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上官飛等人離開後,西門柔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張兄弟剛才好險啊!說真的你何必要在剛才逞口舌之利,招惹與他。雖然我已知道你想要毀滅金錢幫,可是未必要現在招惹他們。可別忘了一句話雙拳,難敵四手。」
「唉!西門兄你說錯了。剛才我是真想殺了上官飛。」張伯約失落的說道。
「什麼!」聽到他這句話,西門柔驚呆了。他沒有想到的是才剛一見面。張伯約就要殺掉上官金虹的兒子。如果上官金虹得知自己的兒子死的消息的話。那後果可真是想都不敢想。
張伯約緩緩說道:「本來我想要殺掉上官飛,就是因為我聽說上官金虹雖然貴為金錢幫幫主。可是生性節儉,住的卻是一座草廬。而且裏面沒有一把椅子。只因為他說過『人不可以放鬆,因為一放鬆就會犯錯。』,所以我想殺了他看看上官金虹會怎麼樣。可是……」
「可是,張兄弟你卻在關鍵時候改變了主意。為什麼?」西門柔疑惑道。
「只因為,我突然想到了。哀兵必勝!如果我真把他兒子殺了的話,那麼在氣勢上,他便得了三分,我們便輸了三分。既然本來就沒有把握對付上官金虹,為何還要替他增加聲勢。」說到了最後,張伯約不知想到了什麼低頭沉思。
「唉!張兄弟今日我西門柔才知道。若大的江湖已經沒有我佇立之地也。張兄弟你也不愧為遠勝百曉生的『天下第一智者』。」西門柔感慨道。
「唉!西門兄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想要活下去的人而已。倒是西門兄不知以後還有什麼打算?」張伯約問道。
「唉!我還有什麼打算,上官金虹此次重出江湖勢在必行。既然躲不過了。倒不如好好的在江湖行走一回。也算是不枉此生了。」說到最後西門柔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
聽到他這句話,張伯約感慨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才能見到西門兄啊!」
「如果,我那時候還活着的話。我一定請張兄弟還有白雪姑娘喝酒。」西門柔笑道。
「下次見面,西門兄的境界一定不止現在這個地步。還有你不光要請我們喝酒,還要請我們吃菜。」張伯約說道。
「好!下次相見我西門柔一定請你們吃菜喝酒。張兄弟、白雪姑娘後悔有期!」說完,西門柔轉身離去。
本來就不大的小店顯得更加的冷清了。而那被頭上放上金錢的幾人早在,上官飛等人離開的時候,就受不了壓力走了。
「可問是孫老先生當面?」張伯約走到孫老頭那一桌抱拳說道。
「張先生、白雪姐姐,這麼久不見你們好嗎?」孫老頭還沒有答話,孫小紅就迫不及待的向張伯約、白雪冰柱問好道。
「好嗎?當然好了。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張伯約說道。
「你好啊!孫姑娘。還有孫老前輩!」白雪冰柱說道。說完,還倍有日本勞動人民風格的鞠了一躬。
看的張伯約心底一陣唏噓。真是不知道,日本人怎麼這麼麻煩。見面老是鞠躬,累不累人。也不怕椎間盤突出。
這時,白雪冰柱突然打了個冷顫。看向張伯約疑惑道:「伯約,你有沒有感到一陣惡意?」說完,還頗為形象的把手按在刀上。警惕的看向四周。
「咳咳!有可能是你感受錯了。有孫老先生在這,怎麼可能有人呢?」張伯約輕拍了一個馬屁說道。
「呵呵!張小子,你也莫要拍我老人家的馬屁。我來這裏來是有要事的。」孫老頭笑道。
「既然孫老先生有要事,那麼晚輩等人就不打擾了。冰柱我們走。」張伯約轉身就和白雪冰柱打算離開這裏。
開玩笑,你這麼厲害的人。跟我說你有要事。一定是個**煩。
這時,就當張伯約他們倆打算走出店門的時候。只聽得後堂傳來一聲爆喝:「賊子,休走!」跟着聲音一道傳出的還有一塊抹布。
如果,僅僅是一塊抹布就算了。可是這塊抹布,破牆而出。朝着張伯約就飛了過來。
「我艹!抹布成精了!」張伯約驚呆了,一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白雪冰柱說道:「伯約,小心!」一枚冰鏢發出,就把抹布釘在了柱子上。
孫駝子,從後堂緩緩的
又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