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有點痞氣的面罩弓手將手中的長弓在酒館的櫃枱上一放,那兩名當酒保的歪果仁眼一瞪,同時向着後面退了兩步。複製址訪問 hp:
整個酒館內已經變得無比狼藉,地上正掙扎的一個個人影,正鼻青臉腫地想爬起來。
但大多數人,關節脫臼、或是之支撐身體的軀幹支點疼痛難耐,短時間內都沒了起身報復的機會。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拉過了高腳椅,坐在了那邊。
不是穆遷還會是誰。
「哦?我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酒館老闆抬頭看了眼,首先看到的是鐵胎弓,「要用這個換酒喝嗎?」
「夠賠你店鋪損失的?」穆遷似笑非笑地說了句。
「看樣子……是不夠……」
叮叮幾聲,穆遷將一袋子金幣扔了過去,這酒館老闆頓時笑的鬍子亂顫。「沒事沒事,不用在乎這些小事,反正一會都要刷新了。」
「換個地方說話吧,我有些事想問你,」穆遷聲音有些吞吐,但還是說道,「如果你方便的話。」
「如果是別人我可不會搭理,但你是不同的,擁有和我對話的權力。」
酒館老闆指了指那邊的木門,就是曾經讓穆遷去殺戮行者試煉的地方,還有其他幾個玩家進去過,但也只有一個瀟瀟藍雨從裏面走了出來,除了穆遷。
他還順手提了兩瓶烈酒,一人一npc就這麼將周圍這些哀嚎的惡棍無視了,走入了木門之中。
小木門關上,帶着許多人憤怒的怒吼、不甘的眼神,但想要靠近那邊的玩家,不論膚色和國籍,都會被光芒推開。
只在穆遷消失的時候才敢亂吠,這也算是他們的一大本領吧。
「看你很疑惑的樣子,發生了什麼?」酒館老闆笑呵呵地說着,倚着自己那豐富的窖藏。
「啊,」穆遷接過了一瓶酒,坐在了一旁豎着放着的酒桶那。
酒桶,用這個來稱呼酒館老闆的話,倒也是蠻不錯的,起碼很形象,也會有鮮活的人物形象擺在那。
然後穆遷和酒桶兩個人,半天沒說話,只有穆遷在那喝着罪孽之城的烈酒。
「你似乎好久沒喝我的一杯血了。」
「確實不如那個味道,」穆遷將酒瓶放在腳邊,看着自己的左手,想起了自己戰勝過的那個最終bss。雖然只是技術層面的戰勝,而且說不定對方會是個定性為法系bss的存在。
酒館老闆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問着:「你到底怎麼了,我在你堅定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迷惘。」
「有些迷茫罷了,」穆遷深吸了口氣,精神振奮了些,抬頭一笑,眼中又多了些許精光。「那麼,就解開我心中的這些迷茫,就問一件事。」
「什麼?」
「遊戲世界,是否能夠影響到現實世界。」
「哦?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酒館老闆也是愣了下,笑呵呵地說着,「這不像是你這種粗線條的戰士應該思考的吧。」
穆遷沉聲道:「你回答我就好,能不能影響,怎麼影響。」
「如果你要是說影響的話,肯定是會有影響的,拿出一個玩家個體舉例,他已經將自己的許多時間浪費在了這個虛擬世界。」
浪費,酒館老闆用的這個詞引起了穆遷的注意,但他沒有多問。
這酒桶繼續笑呵呵地說着:「而且你也知道,這個虛擬世界的構造,為了突出史詩感,也會有各種歷史背景設定、力量體系設定,在此之上弘揚的一些積極向上的精神,比如騎士精神、紳士精神,當然會對玩家個體產生影響。」
「我這個回答你還滿意嗎?」
穆遷低頭思索着,眼前浮現出一幕幕,又問:「我指的不是這個,這些不僅是虛擬游,其他遊戲、文化載體都能做到。我指的是,干預……對,干預!」
「遊戲世界,能不能干預現實世界。」
「你知道了?」酒桶挑挑眉。
「知道什麼?」
「這個遊戲世界對現實世界的干預,」酒桶笑容收斂了起來,又做出一副奸詐的表情,「看你這樣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