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毅的不解,蕭華笑道:「這世間不平之事太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肯定有不平。 章節更新最快但這些不平未必都要管,這些不平也未必都要變成公平!天道之下公平和不公平都是尋常,並沒有絕對的公平存在。就拿這書生而言,他本是有解決自己難處的能力,也有人幫助他,老夫為何要插手?特別的,從頭到尾這書生就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姓,固然這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手段,可從骨子裏講,他根本就不信任老夫,那老夫為何還要幫他?」
「還有,單從這書生的行徑上將,他未必比那守門的司徒校尉光明到哪裏。以老夫所見,那司徒校尉心中帶着同情,奉公職守比之書生強了百倍,老夫固然是跟銅柱國為敵,可沒來由去幫書生,倒也讓老夫違心了!」蕭華說着,又是將司徒校尉給菜農銅錢的事情說了。
柳毅和王靕飛兩人聽了都是若有所思。
「對了,老爺,《喻世明言》卷二十七中所言又是什麼?您老一說,那書生立刻臉色就變了!」隨後,王靕飛好奇的問道。
「那是一個忘恩負義的故事!」蕭華笑道,「想必那書生是看過的。不過,書生最後所言,『窮天理,明人倫,講聖言,通事故。』這又是哪位大儒的所言?老夫雖然不敢說通讀諸子百經,可大部分如今已經看過,怎麼從來沒從玉瞳之內見到?這書生的來歷有些蹊蹺!」
說完,蕭華一擺手。道:「不必提那個書生了!前玉山的位置老夫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且駕馭了天馬,慢慢的前往吧!用三四日的時間過去即可。」
帶着兩個童子,辨認方向怕是蕭華最想讓他們做的事情吧?
「是,老爺!」柳毅乖巧的回答,並不多問。
可王靕飛又是不同,笑道:「老爺,前玉山不過就是幾千里遠,這天馬一日一夜之內怕就是能感到的,為何要用上三四日?」
「明明是陷阱。幹嘛非要着急的跳進去?」蕭華笑道。「讓銅柱國的國君也焦慮幾日吧!」
說完,蕭華又是拿起書卷,看了一眼,很是感慨道:「這儒修着實了得。誦讀書卷跟探看玉瞳絕對不是一回事兒!從這書卷內。老夫既能讀到儒修之經義。更能感知那浩然之氣在這字裏行間內噴涌而出。若是存心體悟這天地間的浩然之氣又是感到磅礴無比,這等修煉之法比之我道門的鍊氣更易入門啊!最讓老夫不解的是,這儒修之真氣並不是單純的落在中丹田。那修煉的真氣還會散發到天地之間,跟浩然之氣融在一起,每個儒修都送出真氣,每個時代都會有更多的真氣出現,難怪藏仙大陸的浩然之氣愈發的醇厚,甚至還帶着歲月的沉澱,一旦某個儒修有用,這浩然之氣立時聽從調度,這……這不就跟妖修的傳承類似麼?」
「老爺說的如此神奇,小的也想習練儒修了!」柳毅坐在頭前,笑吟吟的說道。
蕭華笑道:「那倒不必,我道門功法同樣不凡,甚至手段和神通更加厲害,你只要修煉到極致也能達到萬流歸宗之效。而且,你若是想修煉道門之外的秘術,不妨參考佛宗。」
「是,弟子明白,弟子不過是說着玩罷了!」柳毅點頭,然後又是看看坐在他旁邊,正在拿着符筆,擺弄一些符紙的王靕飛苦笑道,「弟子天資愚笨,比之師弟差了極遠,以後成就能有老爺一成已經心滿意足了。」
「師兄啊~」王靕飛抬起頭來,笑道,「你跟老爺說話,沒來由說起小弟作甚?」
「各人緣發不同,誰知道誰能走的更遠?」蕭華笑吟吟道,「你等天資比之老夫強了百倍,只消將心用在天道,以苦修作徑,必是能到得通達之境~」
「師兄,你且稍等啊!」王靕飛微微一笑,將符紙一攤,略加思忖,符筆動了起來,不過片刻,一個惟妙惟肖的人像在符紙之上,那人像眉宇之間有些苦惱,又是有些羨慕,看起來很是生靈活現……
「哈哈……」剛剛畫完,王靕飛自己就是笑了起來,這人像不就是剛剛柳毅的樣子麼?
「師弟……」柳毅臉上有些發紅,一探手就將那符紙搶了過來,怒道,「為兄不過就是羨慕你罷了,你還有留在……哎喲,師弟,你……你居然能畫出黃符了?」
「哦?是嗎?」蕭華也是微楞了,他是教過王靕飛制符之術
第二千二百七十六章 所謂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