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你給我老實點,別亂動!」劉潔咬牙切齒,按住沈飛不准他動彈,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混身顫抖着呼呼直喘。
她是疼的!
劉潔初承雨露,只覺得撕裂般的疼痛一陣接着一陣,卻沒察覺到有什麼快感,原本她還想咬牙堅持,可沈飛微微一動她就疼得仿佛要裂開一般,哪容得沈飛胡搞?
明明親密結合,卻只能一動不動地僵持不下令沈飛哭笑不得,話說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是男人比較理性好不好?怎麼到劉潔這兒,比他還冷靜?到底誰才是男人啊?
偏偏他憐惜劉潔初為人婦,不肯任意馳騁,只能連聲答應,結果二人維持了個女上男下,一動不動的姿勢。不過沈飛樂在其中,覺得如此別有一番情趣——劉潔怕疼不肯輕動,但緊張和疼痛卻令其深處不斷地傳來吸合之力,讓他大呼過癮!
其感……嗯,不足為處人道也!
沈飛在處留學數年,國外風氣開放,所遇女子頗有熱情大膽者,血氣方鋼的他早已破身數載,絕非初識滋味,款款情深自不在話下。若是換成個毛頭愣小伙的急色初哥,又哪裏忍耐得住這樣的相持不下?
相持漸久,痛感漸去,二人終入佳境,然而令沈飛痛苦並快樂的是劉潔又走向了另一個極端,食髓知味的她竟然變本加歷,一次之後又要一次,差點沒把沈飛吸成人干!
沈飛不甘示弱,想方設法地欲將身上的劉潔掀倒,可總是勝少敗多,又幾次被她關係密逆轉了形勢,倆人差點沒把床掀翻了。
雲收雨歇之時,二人已是疲憊不堪,誰也沒注意到底折騰到幾點,劉潔終於癱軟在床,沈飛才惴惴不安地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堅持下來了,若是半途丟盔卸甲還不把臉丟光了?可是堅持到底的結果卻是分身火辣辣地疼,好像已經磨破了皮!
沈飛不禁痛哭流涕,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哇?
(不能再寫了,不然就真成h文了哇!)
疲憊不堪地沉沉睡去,再醒來已是天光大亮,一睜眼,沈飛就看到身邊恬靜的睡顏,長長的睫毛,光滑的額頭,粉嫩的臉頰,嘴角邊還有一顆淡淡的美人痣!
更有意思的是她還抽了抽鼻子,呼呼地打着小呼嚕!
他恍然發覺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地仔細看劉潔,臉上不由地露出幾分傻呆呆地笑容,情不自禁地將目光投向她蓋在薄被下的起伏曲線,一雙鹹豬手悄然翻山越嶺。
「啪!」一聲脆響,仍然閉着眼睛的劉潔一把抓住了沈飛不安分的祿山之爪,似笑非笑地睜開明亮的眼睛……明明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偏偏臉上騰起一朵羞赧的紅暈!
這個發現令沈飛哭笑不得,他一點也沒有被抓了現行的心虛感,反而用力捏了捏,一呲牙露出白痴般的笑容:「還疼麼?」
劉潔臉頰頓時紅得快下滴出血來,她粉目含煞,惱羞成怒地一把扯住沈飛的第三條腿:「你還敢說,還不都怪你!」
她下手極有分寸,根本沒用力,可要害被捉,沈飛哪敢大意?趕緊放低姿態求饒:「是我不對,是我的錯……」總算求得劉潔心中舒暢,得意地收了手。
沈飛暗嘆,這就是少女和婦人的區別麼?竟然飆悍若斯?這豈不就是夫綱不振,就是傳說中的氣管嚴?
他想哭!
昨天夜裏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鬧得劉潔肚子咕咕直叫,她橫了沈飛一眼:「還不起來?想餓死我嗎?」
「起來,起來!」沈飛哪敢得罪她?再者說,昨天剛把人禍害了,讓她耍耍脾氣也是正常……想到這兒沈飛心底升起一股極其怪異地感覺:昨晚到底是誰禍害誰啊?
沈飛光着身子跳下床穿衣服,一動彈才感覺到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酸疼不已,苦笑着搖搖頭,心裏不斷地琢磨如何才能夫綱大振。
赤身的沈飛令劉潔悄悄地把頭轉過去,臉上砣紅一片。
沈飛的厚臉皮又開始發作,恬着臉湊過上去嘿嘿賤笑:「起床了!」一隻手又伸進了被子裏。
劉潔一把抓住作怪的大手,風情無限地白了沈飛一眼,大大放放地掀開被子起床!她總算是想開了,沈飛這傢伙就是屬狗的,她越是不害羞不好意思,沈飛就越是得意,反正最羞人的事已經做過了,該占的便宜也都被佔光了,還有
127逆推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