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輩!」蕭華見到光明獸的光華雖然若同呼吸般的閃動,可黯淡了極多,知道光明獸損耗極大,不敢怠慢,連忙將先天真水收了,自己在風中調整好身形落在天馬之上,隨着那颶風,跟在光明獸和光明獸幼崽之後,衝上高處。
「阿嚏……」這是蕭華眼中見到天際曙光之後,聽得他有生以來最大的噴嚏之聲了,他坐在天馬背上,隨着強大的氣浪被卷上高空,待得他神念一掃,不覺驚了一下!只見在山脈之間,一個約有百里的巨大漆黑魚身周身縈繞黑霧,在那魚身之外,一個展翅約有十數里的鷂梟又是催動巨大九子龍碑,正在面對一個同樣周身閃動微弱白光的光明獸!這光明獸的身形同樣巨大,也有數里大小,正是腳踏數片畝大的祥雲威風凜凜的跟鷂梟對峙。
「嗷……」眼見到另外一個光明獸,光明獸幼崽又是長嘶,從光明獸的身側飛起,朝着那光明獸衝去!
「嗷……」另外的那頭光明獸一聲嘶鳴,周身的光華也是弱了,身形急速的縮小,似乎放棄了對鲶鱧的進攻。
「轟隆隆……」趁着這個空閒,九子龍碑落在了鲶鱧的身上,鲶鱧的身形縮小,而鷂梟利爪之間生出黑氣將九子龍碑抓起,雙翅一展,風雷之聲大作,帶着鲶鱧如同彈丸般的投向遠處,也就是在它們剛剛調轉方向的時候,「阿嚏」。鲶鱧又是一個顫抖,尾隨在蕭華身後的其它妖和人。也被鲶鱧噴出了體外,只不過他們的方向跟蕭華不同!
「哪裏走!」蕭華自然不想放過這兩個妖物,剛要催動天馬,其中一個光明獸卻是低聲道,「吾等快走!吾等身上有傷,不能強斗這些宵小!既然知道是誰對吾下黑手,吾隨時都可以取它們的性命。」
隨着光明獸的話音落地,三頭光明獸齊聲嘶鳴。腳踏祥雲沖向一處,方向跟敖帥他們相反。
「是,前輩!」蕭華一聽,急忙將神力蚣等都是收了,用手一拍天馬,天馬光羽揮動,也是追向光明獸!
「九霄老兒。納命來……」敖帥被鲶鱧噴出空間,眼見鷂梟帶着鲶鱧逃走,一聲大吼,周身金光大作,一條百十丈大小的金龍真身現了出來,那龍尾一擺。周身霞光祥雲繚繞,朝着鷂梟方向就要追去!敖帥這次可是被九霄上人騙的不輕,這個中元節的夜裏他可是兩手空空,若非有蕭華透露的訊息,他可是顏面無存啊。
「敖兄。敖兄……」不等你敖帥飛起,智風老妖早就是大叫。「此事要從長計議,不必如此着急報仇!」
「哼……」敖帥一聲冷哼,好似清晨的響雷,「我東海龍宮從來不曾吃過如此之大虧,敖某或許不在乎,可東海龍宮的面子不能丟。敖某如不取了九霄老兒的妖首,敖某怎麼返回東海龍宮?」
「哼~」又是一個冷冷的聲音叫道,「東海龍宮是有面子,不過敖仙友此時前去,只能化作支撐東海龍宮面子的白骨!連兩頭光明獸都不敢糾纏的鷂梟和鲶鱧,你一介三爪小龍就敢挑釁。本王只能說你活得不耐煩了。」
「敖某活得耐不耐煩那是敖某自己的事情!」敖帥的龍身在半空中蜿蜒閃動,隨着他們一同飛出的儒修和其它妖早就散去,儒修飛往一處,妖精們又是飛往另一處。只有智風老妖和牡鹿王依舊停在半空,敖帥目光如電掃了周遭一眼,冷冷道,「敖某知道的是,若是閣下看不起東海龍宮,閣下……怕是活得膩味了!」
「不知好歹的……」牡鹿王臉上一冷,就要勃然發怒,旁邊的智風老妖見勢不妙急忙叫道,「兩位仙友息怒,你們想沒想過,這九霄上人為何突然要競買光明獸幼崽?他們不怕光明獸麼?而且,看起來他們已經競買過不止一次兩次了,為何一直沒有被光明獸發覺?還有,在下覺得九霄和清雨雖然厲害,可怎麼也不是兩頭光明獸的敵手啊,為什麼……兩頭光明獸並不追擊?」
「還有……」牡鹿王聽了,雖然臉上的怒意猶在,可還是藉口道,「九霄上人和清雨上人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韙,敢暗手我等,這……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敖帥看看遠處,鷂梟和鲶鱧已經不見,所謂鷂梟展翅九千里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既然見到無法追趕,敖帥龍身擺動,金光斂處,龍首人身之狀又是顯露出來,那龍首之上也是帶着不解:「沒錯,這兩個老妖精再膽大,也不可能對東海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