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禮之後,火麒麟忍住再次問道:「艮道友,笙雲子前輩真的沒時間來麼?今次之事對貧道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蕭華一聽,心裏又是笑了,暗道:「畢竟是火麒麟,若是旁人,知道笙雲子不來了,怎麼可能再追問?而且他自己先前不出去迎接僅僅派個弟子過去,明顯是對御雷宗的不敬嘛!」
艮情無法,又是將先前的話說了,火麒麟臉上的失望又是濃了幾分,看看艮情,又是看看蕭華,低聲問道:「張前輩,您老如今什麼實力?」
「老夫元嬰初期!」蕭華「傲然」說道,「怎麼?你若是只想等笙雲子,那老夫就先回了!」
艮情急忙圓場,說道:「火麒麟,張前輩乃是我家師祖的好友,艮師祖無法過來,特別請張前輩過來,你可莫要慢待!」
火麒麟醒悟,急忙賠笑道:「前輩莫怪,晚輩不是這個意思,蓋因為晚輩聽聞火鸞不僅請了長白宗的靜慮真人,還請了神秘的修士,那靜慮真人可是……元嬰中後期的前輩,晚輩怕張前輩吃虧!」
「火麒麟,你到底請笙雲子過來作甚?」蕭華皺眉道,「老夫不過是代笙雲子赴約,可不是來拼命的!你要將事情說明白!」
火麒麟有些尷尬,急忙回答道:「前輩,拼命不必的,可……可拼鬥是可能的,晚輩求求前輩,晚輩的身家性命可都放在了前輩的身上!」
「老夫不過是元嬰初期修士,怎麼可能是靜慮真人敵手?」蕭華說道,「你把身家性命都放在老夫身上,豈不是已經成空?」
「哦,前輩莫急……」火麒麟又是說道,「晚輩請了艮前輩,還請了旁人……」
「奶奶的……」蕭華有些發怒道,「火麒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火烈山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請了誰?」
「前輩……」火麒麟急忙要回答,可正此時,「嗖……」又是一個傳訊符自遠處飛來,穿過諸多禁法落到了火麒麟的面前,火麒麟拿到傳訊符,看了一下,立時欣喜若狂,叫道,「張前輩稍等,晚輩先去迎接藍羽真人,一切事情待得回來之後說明……」
說完,火麒麟身形划過長空,徑自衝出火烈山。他的身後,一眾火烈山弟子有些慌亂,不知道自己是該跟這火麒麟去迎接藍羽真人,還是該在此處陪着蕭華等人。當然,也不過是片刻,已經有年長的火烈山弟子出面,略加商議,有些帶着弟子飛起,前去迎接藍羽真人,有些則在原地陪着蕭華等人等候藍羽真人。
「呵呵,前輩莫怪!」率眾陪着蕭華的,乃是一個金丹初期的老者,笑着對蕭華道,「您老別看我家公子在理解上有些欠缺,可他的性子最是率直,對人也是赤誠,他才是火烈山最適合當掌門的人選!也只有他……才能服眾,讓火烈山其它兩宗心悅誠服的跟隨!」
「嗯……」蕭華不置可否,同樣跟眾人一樣看向火烈山外,心裏又是如有所思了,「藍羽真人乃是濛國的仙樂派元嬰修士,靜慮真人同樣是濛國長白宗元嬰修士,這兩個同為濛國的元嬰修士……同時被火烈山兩個人請來,這是個偶然麼?」
其實,是不是偶然對於蕭華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半盞茶的功法,藍羽真人帶着弟子已經在火麒麟的陪同下來到了火烈山前。
蕭華當年在灝明城的宣孔閣內見過藍羽真人,那時候的藍羽真人不過是個矮胖的元嬰初期修士,六百餘年的時間在藍羽真人的臉上留下了風霜,更是讓藍羽真人踏足元嬰中後期,卻沒有改變藍羽真人的矮胖。蕭華一眼就是認出了當年高高在上的元嬰宗師。
「晚輩見過藍羽真人……」雖然藍羽真人是濛國修士,可一眾火烈山弟子,還有御雷宗弟子都是躬身迎接,眾人躬身間,唯有蕭華和淵涯挺立。藍羽真人自然早將蕭華和淵涯看在眼中,蕭華有些慶幸自己將境界壓制到元嬰,若是金丹,他說不定還得向藍羽真人施禮,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自作自受了?
想到此處,蕭華拱手道:「貧道張小花,見過藍羽真人!」
「張小花?」藍羽真人眉頭微皺,奇道,「老夫怎麼不知道溪國有個名叫張小花的元嬰修士?」
「道友不是我溪國修士,自然不知道我溪國之事!」蕭華淡淡的反唇相譏道,,「難不成我溪國每一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