也就是最後一步,獵人再次回去然後帶着狼過河……至此,這道題就解開了,問題的關鍵在於狼和獵人,獵人和狼需要第一趟過河,但也是最後一趟過河,我的解答過程有問題嗎,如果沒有問題,這題我就解開了。」
聽完了林落天的解答,凌素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我少考慮了一個環節,我沒讓獵人和狼來迴轉換位置,所以一直都過不去,還以為這題是無解的。」
「我可沒有那麼無聊弄一個無解的題,不過我確實承認我這道題很簡單,也確實不如他們的難題,你以為過了我這一關就輕鬆了嗎,難度才剛開始呢。」
難度的確才剛開始,林落天也認為是這樣,第一題因為限制條件的緣故,所以才能確定這唯一的解,除了這樣來迴轉換和調換男孩和女孩外,再也沒有其它的解法,這就是這種限制性體型的解題方式,但是這種解題方式對第二題的石球卻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了,因為石球初步看來的確就是無解的。
凌素也道:「石球這問題似乎是無解的。」
林落天明知故問:「為什麼呢?」
「為什麼?你看啊,你用螞蟻那個辦法,但是必須也要先知道唯一的小孔,但是這題的問題就是找到那兩個小孔,所以你的辦法肯定行不通。再說,即使這個辦法可行,一隻螞蟻在裏面爬行,無數個通道中爬行,他剛才也說了,這是找半聖境修士打造的,非半聖之修的神識探查一年都不可能找到,即使螞蟻可以,可能也需要花十年,就算這螞蟻不會死,也早就出了這題的解題時間,我也確實想到了好幾種方案,但是無論哪種,都會出解題時間……所以我認為,是無解的!這是他故意找一位半聖修士打造出來難為你的。」
「我也沒有那麼無聊弄一個無解的題。」事實上這題的確就是無解的,他找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