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想間蕭華如此,只好嘆口氣笑道:「不敢談什麼請教的,蕭真人請。。」
然後黎想又吩咐弟們上馬,朝着黑雲嶺進發。諸弟雖然不能完全恢復,可聽到能早一日到得黑雲嶺就可以早一日恢復修為,哪裏還不趕緊上馬的?即便是那些修為猶在的弟也緊忙的催動功法,期翼早一些能施展飛行之術。
蕭華招招手,天馬飛下,蕭華吩咐柳毅和王靕飛下車改乘黎想先前騎的馬匹,自己則請黎想上了飛車。
待得天馬再次升空,黎想一眾弟也在天馬之下開始趕。
「唉,蕭真人……」黎想坐在飛車之上,看着頭前光華四溢的天馬嘆息道,「你用這天馬……是不是過招搖?不怕儒修眼紅麼?」
「嘿嘿,蕭某所做的儘是惹儒修眼紅的事情,也不差這一件!」蕭華嘿嘿一笑,並不在意,開口笑道。
「不差這一件麼?」黎想笑吟吟道,「真人當面拿了朱家的祖傳之物,黎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可既然連銅柱國國君都心動的,想必是儒修都要眼紅的了!」
「蕭某也不知道此物是什麼!」蕭華將手一拍,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骨粒出現在他手中,「當時蕭某隻想着此物對蕭某有些用,而且也能替可憐的朱家抵擋災禍,也就接了。」
「唉,那朱家的家主過算計了!」黎想自然心機比蕭華多,微微嘆息。「這東**在肉中,若是黎某料想不錯當是跟骨頭凝在一起,即便用什麼清目之術也不能發現,前玉山守將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想拷問到此物下落,可他萬萬沒想到,此物就在人家的小腿之內!而且,這朱家家主一經脫險,立刻毫不猶豫將此物拿出,口口聲聲說是感激真人,可……着實的包藏禍心啊!若是黎某。當時絕對轉身就走。再不理會。真人還是過心善啊!」
「黎道友會讓此物落在銅柱國國君之手麼?」蕭華饒有興趣的問道。
黎想毫不猶豫的回答:「即便黎某拿了此物,也絕對會讓前玉山諸將發下血誓,甚至逼得銅柱國國君發誓,誰也不能將此事說出去。讓那朱家家主偷雞不着蝕把米!」
「呵呵。不至於……」蕭華笑眯眯道。「有時候吃虧就是福!若非那朱澄實在是被逼到了絕,他未必會將自家不知傳承了多少代的東西交給蕭某的,他能如此做。也是為了朱家的前所想吧?」
「對了,蕭真人說回頭會拜訪朱家,不會還將此物還給朱家吧?」黎想突然想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可能。
蕭華大笑:「哈哈哈,黎道友真會開玩笑。蕭某雖然心善,可不是傻,即便是沒用的東西,到了蕭某的手中還能把它還了?跟別說蕭某還要為此物擔待不知道多少麻煩呢!」
「哈哈,可不~」黎想笑了,「那等境界即便是佛國的老禿都做不出來的吧?」
笑着,蕭華將骨粒收了,黎想也不再多問,不管蕭華先前所說的跟朱家有舊是否屬實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待得黎想稍坐,蕭華又是說道:「道友若是放心,且讓蕭某看看你元嬰的情況,看蕭某是否可以幫你解開禁錮!」
「黎某自然放心!」黎想微微搖頭道,「可這元嬰的禁制乃是儒修手法,黎某根本無法感應到元嬰,即便是功法催動,那元嬰也毫無動靜。怕是要尋了儒修的好友,請他們出手才成。」
不過說到此處,他又是苦笑了:「而且,這禁錮乃是銅柱國國師冷清歌親手所下,要想解開,一則是要找修為高過他的,怕是要元力五的大宗師才成,二則這個大宗師要不怕銅柱國的國力。難啊!」
可是,說到此處,黎想突然愣了,他的腦海中立刻泛起蕭華口吐飛劍斬落他身上鏈條的情形,再想想蕭華毫不猶豫收了朱家的祖傳之物,幾乎是脫口而出道:「真人?莫非……你還懂得儒修之術?」
「馬馬虎虎吧!」蕭華笑道,「修煉不精,勉強能將冷清歌斬殺!」
「啊?冷清歌被道友斬殺了?」黎想更是大驚。
「嗯,顏知今也死了!」蕭華淡淡的說道,「就在前玉山前。」
黎想驚愕半晌兒,這才回過神兒來,點頭道:「黎某總算明白前玉山守將為何對真人畢恭畢敬了,連昊虎將軍都站在山頂不敢多說一字了。哦,看起來……朱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