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戲就要做全,此時升空豈不是半途而廢?那敖璇的苦不是白受了?」敖璟不以為然道。
「話是這麼說!」敖玖已經有些不安了,低聲勸道,「可通過風眼兒還是要靠這龍船,否則繞行的話,又要誤期……」
「若是將洞天江的餘孽拿住,即便是折損了龍船又如何?」敖璟冷笑道,「本王此次就是要用這洞天江的小公主做誘餌,不惜一切代價將這些喪心病狂的龍族滅殺!」
說到此處,敖璟又是看向敖玖,問道:「洞天江的江勝可以消息?」
敖玖臉上一暗,陪笑道:「稟王爺,直到龍船離開羽靈灣,鄙職依舊沒能找到仙宮儒修的下落,那江勝怕是被他帶的遠離羽靈灣。當然,鄙職也依稀在羽靈灣內見到一些形跡可疑的儒修,可這些儒修似乎跟角斗場出現的儒修不甚相同。」
「哼……」敖璟冷哼一聲,問道,「你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難不成覺得本王的佈置有錯?那劫走江勝的儒修還在羽靈灣?」
「不,不……」敖玖急忙回答道,「王爺如此佈局必定是另有深意,內中的蹊蹺怕是鄙職看不出來的。」
敖璟微微點頭,說道:「若是敖璇,他必是知道的。」
「是……」敖玖陪笑,「鄙職等都比不得敖璇將軍,他能孤身一人深入敵後將洞天江小公主擒拿,這是鄙職做夢都想不到的計劃!」
「是啊,這世間之事,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敖璟也是嘆息,「羽靈灣內,我北海龍宮不是一支獨大。莫說摘星樓能跟我北海龍宮相抗衡,就是利來商行的海魂書生也能跟本王叫板。本王明明知道那儒修可能就在摘星樓,可能就在海魂書生那裏。本王偏偏不能將臉面撕破,因為這儒修的修為着實的高。本王根本不能抓住其把柄。本王都不能了,你等又有何能抓到他?甚至,整個羽靈灣內,各地的勢力都有滲透,本王明知道洞天江就在羽靈灣,可偏偏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都是鄙職等無能,不能幫王爺分憂……」敖玖說話間急忙跪下,其他龍將不敢怠慢。也都是跪了請罪。
敖璟急忙起身,親自走到敖玖的身前,將他扶起,又是對其他龍將說:「你等也起來吧!本王跟你們說這些,並不是在責怪你們。而是想告訴你們,羽靈灣雖然是我北海龍宮的地盤,可又是在藏仙大陸之上,同樣也是儒修的地盤,父王將羽靈灣交給本王,責任重大。你等是本王的心腹,同樣也是本王的依靠,只有你等為本王出生入死。本王在龍宮之內才有舉足輕重的話語權。本王還要感謝你等才對啊!」
若是蕭華能在此處,絕對會將眼珠子掉出來的,那個能當着妖族之面跟妖姬媾合的荒唐王爺,居然會有如此之深的心機,然後蕭華絕對會施展一切遁術從這龍船之上逃走,即便不能逃走,他也絕對會用千幻珠再變幻一個面目,再不會讓洞天江的龍族可以找到他。敖璟施展是太可怕啊,龍宮宮斗培養出來的王子豈是尋常龍族能夠比擬的?
可惜。蕭華並不敢引起敖璟的注意,他返回船艙之後。立刻將靜室的妖陣激發,用元念探看之後。隨意的躺倒在地上,雖然沒有跟尋常道門修士一般的靜修,可體內各個元神都開始加快修煉,他自己更是將赤嬰之術再次拿出來參悟。
赤嬰之術着實的博大精深,先前軒松子得到的那個殘缺的散嬰之術不過是這赤嬰之術最為基礎的一部分,而且這部分還有很多地方都是有些偏差!好在蕭華下丹田內的那些散嬰不過是剛剛經過初劫,固然是有些偏差的,可也沒什麼特別大的影響,蕭華根據赤嬰之術的功法先將這些散嬰的修煉納入正軌,然後才朝着後面參悟。可是,還不等蕭華參悟到一成,那功法之中的字句已經晦澀的異常,很多地方蕭華感覺自己的元嬰根本無法修煉,蕭華細思之餘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都善俊並沒有在這墨雲瞳內布下禁制,因為人家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完全參悟,根本沒有辦法修煉。這也就是人家都善俊所說的,只是讓蕭華參考,讓自己肉身的修煉跟元嬰的修煉相匹配。
可蕭華的問題又來了,蕭華的肉身乃是妖體,至聖血脈才是肉身所要修煉的根本,此時道門功法藉助肉身的……不過就是全身的經脈而已,只有靠這些經脈,蕭華才能按照道門的功法一步步的進階,才能有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