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跟《無憂心經》相似的小冊子,大小一樣,書頁的質地也是一樣,可是讓張小花吃驚的是,那小冊子上卻是雪白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文字。
張小花大奇,抬頭看向司崖空。
司崖空笑道:「賢侄且看看封面。」
張小花將冊子合上,只見小冊子的封面寫着四個上古文字「無字天書」!
只是,那個「天」字份外的不同,龍飛鳳舞幾欲騰空,其它三字雖然也是極有韻味,可是其中的神韻卻是差了很多。
「難道這個其它三個字都是後面補上的?」張小花暗想道。
想到此,張小花的神識放開,仔細觀察起來。
果不其然,這小冊子上有淡淡的元氣波動,竟是仙道的禁制,只是在那封面上「天」字的地方,禁制有些稍稍的破綻,將那原來封面的「天」字顯lou出來,其它三個字則是被人後來寫在上面的。
見此,張小花心中大動,還用說嗎,這當然是仙道記載什麼功法的秘籍,也許比《無憂心經》都要珍貴的。
這是聽得司崖空解釋道:「任賢侄,這是我鑄器門歷代掌門傳下來的一本神秘的《無字天書》,到了老朽這一代,已經上千年了,可是,老朽用盡了辦法也是無法找出其中的奧秘。我看貴派的掌門和長老喜歡上古的玉佩,想必會有一些辦法將這天書的秘密破解,老朽這就將天書贈給貴派,只希望貴派長輩若是能破解了,就將其中的內容錄個副本,將那個副本給我鑄器門送來,你看可好?」
「這樣啊……」張小花有些撓頭。
見張小花猶豫,司崖空道:「老朽知道這《無字天書》干係重大,若是有所泄lou,會給賢侄帶來巨大的麻煩,但是任賢侄不必擔心,無關之人已經被聶二弟清理出去,這裏所留之人並不會lou出任何的口風;這《無字天書》在我鑄器門也是保留千年,並沒有在江湖中顯lou,以後我玉立聯盟的人也絕對不會再提半個字。」
張小花笑道:「是啊,貴派的前輩卻是有趣,雖然有個『天』字,補什麼字不好,偏偏補了這麼轟動的名字,若是被人知曉,一定會以為是什麼絕世的武功秘籍,不去你們鑄器門搶奪才怪。」
司崖空點頭道:「賢侄說得有道理,只是這書籍神秘之極,內中也是空白無子,派中的前輩據此才測出其它三字的。」
「嗯。」張小花不置可否,又說道:「若是我北斗派的長輩解不開其中的奧秘呢?」
司崖空苦笑道:「此天書在我鑄器門已經千年也沒有解開,還不如找個放心的門派幫忙解開的,賢侄俠義心腸,必是得了門中長輩的薰陶,所以老朽雖然沒見過貴派長輩,可也是對北斗派極為放心的;與其這天書放在鑄器門蒙塵,不如交給貴派長輩參悟。」
然後司崖空停頓一下道:「若是此天書一天不能參悟,那就一天不回鑄器門吧。」
旁邊傾聽的幾人皆是面面相覷,司崖空這個寶押得實在是太大,先不說這《無字天書》中記載的是何內容,假如說北斗派拿了這天書,只說參悟不出,這天書不就白白的送給人家了?
張小花聽了,也是動容,想了一下,道:「司掌門,既然您對我北斗派如此的放心,那在下也先提門中的長輩做一次主,咱們兩派以二十年為限,若是我北斗派不能參悟出來,二十年的今日,就讓此天書回歸鑄器門,您看如何?」
司崖空滿是褶皺的臉上笑得如同橘子皮了,上前拉着張小花的手道:「賢侄啊,你……你讓老朽怎麼感謝你北斗派?這實在是……」
張小花被司崖空拉住手,很是不好意思,道:「無妨的,司掌門,我北斗派從上到下都是行事坦蕩蕩之人,就是長輩知道在下擅自主張,也比不會怪罪,只會褒獎,您就放心吧。」
那是,這虛無縹緲的北斗派現在就這廝一人,誰會怪罪他呢?
司崖空感激之餘,一指滿桌子的東西,說道:「賢侄,你也不必客氣,這桌上的東西都拿去吧,也算是我鑄器門的一點兒心意。」
張小花哪裏肯拿,連連的推辭,只說:「在下並不回北斗派,拿這麼多的東西何用?我還是只要那三個旗杆就行了。」
「只要三個旗杆?」司崖空很是奇怪,不過想想也是正常,人家過