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有四個城門,東西南北,其中東門通往魂族內地。
封印師一族、控獸師一族,控植師一族,分別位於西、南、北三個地方,每個地方都留有大量的客棧供三族人居住,似乎魂族人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看的高大,所以在住處方面都顯得特別優待,沒有絲毫輕視之意。
林落天、夏山和夏淨風走了進去,進去是一個大院子,四周都是住處,而且特別大,似乎一個人住一間都行,而現在這時,已經快要傍晚了,院子裏也還有很多的封印師族人。
封印師族人不同於其餘三族,他們都會專研一個個符文,一個符文一張捲軸,所以每個封印師面前都堆了一堆,這情形看上去就像是凡間進京趕考的考生,正在埋頭苦讀,而且專研的也是十分專心,有其餘族人來了也不知道。
夏淨風對林落天和夏山抱拳道:「兩位,剛才一戰也有些累了,我要先進去休息了,兩位請便。」
林落天也道:「也是,我也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夏山卻道:「兩位,這魂族的夜市可是十分著名,你們這麼早就要休息?要不這樣吧,你們先休息一下,等晚些了,我再來叫你們,這裏的夜市一定要去看看,既然來了,就必須要觀看啊。」
林落天和夏淨風對視一眼,然後紛紛點頭。
「那好,兩位且先休息吧。」
林落天回到了房間,也沒有多想什麼,用斬靈讓自己寧靜心安,靜靜打坐。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落天發現呼吸有些困難,他睜眼一看,自己似乎身處一片渾濁的海洋,海水的顏色很奇怪,普通顏色夾雜着七彩,很是濃稠。
林落天閉上眼再次睜開,所有的異象全部消失了。
林落天驀地睜眼,從睡夢中驚醒,卻見床前坐了一個女子。
「望月?」
「主人。」
林落天看了看天色:「已經黑了嗎,不知不覺竟然睡着了。」
望月柔聲道:「主人剛才做噩夢了吧。」
林落天稍稍皺眉:「剛剛那種是噩夢嗎,只是一種夢魘吧,只是白天的積累壓力太大而已。」
望月卻道:「嗯,那不是噩夢,那是時空震動,時空干擾。」
「那是什麼意思?」
望月從床上站了起來,邊走邊說道:「上次因為救治主人有些倉忙,所以還沒來得及說,現在望月就把一切都告訴主人吧。首先請主人想想,至今為止主人已經改變過多少次歷史了,已經改變過多少次命運了,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只要是改變了就算是。」
「這我估計都數不清了。」
「正解!」望月突然像是個小女孩樣又撲到床前,問道,「那麼主人又想想,又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這樣,可以如此任意地去改變命運?」
「呃任意?雖然並沒有你說的那麼任意,但是應該不多吧,一手之數。」
「正解!那麼主人再想想,在這麼多次的改變當中,有哪一次不是因為主人嗎?」
林落天這次沒有先回答,而是仔細想了想,然後才說道:「望月還記得青月宮主嗎,她曾經說過我身上有整個真界的因果,所以我想這些改變的確也全都是因為我,雖然我現在也大概、可能、或許知道為什麼了。」
望月仰起頭:「主人,那些都不重要,但是主人還記得一句話嗎,時間是不會讓你去改變的。」
「難道就會像剛才那樣,出現什麼時空震動?」林落天仔細回憶了一下,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剛才那種感覺,的確很像是要把人整個給抹除了一般。
「時空震動只是輕的!」望月站直了身子,一臉嚴肅道,「主人,你多次改變了時空,已經引起了因果的注意因果,主人可以稱呼為因獸與果獸,也可以理解為因靈與果靈,因規則與果規則,總之在遠古時代的確有這種存在,哪怕遠古時代覆滅,哪怕因和果已經極致衰弱,也還是存在,也還擁有着難以想像的神力而因與果的存在,就是抹除像主人這樣的人,主人,古往今來或許存在了像你這樣的人,但是也都被因和果在所有的時空當中抹除了,或許會有新的時空出現,但是新的時空也都會被因果抹除!」
「那麼現在因和果已經來抹除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