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笑道:「這個我哪裏知道的,當時我倒是問他了,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怎好跟秋桐講?那個弟子卻說,只要秋桐看看這封信就知道的,我想想也是,就沒再追問的。」
「這樣啊」張小花笑道:「嘻嘻,那咱們現在看看不就知道?」
秋菊瞪了張小花一眼,說道:「小花,你也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怎麼還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且不說這是秋桐姐姐的私隱,沒有她的同意,你是不能打開看的,而且,你也知道,這說不定就是殉派弟子的一封遺書啊,你不拿給秋桐姐姐,自己輕易拆開,不是有辱人家的在天之靈?」
張小花一怔,正了臉色,說道:「秋菊姐姐教訓的極是,我雖然剛才那句話是說着玩的,可我也沒想那麼多,您放心,我一定把這兩件東西收好,等我見到秋桐姐姐,親手交給她!」
說完,張小花小心的拿去那個信封,還有那個小小的紙盒,揣人懷中,說道:「秋菊姐姐,天不早了,我走了。」
秋菊笑道:「嗯,去吧,你一路小心啊,若是有可能,回來告訴我她們的情況。」
「好的,秋菊姐姐。」
「東西可千萬別丟啊。」
「我知道的,沒問題。」
說完,張小花揮揮手,一頭走入黑夜中飄浮的雪花中。
秋菊走到門前,看着張小花走到小院的門口,轉彎不見了,這才關上門,深深地嘆口氣。
不多時,秋菊屋中的燈火熄滅,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張小花從秋菊的屋裏出來,轉過圍牆,先是土遁走了一會兒,這才從地下跳出,施展浮空術一路回了客棧,從浣溪山莊出來的時候,他還特地用神識觀察了一下,浣溪山莊門口並沒有什麼人在監視,也許正如秋菊所言,如此的夜晚,正是新年,正道盟的人也必是厭倦了。
回到客棧的小屋,張小花先是把信和紙盒從懷中小心的取出,然後又用神識將之放入到錢袋的空間中,這才盤膝而坐,消化了一下剛才得到的信息,拿出元石,修煉起無憂心經。
次日清晨,張小花在外面打過北斗神拳,將歡歡牽到院中,就回到屋裏參悟天道,直到天色大亮,聽得隔壁的房間有些動靜,這才出門,輕叩聶倩虞的房門。
開門的小桔子見到張小花,很是高興,問道:「任公子,您的事情都辦好了?」
張小花笑道:「哪裏,還沒有去辦呢,昨日不過出去走走罷了。」
把張小花讓進屋子,聶倩虞問道:「既然如此,任大哥是不是今日就要去辦事兒?」
張小花點頭道:「是的,聶小姐聰明,我這就是來告別的。」
「可不知任大哥要去幾日?」聶倩虞有些焦急,問道。
「這個嘛」張小花一皺眉,說道:「事情比較複雜,我也沒把握,估計最少也得十天吧。」
「啊?這麼久?」聶倩虞差點叫出聲來。
張小花見狀好,苦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呀,聶小姐,也不是什么小事兒,這十天還是在下少估了,說不定得二十天的。不過,這平陽城距離澹鶴城還有莫愁城已是很遠,追殺你的那幫人就算是派很多的人手,也不會追到這裏來吧,除非他們會神機妙算,那就沒辦法了。」
「呵呵,就算是神機妙算,不還是被任大哥耍得團團轉?」聶倩虞笑着說道。
張小花摸摸自己的鼻子,道:「我也就那麼神而已,不要這麼誇獎哥。」
「呸」聶倩虞忍不住啐了一口,旋即臉紅起來。
「任公子,你放心去吧,這裏有我伺候小姐,斷不會有什麼閃失的。」旁邊的小桔子知趣地說道。
突然,張小花心裏一動,這……這個情節似乎很是熟悉呀,好像那個言情小說中慣用的詞語。
張小花大囧,連聲道:「呵呵,呵呵,好的,我這就騎着歡歡去辦事兒了,你們萬事都小心一點,若是沒事兒儘量少出門,哦,我倒是忘記了,你們出去估計也沒什麼事兒。」
「這是為何?」聶倩虞一臉的不解。
「就算是你們出去,這城中的惡霸也都是看不見你們的!」
「啊?什麼意思?」小桔子一臉的迷惑。
張小花哪裏解釋,說道:「好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