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清晨,火車鳴笛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軌道。
晴空萬里,清風拂面,一座座荒野里,鮮花盛開,枝蔓茂盛,伴隨着火車的鳴笛,一隻只翱翔天際的羽鳥,展現出了它們流線般的羽毛以及滑翔。
「哇今天天氣真好。」閉眼,那長長的睫毛,調皮的動了動。
只見車廂內,露西閉眼感受着窗外飛逝的景色,那不安的心,仿佛被清涼的冷水給包裹了一樣,讓她心神舒爽,心曠神怡。
畢竟這個讓她安心的感覺,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了。
「嘔嘔」
嘔吐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露西的心神,這讓她不由的睜開了眼,一臉的無奈。
「救救命我要要下車」臉色蒼白,納茲趴在凳子上,渾身散發着絕望,那副面容,好像被人輪了一樣,讓人不由的心生同情。
「納茲,振作點,這麼多年的修行,都到哪裏去了?」另一邊,哈比站着說話不腰疼,手中拿着一條烤魚,吃的津津有味。
「嘔好難受」又是一陣乾嘔,納茲連睜着眼的精神都沒有了,更別說回答哈比了。
「唉這麼多年了,這個缺點竟然還沒有改掉,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們在修行什麼。」露西翻着大白眼,無奈,竟然站起身,坐到納茲身邊,輕輕的抱起納茲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吧嗒」哈比渾身一哆嗦,手中的烤魚翻滾在地,一臉詭異的看着這不和諧卻又和諧的一幕。
柔軟,好香,這是納茲第一個感覺,也許是心裏暗示,納茲竟然感覺頭暈舒緩了很多。
微微低頭,露西看着那有些粗狂的臉龐,不由的伸出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
罕見的,露西的神色十分的溫柔與心疼,即使納茲和哈比沒有說什麼,但是她卻依然能感受道,他們累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臉龐,露西思緒萬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其他人呢?真的好想,好想回到以前的那個時候。
「露西?」納茲半眯着眼,聞着熟悉的發香,看着一臉哀傷的俏臉,不由得許諾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到大家,然後讓妖精尾巴再次出現。」
「我知道。」微微一笑,露西點了點頭。
「不對。」突然間,哈比一聲大吼。
「什麼不對?」露西皺着眉,還以為哈比發現了什麼。
「你不是露西,露西不可能那麼溫柔,也不可能對納茲那麼好,真正的露西絕不會用膝枕。」義正言辭,哈比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愣然的露西,就是一陣猛懟。
「不錯。哈比說的有道理。」納茲好死不死,竟然還附和了一下哈比。
然而此刻,一人一貓,渾然不覺,現在露西只感覺心裏有一股邪火突然漲滿了胸膛,讓她有了想殺人的衝動。
「去死吧。」
終於,露西爆發了,直接提起納茲就是一摔,而哈比,同樣招到了毒手。
「不識好人心,本來許久不見,打算對你們好一點的,結果沒想到,你們的賤骨頭還是這麼硬,一天不松松,就感覺少了點什麼是不是。」露西那叫一個氣啊,整張臉,黑的一塌糊塗。
有時,露西都有些懷疑人生了,難道自己真的不溫柔嗎?本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打算改改的,好嘛,剛付出行動,就被納茲和哈比扼殺在了搖籃中,看來,不是自己不溫柔,而是對方太賤了。
「對不起」哈比十分光棍,見露西發火,裝起了孫子。
至於納茲,誰會管他,直接吐死算了。
「哼!」
冷哼一聲,露西坐下,翹着二郎腿,渾然不在意那短裙下的春光,皺眉道「這次我們的目的地是東大陸,除了尋找銘天以外,你倆不能做其他事情。」
「特別是打架。」說到最後,露西基本上都是咬牙切齒的。
「為什麼啊。」哈比嗡聲道。
「因為那裏是一片混亂之地,而且十分危險,不單有光明公會,還有很多黑暗公會,以及一些亡命之徒。」露西神色凝重,而且從翡翠的情報來看,那裏絕對是一片邪惡之地。
「自從東大陸露出神秘面紗之後,再加上那神藥的出現,很多公會都派出了強者霸佔了那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