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個……修士借曾經的軀殼進入祖祠!這個跟曾經無干!」蕭華如今也是虛弱到了極點兒,長話短說道,「這修士已經被蕭某誅殺!至於他是誰,蕭某也不知道,若不出意外應該跟某個儒修世家有關!」
「嗯,那……他就是該死!」朱澄哪裏聽不出來?既然能追到此處,這儒修所在的世家必定是迫害三家的儒修世家之一,甚至還可能是主凶。既然這儒修能藉助曾經的軀殼,那麼這個儒修的實力更是遠超自己,自己即便是知道了也沒有用。而他心中猶有恨意,有些惡狠狠的低語道。
蕭華將破爛不堪的木像又是放在了供案之上,有些惋惜道:「可惜了,那天書真解也被毀掉……」
說到此處,蕭華眼前一亮,笑道:「若是可能,還請三位仙友辛勞一下!」
「怎麼回事兒?這是祖祠麼?我……我幾時進入了祖祠?」曾經被荀慶喚醒之後,很是皺眉的捏着自己發疼的腦殼,左右看看,極其詫異的低聲叫道。
「先祖……」朱澄並不曾回答曾經的問話,而是再次跪倒在木像之前祈禱;荀慶當然也在旁邊附和,曾經不敢怠慢,同樣念着似乎是熟悉的話語,等三人祈禱完畢,果見供案之上三色華光閃過,又一本天書真解出現。
「善!」蕭華撫掌笑道,「聖人之言果然如信!蕭某謝過。」
隨即蕭華一揮手,那天書真解落在他的手中,而這一次並不曾有任何的異常生出。等蕭華打開真解,看了片刻,臉上不覺是生出了驚訝之像!
「原來如此?這……是真的麼?」蕭華將天書真解合上,收入空間。雙眼微眯看着木像,心中暗自思忖。
直直過了有半頓飯的工夫,朱澄低聲問道:「恩公,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麼?」
「朱澄、荀慶、曾經!」蕭華將目光從木像之上移開,看向三人,一字一句道。「天書真解所言乃是一種猜測,是朱子、荀子和曾子三位聖人在參悟上古辛秘之時所發現的一個異樣的跡象!這或許是天地之謎,也或許是儒修之真諦!不過,以他們之所能也沒有找到其中的真相!是故,蕭某將內中的隱秘告訴你等,不僅不是幫你們,而是將你們推入死亡的深淵。」
「而三位文聖的這種猜測,在蕭某的身上卻是有可能實現,蕭某也很是期待。不知道三位文聖的猜測是否是真的!」蕭華又是說道,「是故蕭某想要按照天書真解之內的記載,將三座木像之內的東西拿走。」
「嗯,在下毫無異議!」朱澄立刻回答,「早在在下將骨粒交給恩公的時候,這祖祠之內東西已經屬於恩公。」
「我等兩人也是!」荀慶和曾經急忙回答。
蕭華有些為難的說道:「若是三位聖人的木像完好,蕭某拿了也就拿了,可此刻若是蕭某拿了。這木像立刻就要化作灰燼,是故蕭某有些為難!」
「恩公請拿吧!」朱澄看看荀慶和曾經兩人。笑着對蕭華道,「三位先祖的音容笑貌已經刻在我等的心間,這木像不過就是一種寄託,而今木像更是破爛不堪,我等看在眼中更是難受。想必恩公也明白,跟木像比起來。我三家後輩的興旺更加的重要。」
「好!」蕭華聽了,也不客氣,將手一拍額頭,四色真氣衝出正是將三個木像罩住,然後蕭華也不將六鼎放出。只是讓六鼎之氣息從中丹田內稍微的瀉出,「嗚嗚……」一陣淡淡的風聲從木像中透出,但見紅黃藍三朵比之針尖都要小的先天真氣幻化成火花從木像中飛出,順着四色真氣落入蕭華的中丹田內!
「轟……」隨着三朵火花落入蕭華的中丹田內,虛空之中好似無窮的浩然之氣都凝成細小的氣柱落入蕭華的中丹田內,那四色的天心立時光彩流溢起來,無數的色彩在中丹田內生出,同時,那剛剛被蕭華從空間挪入中丹田的六鼎也發出絕大的轟鳴之聲依舊化就巨大的鼎狀,那六鼎之中衝出六道氣運,圍着不斷變換顏色的真氣舞動,一幅幅殘缺的圖像在流光之中生出,這圖像或是山河社稷,或是人文萬象,只不過無論是什麼圖像,那其中的人或物都是栩栩如生,好似有了生機一般!
「氣!活氣!!那讓人活着的氣!!就是儒修修煉的真諦麼???這紅黃藍三色的先天真氣就是傳說中誰都沒見過的天魂麼?」蕭華感知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